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贝贝耸肩,眼睛里泛着幸灾乐祸的光芒,“抱歉的很,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背后乱嚼舌根的长舌妇。你们刚刚说的话,可都被我听见了,你们说,要是我原话转告四少,他会怎么处理?”
何婧呆了下,从没见过撞了人还这么嚣张的。这哪里是道歉?分明是挑衅。
不过,搬出厉封昶做靠山,她还真不敢说什么。
一边的丁雨薇见自己礼服上的酒渍去不掉,也顿时来了火,上前一步指着毛贝贝就骂道:“毛贝贝,你别狗仗人势,以为有米深做靠山就了不起……”
毛贝贝笑容明媚,“事实上,有我们家深深做靠山,确实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啊。”
“你……”丁雨薇头脑简单,说不过她,气的直跺脚,“你知道我身上这件晚礼服多贵么?现在都被你给毁了,我不管,你给我赔。”
毛贝贝好笑:“红酒泼了你衣服,又没泼你脑子,你怎么脑子也不好使了?把酒泼在你身上的,是这位小姐,可不是我。要赔也该是她赔吧?”
丁雨薇看向何婧,何婧没看她,只是冷冷的看着嬉皮笑脸的毛贝贝。敢情她敢这么嚣张,仗的是厉封昶的势?
毛贝贝拍拍手,“好了,你们两慢慢商量赔偿的事,我就不打搅了,再见。”
丁雨薇一见她要走,哪里肯让,上前就扯住了毛贝贝的胳膊,嚷嚷道:“你别走,赔我衣服,不然今天我跟你没完。”
这边的动静不算大,但还是吸引了周围人的瞩目,站在不远处的厉封昶一行人也朝这边看来。
隔着人群,他看见了毛贝贝,于是也看见了不知何时已经窜到她身边的米深。
“喂,怎么回事?”米深拉开丁雨薇,将毛贝贝护在了身后。
“米深,你来的正好,你朋友故意撞到我们,还把酒洒在了我身上,快让她赔。”丁雨薇气呼呼的道。
毛贝贝从米深身后探出头来,吐吐舌头,“谁叫你们背后说人坏话了?该~”
叶茯苓袅袅走了过来,“好了都别吵了,今天是祖父的寿辰,毛小姐,算是给我个面子,不要再闹了。”
毛贝贝撇嘴,“我没闹啊。”
丁雨薇道:“叶小姐,她分明是故意找茬,你看我的衣服……”
委屈巴巴,心心念念的还是她那条裙子,压根忘了,何婧刚刚摔的也挺狼狈。
叶茯苓笑容满面,“丁小姐莫着急,你这条裙子,我赔给你就是。”
丁雨薇总算闭了嘴,可还是恨恨的瞪了一眼毛贝贝。
……
叶家二楼的一间客房里,叶茯苓让佣人拿了一条崭新的晚礼服给了丁雨薇。
“这件衣服我从没穿过,今天当做招待不周,送给丁小姐当做见面礼吧。”
叶家大小姐的衣服,那自然都是上好的。
丁雨薇摸了又摸,有些爱不释手,脸上的阴霾顿时被驱散了,笑逐颜开道:“叶小姐,你真好。”
叶茯苓笑笑,叫来佣人,带着丁雨薇去换衣服了。
叶茯苓转眸,看见一直站在旁边静默不语的何婧,微微一笑,“何小姐,你没事吧?”
何婧摇摇头,“谢谢关心,我没事。”
“嗯,那就好。我出去招待客人,何小姐你在这边稍微等一等丁小姐吧。”
何婧点点头,在叶茯苓抬脚要走的时候,又忍不住开口,“叶小姐。”
叶茯苓顿住脚步,回头看她:“嗯?”
何婧面色看上去有些犹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般情况下,只有当一个人有话要说,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合适,才会用这么一句话来做铺垫。
叶茯苓笑笑:“请讲。”
何婧抿了抿唇,“这话我本不该说,但是真心觉得叶小姐人不错,才不想你被蒙蔽……”
叶茯苓淡淡打断她:“这里没有外人,何小姐想说什么,但说无妨。”
何婧点点头,神色几分凝重,“全暖城的人都知道,叶小姐跟厉四少,是情投意合的一对佳人。想必叶小姐对厉四少,也是一心一意,只不过,不知道厉四少对你,是否是真心。”
叶茯苓轻轻皱眉,“何小姐什么意思。”
“那天我和朋友在ffruit餐厅吃饭的时候,恰好遇到了厉四少和米深。”何婧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恕我直言,在我看来,厉四少对米深的感情……似乎不一般。”
终归是心里最在意的人,叶茯苓听到这话,面色还是稍稍变了一些。
何婧面露歉意,“抱歉,我这个人一向心直口快,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叶小姐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叶茯苓扯了扯唇角:“怎么会。封昶平时是太宠深深一些,但他只是以一个长辈对待晚辈的疼爱。何小姐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这话看似在为厉封昶开脱,实际上也是她用来安抚自己的。
……
花园一角,米深和毛贝贝并排坐在秋千上。
提及刚刚的事情,毛贝贝显然余怒未消,“我一来就听到她们两挤在一起叽叽歪歪说你坏话,说我不好都没事,说你不好,那不能忍。”
挥了挥拳头,“你知道我的,有仇必报。”
米深好奇:“她们都说我什么了?”
毛贝贝眼神闪烁了一下,“羡慕嫉妒恨呗,你身材好,长得美,还有那么帅气的四叔,人生就像开了挂,可不得眼红死一帮绿茶。”
米深默。
人人都说她命好,能得到厉家的庇佑,是几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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