思,只歪着头,故作无辜道:“娜雅公主莫不是恼羞成怒了,我与闫姐姐本就是昔日同窗,彼此了解的很!方才你那般为难我,以闫姐姐的性子定是看不惯的,出来维护我,竟还被你曲解成这样!你这般挑拨离间,莫不是怪闫姐姐对出了你那上联!娜雅公主看起来不似是那般心肠狭隘的女子,定是我多想了吧!要是依着我说,全怪皇上玩心太重,明知蔺浅学问做的不好,偏选我与娜雅公主切磋,要知道,江南书院女学堂中,学问最差的就是我了!要说闫姐姐的学问也就比我强了那么一点,竟这般轻易得出了答案,可想而知旁人更是不费吹灰之力了!”
蔺浅这话一说出口,只惊得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人敢这般打趣当今圣上的吧!莫说是一个小女子了,只怕是也没有这般胆量的吧!要说蔺浅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只不过她那记仇的性子一上来,实在是不计后果!似是感觉到周围过于凝重的氛围,蔺浅后知后觉的向着坐上那俾睨天下的男人瞥了一眼,触及他那似是要吃人的目光,慌忙垂下头,只委屈的想,这都是被你给逼的,你可不能怪我!
段还念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觉得这女子调皮的紧,只却并未太过担心,倒不是因为他那是多大度的人。全因着蔺浅方才那番话,除却打趣了段逸修之外,也着实将娜雅打压了一番,对南越朝的吹捧更是明摆着的!所以,此时段逸修若是怪罪蔺浅的话,无疑是对蔺浅那番话的否认,就等于间接打击了南越朝的气势!
闫雪也没想到,蔺浅竟这般胆大,一时间有些后悔方才的口舌之快,早知道不该这样莽撞的。好在,圣上并未怪罪,不然闫雪怕是好一番愧疚了!
蔺浅冲着闫雪明媚一笑,示意她安心就好!本怕段逸修突然狼性大发,发难自己,就在她打算开口的时候,娜雅公主却先一步道:“皇上,我北宁国虽没有南越朝这般富强,但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侮辱的,请皇上给娜雅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岂不是让前来参加朝贺宴的诸位寒心嘛!”
蔺浅抬头,忍不住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心中更是惊呼,蔺浅你个脑子短路的,真是自掘坟墓啊!这下傻了吧,这下不嘚瑟了!
众人见她那副模样,皆有些哭笑不得,实在是未曾见过这般没心没肺的女子。时而精明,时而又似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一般!
段逸修眉头轻皱,似是一瞬间明白了段还念为何会对这女子如此着迷了!那样有活力的女子,倒真是不多见!像段还念那般冷心冷清的男人,身边有这样有趣的女子,该是件不错的事情吧!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到底是要委屈夜染汐了!这些年,自己欠段还念的何止一点,若是连他喜欢的人,想要的女人都要干涉的话,怕是会让他寒心的吧!再者说,当初段还念与夜染汐的那场赐婚,不过是他们父皇的杞人忧天罢了。本就是手足兄弟,自己何必这般猜忌呢!想到这,心中已然做了决定,对于娜雅方才那番声泪俱下的控诉,显得有些不太上心,只云淡风轻,故作不解道:“娜雅公主这话从何说起?解释什么?”
娜雅面上一愣,似是没想到段逸修态度转变这般快,想起方才在御花园内皇后的态度,有些疑惑!若不是这坐上的男子示意,皇后怎么会为难蔺浅,又怎么敢?只是,若真的是段逸修示意的,此时他这明显袒护的态度,又是怎么个意思呢!“皇上,您是要袒护蔺浅吗?”
莫说娜雅疑惑,就是蔺浅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心里暗暗想道,怪道人都说伴君如伴虎,这男人变脸还真是比翻书还快!如此这般作想,又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眼下这皇帝明摆着维护自己,她不该庆幸的吗,怎么反倒感叹其转变惊人了!
“袒护蔺浅?娜雅公主不如将话说明白好了,蔺浅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竟使得你这般恼怒,还说出那般严重的话来,竟不惜将其他两国来使牵扯出来,这是威胁吗?”段逸修状似不经意的说起,眸子里隐藏的精光,却让人不容忽视!
娜雅也没想到段逸修为了维护蔺浅,竟说出这般严重的话,不免有些后悔,只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定了定心神,这才开口道:“皇上,恕娜雅才疏学浅,竟有些不明白方才蔺浅小姐那番话的意思!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南越朝最不才的人,那么皇上您就这么看不起娜雅看不起我北宁国嘛,竟让南越朝最没用的女子来与我切磋,这难道不是对我对我北宁国的侮辱吗?难道不是对各国来使的侮辱吗,难道还不够我等寒心的吗?”
“皇上,娜雅公主这话说的极是,我西安国也求皇上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求皇上定要严惩这个大放厥词的女子!”
“皇上,我东临国同求!”
段逸修揉了揉太阳穴,开始为段还念担心起来,喜欢上这么个能惹事的女子,估计以后少不了要跟在她身后,为其收拾烂摊子吧!看看,眼下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蔺浅,即是你说的话,那便由你给众位来使一个合理的解释,如若不然,我便只能将你交由各位处置了!”
蔺浅觉得自己方才肯定是产生了错觉,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腹黑的男人是在维护自己,瞧瞧他那事不关己的态度,这不是将自己往火坑里推嘛!合理的解释?合理的解释,就是自己纯属脑子一热,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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