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呵呵的移到华苍君身边:“这个蓟柏果,可以送点给我吗?”
他一笑转手将那个锦盒交给了月影:“这本就是为你准备的,蓟柏果虽是可以帮你御寒,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毒性的,你身子还在恢复期,就先放在月兄这儿吧。”
月影将锦盒收进怀里:“你给把把脉吧。”
随即端起我的手将我的袖口卷起来一点递到华苍君面前,华苍君顺势搭上我的脉搏,眉头微微簇起:“蛊虫看是在沉睡,但是并没有死。”
月影面色一沉:“不是说子蛊受制于母蛊的吗,既然种了母蛊的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子蛊还活着?”
华苍君凝重道:“自我太爷爷起幽梦蛊便成了我族的禁忌,上到族长下至族人都不能再炼制此蛊,一经发现私自炼制者将受炮烙之刑。就连炼制的秘籍我太爷爷也当着族人的面销毁了。自此百年间,除了我二叔对族规置若罔闻的炼制过幽梦蛊外,其他族人对幽梦蛊无一星半点儿的了解。”
此话一出,月影与华苍君双双陷入沉思,我轻咳一声适时的插进了句话:“你说的二叔不会就是那个山洞里的二叔吧?”
他点点头,月影接着说道:“那我们就去找你二叔,让他给这沉睡的子蛊一个痛快!”
忽然雪花簌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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