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述又好气又好笑,叫道:“那你价值尺度又是什么?被别人甩后在寝室拿纸抹鼻子吗?”他这样说着,心中一跳,也不知这句话是在说谁。
子嘱像被扎了一下,挺身坐起,嚷道:“什么被甩了!莫名其妙。”欲盖弥彰,赵述暗笑。子嘱简直有些狼狈,像那团被他团皱的手纸。
“我不知道。”赵述结束谈话,他有些后悔说了那些话,已经放下的事还要屡次拎起,想慷慨大气却偏生一副小肚鸡肠。他压根就不该惹他俩的爱恨情仇。
“莫名其妙。”子嘱又嘀咕了声。
赵述在床上一直躺到中午,饥饿感逐渐上浮,他甚至能听到肚子里滋滋的叫声,而头痛愈烈。他想出去买些饭吃,或干脆订点外卖,怎么都好过窝在这里等死,满是腐烂的味道。可是他全身上下一块地方也不想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嫌多余。而子嘱鼻子似乎更严重了,哼哼唧唧,左眼红通通的不住流泪,他自虐般地不住敲击键盘,整个人章法混乱,不知在表达些什么。看来盼着他出去吃饭是没有指望了。赵述转动脑袋看着窗外,有飞鸟滑翔而过,他想着它要是自动烤熟,剔除骨头又自备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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