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姻缘草
越夏做好手上的活,把衣服首饰包好,准备第二天一早等快递小哥来拿。她缩在自己的吊椅上又想花浅了,花浅大学学的医科,在读研,几乎每天都缩在研究室里和导师一起研发新药。
之前每次越夏都要笑话花浅一回。明明当初上学的时候花浅立志要找一份可以窝在家里头的工作,结果高考不算太理想的花浅想复读,所以志愿就随便填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录取的医科大学,然而,那个大学因为之前分数线太高,报的人不够,所以花浅就光荣的成为了一名未来的医护人员,辛苦奋斗在救死扶伤的前线。
而现在的越夏只可惜花浅因为这样,没能和自己多在一起呆一会儿。
两个人从高一以来就相依为命,在一起生活,后来考上同一座城市相近的两所大学,就一起用赔偿的保险金买了一所公寓。
她们就是家人。
然而这个家人在半年前也离开了越夏,越夏自己一个人被留在世间,但是除了孤单一些也过的不错,因为很久之前她和花浅就说好了,如果她们两个有一天其中一个人也发生了意外,另一个不能太伤心,反而要更好的活下去。
“叮咚。”
应该是外卖到了,越夏打开门拿起地上的外卖盒子,怎么也没想到她一抬头等着她的会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门外,一个约摸十二三岁的少年躺在已经干涸的血泊里头,听见越夏这边发出的声音,他费力扭过头来,看见了越夏。
没有呼救,他只是淡漠的把头又扭了回去,还闭上了眼睛,一副等死的模样。
托了花浅医生之前日积月累耳提面命的福,越夏面对突然出现的伤患并没有表现出惊慌失措,而是转头回了家。
她没有看到的是在她关上门后,突然又睁开眼睛的少年泯灭了眼里最后的一丝光。
“消毒水,消毒棉,止血带,绷带。”越夏跑进花浅的房间里提着找到的急救箱,一边急匆匆的往外跑,她蹲在少年身边用剪刀剪开他的满是血污血块的衣服。
少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越夏,看着她虽然手有些发抖,但是却有条不紊的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眼里的光越来越亮。
越夏大致处理好少年身上比较严重的几处伤口,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拿出手机想拨打120却一直通不了。这时她才注意到少年身上的服饰和长发,发现远处青山葱葱,近处深林茂密,昏黄的阳光正在慢慢转暗,不远处传来狼啸。
越夏努力冷静了下来,先把躺在地上受伤的少年给抱了起来,少年的重量让越夏觉得有点吃力,但是也比越夏想象的轻了很多,她甚至能摸到少年根根分明的肋骨。再结合少年身上严重的伤口,越夏就知道这是个可怜的孩子。
把人抱回屋里放平在沙发上,把门锁上后越夏开始思考自己现在的处境,电话是打不通了,但可以搜索信息,电脑也是一样,屋里的电灯亮着,厨房里水和太阳能还有燃气灶都能用,这让越夏觉得稍稍安心了一些。
她转过头想询问一下少年,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的时候才发现人家已经虚弱的昏迷过去了。
完蛋了,越夏想,这人不会死吧?
人倒是没死,就是半夜发起了烧,越夏在网上搜索了半天还专门咨询了网络上专门的医生门诊,死马当活马医的喂给他一些药。
幸运的是对方挺了过来,天亮的时候醒了,倒是越夏在听着附近的狼嚎,从窗外看见徘徊的狼群,又熬着夜照顾伤员,第二天觉得自己不太舒服,吃了几片感冒药。
越夏庆幸的发现狼好像不能靠近房子,又在天亮后不久散去了。
越夏煮了粥,就着家里的咸菜对付了一顿,然后又喂了一下不能自理的病号,看对方恢复了一点力气,这才开始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会在这荒山野岭的,还受了伤呢?”
“我是被养父母派人所伤,然后被扔到这边喂狼的。”少年说起自己的伤仿佛是有些委屈的,被越夏擦干净后露出的五官俊秀非常,微微垂下的眼眸上两排睫毛就像小刷子一样,挠的越夏心里痒痒的总想去摸摸看。
他给越夏讲了一下这个世界的大致情况,和中国古代背景差不多从秦到汉唐的历史没变,而现在的大庆朝取代了宋朝的样子,这让越夏心里稍微有了点底。
“我本来以为我是注定要死了,可没想到你突然出现救了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还问姑娘姓名?”越夏看着眼前的少年,还有他亮的如同星辰一样的眼睛,只想在心里呐喊。
喔!花浅,你一定想不到我救了一个美少年。
“我叫越夏,飞越的越,夏天的夏,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啊?”
“李狗子。”
越夏觉得自己是幻听了,谁家长的这么好看的少年会叫李狗子啊!
“之前的名字是养父母所起,在他们心里我的名字不过是随意编造的。叫什么都不重要。”少年似乎是看出了越夏的疑惑,他如同天上的朗月般一笑。
“越夏救了我,我这条命是你给的,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如果你觉得李狗子实在不好听,那就给我起一个新的名字吧。”
“真的可以让我来取名字吗?”越夏有点兴奋。
“那你叫怀瑜好吗?握瑾怀瑜,李怀瑜,字瑾之。”
花浅啊,你之前给我孩子起的名字,还有我给你孩子起的名字都用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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