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心里虽很是清楚,嘴里发出恶臭,肯定与面前这个不明身份的女人,有很大的关系。
但是,看到大家因为他们嘴里散发的气味,再加上自已闻着都恶心不已,这都让她们受不了。
与其与林月兰就这么毫无好处的对着干,还不如先顺着她这一次,以后他们暗地里骂,谁能知道。
最后,两人都妥协了,当着镇国公府所有客人的面,发誓不再骂蒋振南为野种贱种,否则,每骂一次,烂嘴巴十天,满嘴浓疮!
蒋雯发誓完,红肿的双目,恨恨的瞪着林月兰道,“我们已经发过誓了,我嘴里的气味,可以解决了吧?”
林月兰听着蒋雯的话,似乎有些疑惑,随即声音很淡的道,“你们嘴里发出的恶臭,跟本姑娘有什么关系?”
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哦,不对。是有些关系。方才我不小心拍巴掌时,把指甲缝的里恶臭药物,给拍没了。”
说着,还特意伸出她的白嫩的纤纤细手看了看,恍然大悟般的接着说道,“本姑娘还纳闷儿呢,本姑娘这些防狼的药粉哪去了,原来是不小心飘到了二位嘴里了啊。
蒋二少和蒋大小姐,真是对不住啊。本姑娘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是特意。
就在林月兰说她指甲缝里藏着恶臭药物时,周边的客人立即吓得远离了要月兰好几步,本来蒋振南和林月兰周围的空间就大,现在变得更大,这些人似乎把蒋振南林月兰,蒋家兄妹,蒋云峰夫妻给包围着。
“哎呀,失误,失误,蒋二少爷,蒋大小姐,真是抱歉了!”林月兰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再次抱歉说道。
像要特意强调她不是故意,然后诚心道歉。
“解药呢?”蒋振烨咬牙切齿的问道。
他才不相信,这人是不小心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
“抱歉了,蒋二少,没有解药!”林月兰很轻淡的不带一丝歉意的说道,“不过,蒋二少,蒋大小姐放心,沾上这药物,只需要每天喝上二十斤水,十天就可以消散,不用解药的!”
众人:“……”好阴险!
二十斤水,这是让人在水里淹在水里不成?
这是跑茅厕要把腿跑断节奏吧!
蒋振烨却一点都不信,怒瞪着林月兰道,“本少爷不信!”
林月兰却摊了摊手,很是无辜的说道,“本姑娘确实没有解药,你们不信也没有办法啊!不过,你们真心有疑惑的话,可以去找大夫啊!看看那些医术高明的太医大夫们有没有办法给你们配出解药啊?”
这恶臭是她配来专门对付镇国公府的人,这解药也就只有她能配。
所以,他们就算找太医大夫,都是徒劳无功的。
蒋振烨和蒋雯真是气打不一出来。
可是,今天他们一家四口,包括三皇子和周国舅都在这女人手里吃了大亏,恐怕,这女人是备而来,他们根要就应付不了,也就只能妥协了。
兄妹俩只能咬牙切齿的恨恨的吃下这个暗亏了。
以后有机会,他们一定要报复回去。
林月兰的伶俐、凌厉、阴狠、护短的手段,一下子让再场的人,留下很是深刻的印象。
只是他们心里更加好奇的则是,蒋振南到底是哪找的未婚妻?
不过,瞧着一开始闻玉静就对她愤恨咬牙切齿的样子,他们应该是见过面。
有人立即打定了主意,向闻玉静打听一下这个女人的来历背景。
蒋家兄妹在威胁逼迫之下妥协了。
可是,对于林月兰轻轻松松就能下毒一事,让所有人心有余悸!
宇文旭弘眸里的精光一闪,双眼微微眯了眯,随后,他就很是好奇的问道,“大将军,你这未婚妻会毒术?”
蒋振南却摇了摇头,说道,“她不会毒术,只会一点医术!”
他这话……
医毒不分家,会医术的人,会毒术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瞧着这个红衣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轻轻松松就下毒,恐怕她的毒术根本就不低,那么说来,医术肯定很精湛。
那么说来的话,蒋振南去年所中之毒是很有可能是这个女人给解的?
可是,那食心毒就算是神医无涯子恐怕都解不了,这女人能解?
这女从到底是打哪冒出来的,又是何主神圣?
她为何会与蒋振南私订终身?
这些疑惑瞬间萦绕在宇文旭弘心间。
心里暗道,“看来必须派人去查查了!”
然后,他不动声色的再笑着问道,“大将军,这姑娘是你未婚妻,就是不知将军你从哪认识的这么一位聪明绝顶的姑娘?还有,她为何会带着一副面具?”
宇文旭弘看似好奇,实际上就是在打探林月兰的底,也想知道这个红衣女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蒋振南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但是在他心里,月儿的倾城倾国美貌,他一点都不想别人看到,尤其是那些皇家的人。
因此,蒋振南也是漫不经心的回道,“月儿只不过是一位乡下过来的姑娘,不懂规矩,请长孙殿下多担待!”
结果,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闻玉静真是气煞了。
她倒没有想到这个野丫头的战斗力竟然这么强,在南元田庄时,让她吃了一个这么在亏,现在在镇国公府,这丫头以一已之嘴,力抵整个镇国公府也就罢了,竟然对上了三皇子还能全身而退,不仅如此,还让三皇子一个堂堂皇子低头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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