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户人家的私邸了。
“殿下请。”一个青衣小童在一个院子门口停了下来,恭敬地躬身在一边候着。
睿安抬头看了一眼前面院墙上面的刻字。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
这句是很久以前,一位大谋士的名句,用在这里,却愈显得这先觉观,这水梦先生,无比神秘。
深吸了一口气,睿安踏进了这座精致的小院里。
“蒹葭,你且在外面等着吧。”若真有人要这样取她性命,她只能认了自己生缘淡薄,处处都是杀机。
轻轻敲了敲门,从里面传出了一声低沉磁性的应声,一时间竟让人无法辨别是男是女。睿安轻推门,那扇门本来就是虚掩着的,此时轻轻一借外力,就开了。
睿安踏进屋里,凤眼轻扫了房间里一圈,发现里面到处都是书架,四面八方,满满的书,地上桌上,亦是满满的稿纸之类的东西,画着写着她看不懂的东西。
里面有一座蓝色琉璃屏风,而声音,似乎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水梦先生,睿安叨扰了。”睿安朗声道,看对方似乎没有出来相见的意思,想到对方不良于行,就轻移莲步,绕到屏风后面去。
却是正好与一人的目光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宝贝们(づ ̄3 ̄)づ╭~
六一儿童节快乐~
不管何年何月,我们都是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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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梦
那是睿安第一次看见水梦的情形。尽管知道对方戴着□□,她依然觉得那张明明看起来平凡无奇的脸是那样惊艳。
可能是因为,那双眼睛吧。
那双仿佛带着星子深邃的眼睛,缀着整个浩瀚孤寂的夜色,带着俯视天地的悲悯,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一袭白袍,墨发低垂,,坐在那檀木轮椅上,肤色白皙到几近苍白,修长骨感的手正翻阅着手里厚重的古籍。
那么陌生,那么熟悉。
“殿下。”对方抬头,轻轻张了张嘴,仿佛很久不曾说话,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分明还有丝艰涩。
睿安一时之间不知道要问什么,她的第一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对她没有半分恶意。是她.....是她可以全身心信任的人。
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明明两辈子,她们没有任何接触,没有任何交流。
睿安一直相信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她也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对着一个完完全全陌生的人如此猝不及防地产生信赖.....
难道说,她们可能有什么她所不知的血缘关系吗?
这也许有可能......睿安脑海里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念头,面上却毫不显露,“不知水梦先生找睿安是为何事?”
“殿下,一切都是阴差阳错......”那双星眸淡淡地看着她,“一颗毫无存在感棋子乱了整盘棋......于是,有了棋盘重启......”
睿安心下巨震,就连平素的冷静也仿佛不复存在,脸上也是一片惊异之色:“你......”
对方却又不再多说什么,而是打开轮椅下的一个暗格,取出一个古拙的盒子,伸出一只修长骨感的手来交给她:“殿下,这是你的,也许注定是你的了......言尽于此,希望殿下好自为之。”
睿安带着重重疑惑用右手轻轻打开木盒,却发现木盒里面只有一块小小的有着奇异纹刻的玉牌,正想再问一下对方,却发现那人已经驱着轮椅转弯,赫然就是准备离去的样子了。
“水梦先生?”睿安虽然心知这是对方无意多说,依然忍不住想知道的更多。
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又为什么说手里这块玉牌注定是自己的?
她......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殿下,请回吧。”对方并没有回头,而是背着睿安淡淡出声,然后睿安就看着她划着那木轮椅离开了她的视线。
睿安收回目光,看着手里的玉牌,这种复杂的纹刻,倒像是北方游牧民族的图腾,可是她仿佛在哪里见过......然而纵是她记忆力再好也想不起来了。
也有可能,是小时候在哪里看到过......睿安若有所思,合上木盒的盖子,也不欲逼迫对方,就出门去了。
一出门,蒹葭马上就着急地迎上来,“殿下!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睿安轻声安慰她,“走吧,我们回去。”
蒹葭欲言又止,但是还是压下心底的疑惑和问题,带着睿安出门,上马车,再回到驿馆里。
驿馆门口的护卫看到睿安平安回来,也是松了口气。
没等她到厅堂里,就听见泽哥儿激动的呼唤声:“萧姐姐!萧姐姐!”
看到他们在自己面前却因为自己的手上的伤还没好而小心翼翼地不敢靠近的样子,睿安眼里也多了几分柔软。
“让你们等了一天了,等我们晚上再休息一下,明天一大早就要继续出发了。你们可受的了?”毕竟两个小家伙没有出过远门,她有些担心。
“没事没事,萧姐姐放心,我们好着呢。”泽哥儿连忙拍拍小胸脯,像是在证明他很精神着呢。
“萧姐姐,你快去休息吧。”恩姐儿在旁边小声地说,大眼睛闪亮亮的,“我们三个都很担心你呢。”
三个?睿安挑了挑眉,看向双胞胎身后的路承昭,对方从她回来到现在就一直盯着她看,却一言不发,这是担心她的安危呢,还是担心她身上的伤口又破裂了?
听到恩姐儿的话,路承昭微微一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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