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下锐痛,方忆“嘶”了声,“他俩经常吵架,听着烦。”
秦良庆换了种手法,手指轻轻揉弄她的蝴蝶骨,想了想,“有的夫妻,感情越吵越深。”
方忆被他揉捏得好想睡觉,懒洋洋的,“嗯,我知道。”
方忆只是不喜欢。
可能是因为从小就多次目睹胡容对方哲单方面的责骂,她总觉得她爸没什么男子气魄,所以才被拿捏得死死的,成了耙耳朵。
她当然知道她爸是因为深爱她妈才任由她管束,忍受她的强势和坏脾气。
但方忆排斥这种相处模式,她理解不了。为什么要红眼白口拿无形的刀子捅向自己的爱人?
方忆睁开眼睛,突然转身,“阿庆哥,以后我们不要……”
她这一扭,秦良庆的手滑了下,一不小心按到别处,掌心拢上。
方忆:“……”
秦良庆:“……”
霎时之间,气氛变了样。
手下的柔软触感被放大,秦良庆呼吸加重,胸腔里点燃一把火,烧的自己口干舌燥。
他费力的吞了吞口水,“以后不要什么?”
方忆动也不动,用柔软的目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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