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把手伸进右侧口袋,掏出观赛券时,商楚已经走远。现场观棋的人满打满算不到三十个,安冉捏着券对号入座,这种观赛券怕是拿钱也买不到,一股棋手家属的自豪感油然而生,而她的位置恰好正对第三台主将位。
开赛的时候,安冉才后知后觉发现,现场所有棋手都是统一的黑色西服套装,唯独商楚一人上身只着白衬衫,因为他的西服外套正裹在自己身上,现在去给他送,显然已经不可能。
安冉忐忑了不过两秒,随即释然。
穿白色衬衫的商楚最为好看,侧脸好看,眉眼好看,拿棋子的手好看……
商楚执白棋,不徐不疾摆着棋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黑棋已占满全盘70,安冉心跳到嗓子眼,不会是……要输……吧?自比赛以来,他执白棋从来就没输过,她今天突然来,使他心烦了吗?
安冉愧疚到要死的时候,突然见商楚捏着一枚白子,轻轻放在了黑子一个凸起的位置,安冉屏住了呼吸。
她以前跟着商楚学过围棋,虽然只是三脚猫工夫,但是棋局她还是能看懂的,加上这几年她有一直follow他的比赛。所以,目前的情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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