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偷了富家的密法,就意味着他要和知府大人唱反调,对着干。
胡大人急出一身汗来,到底让他想到一处金蝉脱壳之计。他站起身扫过水阁中的花大宝花小宝及富家一干人等,对着周大人和洛大人道:“两位大人,既然富家和花两家各说各的,且让他们上前对质。”
周大人未置可否,洛大人点头称是。
不一会,富家老太爷,富家老爷带到和花大宝花小宝站在各位大人面前。
胡大人把茶盏往案桌上重重地一放,历声问道:“谁是谁非,今天当着大家的面你们辩个清楚。”
这话何其糊涂,难道谁会辩论谁就是是?
花大宝因富家不认,自小受了不少白眼。好在花姑疼他又费心教养,他并未长歪,反而小小年纪却非常机灵。刚才他琢磨过洛大人的话外之意,就是说他的双色玉牡丹是靠富家的密法才养成。
不等富家发话,花大宝抢先道:“各位大人,我有几句话问富家,倘若他们答的出,我承认我养的花密法是富家的。反之,就不是。”
“问吧。”周大人道。
花大宝谢过,朝着富家父子俩道:“富家密法如何得来?”
富老太爷哼道:“洛阳城连三岁小儿也知,是我祖上无意获得。”
花大宝从鼻子里哼道:“你说的不可考证,随顺你怎么编。我来说个可以考证的,我娘年幼是曾给晕在门口的老人一碗饭,那老人见我娘喜种花家里又是靠种花来养活,才传授予我娘种花的本领。百花村的人可作证。”
富老太爷死鸭子嘴硬咬定是祖上偶然得到。
花大宝又问:“既然富家有密法,为甚之前不自己种花?”
富老太爷道:“因密法是祖上偶尔得知,怕子孙后代使用不得法反糟蹋了花卉,故指明要擅种花人才可使用。”
“好说词。”花大宝冷笑道,接着问,“为甚金边牡丹只有一株?你们既然有密法再养出一株不是难事?今日的金边牡丹色彩已淡,再下去怕是双色变单色。你的密法怎不使出来?”
这正是富老太爷深恨之处,再这样下去,金边牡丹再也不是金边牡丹。富老太爷兀自强辩,“培养一盆双色牡丹岂是容易?没个十来年岂能成?”
这是一杆子支到十年后了。
“笑话,我娘当年种出金边牡丹不过一年。”花大宝脸带不屑,“这玉牡丹也不过二三载。”
洛大人道:“花大宝,你可还有问题?富家全答上来了。”
花大宝心头直突突,他大意了,忘了不管富家如何回答,这狗官都会站在富家那边。
“洛大人心急了,再这样问下去,富家都有说词,怎辩真假。还是另想法子才是。”周大人也不笨,直点富家耍赖。
花大宝也听明白了,富家这是打算耍赖到底。花大宝脸上神色莫测,好一会,他上前道:“既然大家各执一端,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由上天来决定吧,天道有公。”
富老太爷有短暂地愣神,这小子傻了吧。天道真有公,就不会好人命不长,坏人活万万年了。
洛大人笑着称是。
周大人皱着眉头看着花大宝,心中叹气。他们是孙子门生,子不语怪力乱神。
花会开场之前祭拜过花神,花大宝讨来香一柱,对天祭拜后大声道:“我花大宝养的双色玉牡丹若用的密法是富家的,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花大宝话音刚落,袅袅青烟竟笔直升上天,直达九霄。
直至青烟消尽,花大宝方起身,站在一侧,目视着富家两父子。
富老爷拉着富老太爷低声道:“爹,我心里着实害怕,我们认了吧。”
洛大人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富老太爷打了个寒颤,挣脱富老爷的手,骂道:“你个不孝子,我们祖上正大光明得来的,有何畏惧?”
说完,富老太爷接过旁人递过的一柱香,富老太爷心中突然有了惧意,脚步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富老太爷,行得端,还怕什么誓言吗?“洛大人的声音传过来。
富老太爷后背一僵,他知道这种境地,由不得他不发誓了。双膝一软跪了下去,祭拜。到了这时,富老太爷也顾不得别的,色厉内荏,“我富家的金边牡丹不是用的花姑的密话,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说完,富老太爷立即望望天,见天依然是蓝天白云,收紧的心顿时松下来。
天道?真有天道,早该劈了洛大人这个贪官!
富老太爷扶着儿子的手颤巍巍地站起来,笑着对脸朝天的花大宝道:“你看,我们都发了誓言。“
话音未落,天空中突然出现一团黑云,朝这边移来。富老太爷惊惧,拉着儿子的手连连后退,不想那黑云似乎生了根,紧追着富老太爷而去,接着轰地一声,一个炸雷直接劈在富老太爷的头顶。
富老爷吓坏了,跪在地上双手合什求道:“老天爷,是我们富家黑了心,金边双色牡丹是花姑养出来的,求老天爷放过我爹吧,放过我爹吧,我愿舍了十年寿命换回我爹。“
说来奇怪,好似这雷能听懂人话,雷声停,黑云散。黑老太爷躺在地上,头发焦黑,半边脸也是焦黑,好在胸口仍在起伏,气息尚在。
富老爷连滚带趴地背起富老太爷往医馆冲去。
众人方从刚才的那惊异的一幕回过神来,好些人捂着胸口道:“老天爷有眼,千万不要干缺德事。”
自认两袖清风的周大人斜睨了洛大人一眼,“天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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