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上楼吃饭去吧,我送完你同学马上回来。”黄爸朝黄妈使了个眼色,让她带女儿上去。
“好吧,那麻烦您了。”舒斯年说道,叔叔应该是有话跟他讲吧。
“那我走了。拜拜。”黄花恋恋不舍地看着舒斯年,走进电梯。
“拜拜。阿姨再见。”舒斯年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断更好久。就最近比较忙,学科竞赛比较多。
☆、第三十九章
黄花忐忑地吃完饭,妈妈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眼睛里藏满了话。
“我回房间了。”黄花吃完饭,跟妈妈讲,她的脸色不太好。
黄爸回来只评价了那男孩挺懂礼貌,也没过多讲什么。
黄花周日盯着舒斯年的q.q状态,都是离线,发了信息,也没有回音。
惴惴不安地等到周一开学,早上一二节课她在一班教室门口往里望都没看到舒斯年,孙半之也不见了。
杨果拉着黄花的手,看她这番焦急,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未星渊今早问你好了没?你受伤了?”
周一第二节课后升国旗,广播急促地催着全体师生到校园集合。
黄花惶惶不安,没有心情讲,只敷衍着杨果:“等会说吧。”
这时伊一从教室前门走出来,正巧看到黄花,拽住她胳膊,恶狠狠地讲:“这下你满意了?!贱!”
“你什么意思?”黄花不解,明明是她的错,她怎么还能骂她贱。
“你他妈骂谁呢!”杨果直脾气冲上来,对着伊一骂道。
“谁答应就骂谁。”伊一甩开黄花的胳膊,继续骂道,“倒贴女。”
“好了,伊一,别跟这种差生一般见识。我们还是赶紧去操场吧,今天指不定有多少人等着看我们一班笑话呢。”伊一旁边的文气的女生温言惜语地讲。
“那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资格。”伊一哼了一声,拉着那女生走了。
黄花和杨果简直摸不到头脑,对视一眼,同时骂道:“神经病!”
“我跟你讲我周六遇到什么事情了。”黄花在脑海中整理了一下事件,开口说道:“她跟我打赌,让我去人民广场等舒斯年,她去图书馆等舒斯年,看舒斯年去哪里。结果我去了人民广场,舒斯年没来,等来了一群小混混,差点被绑架,幸好孙半之和未星渊他们两个见到了,就跟那群混混打起来了。后来舒斯年也来了,也一起跟他们打起来了。不知道谁报警了,我们就跑了。”
“握草!你昨天不告诉我!这两天人民广场传打架就是你们啊!”杨果一边气愤一边思考,“妈的,肯定是那个女的找的人,这么害你。等着,姑奶奶不玩死她。本来想高三了要低调的,看来还是得干最后一票。”
“果子,别惹事了。等高考后再说吧,别因为这事不能高考了。”黄花话里虽是这么说,但她什么时候怕过事啊,初中和杨果称霸f大附中的时候,可是赫赫有名的花姐。
“大不了出国呗,反正我爸妈是想让我出去的,咱俩一起?让我妈给你妈打个电话,说服一下阿姨。咱俩一起还有个伴儿。”杨果看向黄花,“没有舒斯年之前,你可是打定主意跟我浪一辈子的。”杨果有些吃味地讲。
“内个啥,舒斯年,昨天吧,好像,”黄花回忆起昨晚,面露红晕,磕磕巴巴地说。
“诶,台上不是舒斯年和孙半之么?这周他俩演讲啊。”杨果指着远处的演讲台。
黄花急忙看过去,果然是他们两个,规规矩矩地站着,两人都低着头,面前站着教导主任,教导主任口沫横飞地不知在讲什么。
黄花心里那块大石头砸下来,她脑海里就浮现出两个字: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有点燃啊。
☆、第四十章
操场的积雪被扫到两边,堆成白色的山丘,还没到中午,没有被学生们的巧手做成各种形状。
升国旗,奏国歌,高中生们伫立在冬日的阳光下向冉冉升起的五星红旗行注目礼。
在所有人都望向国旗时,黄花的视线却落到了台上。
和舒斯年对上视线,舒斯年微微拧紧的双眉散开,唇角上扬,似是安抚,告诉人群中的她,我没事。
黄花微微点个头,视线回到国旗上。
国旗下讲话向来是高中三个年级的第一名轮着换,一般是,高一的席天宇,高二的陈超颖,高三的舒斯年,三个男神轮着来,大家都熟悉了。这周国旗下的讲话是高三年级的上次考试的第一名,不是舒斯年,新面孔。
孙半之拿着两张纸,结果主持人的话筒。台下看到舒斯年站在旁边但这次并不是他演讲,顿时惊起一片喧嚣。
孙半之清嗓,示意众人安静,然后开口:
“敬爱的老师、亲爱的同学们:
大家好!我是高三一班的孙半之。我今天演讲的题目是《梦想如花,青春无悔》”
辣四团在黄花身后起哄,阴阳怪调地说,“梦想如‘花’,哪朵花啊。”
黄花不聋,自然听到,孙半之看着她所在的方向,黄花的心像被小锤子敲打。
舒斯年站在旁边,刚听到题目时,抬头看了眼孙半之的背影,但看不出神色变化。
黄花看到未星渊本来站在主席台的下面,磨磨蹭蹭地走上去,站到舒斯年身边,不知说了什么,拿走舒斯年手里的纸,看起来。
孙半之的外形英气,常年健身,有一种硬朗的帅气,演讲时气势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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