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做农妇。”
“好好好,以后咱们做农妇。”张勆柔声哄她。
唐梦芙哭了一会儿,大概是疼得太厉害了,冲张勆发起脾气,“都怪你!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生孩子,怎么会受这个苦?你坏死了。”
张勆心疼得不行,泪花闪烁,低声下气的陪不是,“是,这都怪我,芙妹妹你打我吧,你打我两下出出气。”
唐梦芙哭,“我打你又打不疼……呜呜呜,我快疼死了,我疼得想咬你……”
“你咬吧。”张勆忙把衣领解开,赤-祼的肩膀伸出唐梦芙面前,“芙妹妹,你咬,你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一阵刀割似的巨痛袭来,唐梦芙疼得几乎失去理智,张嘴咬住了眼前那片雪白,一张痛呼。
两人同时泪流满面。
唐梦芙是疼哭的,张勆是心疼哭的。
生个孩子到底是有多疼,他的芙妹妹惨到了这个地步。芙妹妹平时打他都舍不得的,这时咬着他一直用力,她一定疼得不行了。
蒋夫人自外进来,跺脚着急,“阿勆,这不是你待的地方啊。这是产房,芙儿现在发动了,你不宜再在这里,快出去吧。听话阿勆,生孩子没有不疼的,你替不了芙儿,先出去。”
“我替不了她,可我能陪着她。”张勆坚持不肯。
产婆和曾大夫冷静多了,替产妇看过,道:“离生还早着。大将军若执意不肯走,暂时留下也行。”唐梦芙巨痛过后,正好听到这句话,慢慢松开张勆,咧嘴想哭,“都疼成这样了,还早着?那到什么时候才能生出来啊?”
“生孩子大概是这世上最疼的了。”产婆接生多了,听过的鬼哭狼嚎多了,本已是铁石心肠,但眼前这对小夫妻男的俊美女的明艳,且丈夫对妻子如此深情温存,为她生平所仅见,那语气不知不觉就柔缓了。
唐梦芙脸上现出惧色。
张勆心一沉。
他坐在唐梦芙身边,神色郑重,“曾大夫,胡嬷嬷,你们行医多年,经验一定丰富,可知道有什么减少疼痛的办法?若知道请明示,本将军定有重谢。”
曾大夫犹豫了下,“我行医多年,实在没听说过什么行之有效的减少疼痛的办法。产妇还是要受罪的。不过,若能听听音乐,加以适当的按摩,再有亲人的陪伴,会舒服许多。”
张勆凝神倾听,“听听音乐,适当按摩,亲人陪伴。好,咱们全能做到。”
产婆原本是一脸的不以为然,但听到曾大夫说到“听听音乐”,她心中已是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那想法一闪即逝。张勆再次提到“听听音乐”,产婆脑海中那个想法再次涌上来,可她拼命捕捉,那想法还是闪过去了。
张勆命人托来两盘黄金,产婆和曾大夫人一人一份,“胡嬷嬷,曾大夫,请务必尽力。除了要孩子安安生生出生,我还要我的夫人尽量少受罪,少受疼。她身子娇弱,从没受过这份辛苦。”
唐梦芙身上虽还是疼痛,心里却觉温暖,温柔握住了张勆宽大的手掌。
张勆无言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怜惜得简直不忍心看她。
她经过方才那才巨痛,浑身出汗,小脸蛋像在水里洗过似的,满身疲惫。
产婆见了那黄澄澄的金子,咧开嘴笑得极是开心。
电光火石间,产婆方才那总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这回终于被抓住了。产婆乐得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旧年间我在西域一带行医,曾见过一位贵妇也是生孩子疼得受不了,精疲力竭,命人在浴桶中放了水,想泡个澡放松放松,谁知孩子很快便降生了,那贵妇后来没太受罪,说在水里生孩子似乎容易。”
曾大夫很感兴趣,“是泡了热温水澡么?人泡在温水里一般是会镇静放松的,这倒可以试试。”
唐梦芙眼睛亮了,喜孜孜的道:“我也想在水里生孩子!”
有人下个地就能生孩子,有人买个菜就能生孩子,她也不差呢,泡个澡就能把孩子顺顺当当的生出来!
“芙妹妹也想么?那咱们想办法试试。”张勆这时候恨不得把心掏给她,恨不得事事依着她,听她说想在水里生孩子,自然不会反对。
蒋夫人急得不行了,“从没听说过在水里生孩子的!阿勆,芙儿,你俩听我的,不许胡闹。”
“哦,不胡闹。”唐梦芙乖乖的答应。
“是,伯母。”张勆也道。
蒋夫人还是不放心,差人往齐国公府送了信,往唐家送了信。得让齐国公夫人、黄氏来看着这对小夫妻了,要不然他俩不定做出什么事呢,昨晚是燃火把夜晚游园,今天是想在水里生孩子,简直管不了了。
齐国公夫人先到,黄氏和含黛随后也到了。含黛手里抱着小恬恬给唐梦芙看,“妹妹,你瞧瞧小恬恬可不可爱?你的孩子生出来和小恬恬一样的,你再加把劲儿,忍过这阵子,孩子就能生出来了。”
“小恬恬,嘻嘻。”唐梦芙虽是疼痛难忍,看到恬恬那可爱的小脸蛋,还是着迷的笑起来。
多可爱的孩子啊。
张勆请含黛陪着唐梦芙,他把齐国公夫人、黄氏请了出去,和她们商量,“产婆说西域有贵妇在水中分娩,疼痛会少很多,芙妹妹疼得都受不了了,要不然咱们也试试吧?”
齐国公夫人本能的反对,“什么在水里生孩子,没听说过,太冒险了,不行。”
黄氏也犹豫,“能少疼些当然是好的,可没听说过谁是在水里生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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