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百姓做个好皇帝。而我有幸成为他体验疾苦的第一人。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只是看着高大的铺头怎么着也不能把他跟那个矮小鬼相提并论,大抵是重名吧。
“冬雪!”只听一声紧张的叫唤,我已到了一个湿漉漉的怀抱,接着便是怪物一声吃痛的喊叫。
华苍君焦急的问道:“有没有哪里受伤的?”
我摇摇头,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确认我真的没事后,看向慕容羽:“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慕容羽面露尴尬:“在下是樱花县的捕头慕容羽,因为要追拿疑犯才到这洞中,不想惊扰了两位,望两位不要见怪。”
说完上前朝怪物脖子狠狠一击,怪物沉闷了一声晕了过去,四人见状立刻将怪物绑了抬起向洞口走去。
慕容羽朝我们拱了拱手也随一行人出了洞口,蓦地他突然回身:“姑娘芳名冬雪?不知是哪里人士?”
华苍君和我对视一眼,我笑笑道:“江湖中人漂泊得太久,哪里都是故土。”
慕容羽明了一笑:“也是,不日便是本县樱花盛开的日子,两位若有兴致大可停留观赏一番,如有需要请到衙门找我,随时恭候大驾。”说完看了看我点头转身离开。
难道他真那个慕容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还是摇了摇头,怎么看都不像。
华苍君甩甩衣袖:“这个慕容羽根本就是邀请你,你们认识?”
我耸耸肩笑道:“或许吧。”
华苍君没有继续追问,拿了一支竹筒出来,蛊虫立刻爬到他的手上:“那个人是蛊种,在中原又是以人做蛊种的看来是他没错了,你没有兴趣留下来看樱花?”
小雨淅淅沥沥,年久的青石板上散落片片樱花,似如斯美卷上点缀的璀璨玉石。行人来回穿梭,满目的绯红在雾霭中若隐若现,瑶池仙境怕也不过如此。
我伸手接住飘落的一片樱花花瓣:“庭树不知人去尽,秋春还放旧时华,多情唯有池中鲤,犹为离人护落花。”
华苍君撑着孟宗竹的油纸伞看向我:“怎地这么感伤?想月影兄了?”
我失落的弯起嘴角:“他说要带我一起去看月季花海的,可惜我一直不得空。现在甚至觉得以后我也是不得空的……”
雨滴滴答滴答的拍打着伞面,汇成珠帘垂下地面,华苍君的声音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我很庆幸你现在得空陪我一起赏樱花……”
我转头看向他,正好撞见一丝落寞从他脸上一闪而过,这漫天的雨丝浸满了到底是谁的忧愁和无奈?
“冬雪姑娘!”
我循声望去,一身便衣的慕容羽也撑了一把油纸伞款款向我走来。
我点头施以微笑:“慕容捕头。”
华苍君朝慕容羽点点头:“慕容捕头好兴致,看来那个疑犯的案子落定了。”
慕容羽浅笑道:“证据确凿,大人已断,三日后斩首示众!”
华苍君莞尔一笑,我突然想起山洞里流泪的怪物不禁说道:“可他……”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数,要经历的不会因为旁人的一句话有所改变,若是没有彻底解救他人的能力,过分的干预只会自寻烦恼。想到这儿我没继续说下去,转头看向远处。
慕容羽看着我:“冬雪姑娘有话不妨直说。”
我摇摇头:“可他会不会觉得这樱花开得甚是美丽?”
华苍君和慕容羽同时看向我,我嘿嘿的干笑两声:“他也看不到啊……那什么,你们不觉得这樱花美丽吗?”
他们面面相觑最后齐齐点头道:“甚美,甚美……”
☆、他二叔
在寒冬压抑许久的春雨终于得到释放,绵绵的下了好几天,阵阵乌云像是赶着脚步去赴会,一浪接着一浪隐没在天际。今天是怪物行刑的日子,不到正午时分,刑场上已经聚拢了很多看热闹的人。
华苍君撑着油纸伞拉着我站到人群外围,漫不经心的看向跪在邢台中央的怪物。虽然有点远,但还是看到了怪物严重饱含的泪水,顺着雨水无声的趟到了地面,我侧过头看向别处。
只听看台帐篷出传来一声:“时辰到,行刑!”写着鲜红斩字的令牌应声倒在泥泞的地面,泥土四溅。
华苍君晚起嘴角似笑非笑道:“好戏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一声:“大人啊刀下留人啊大人。”只见从人群上空使来一个轻功的老者,稳稳的落在怪物身边,两旁的刽子手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反应便倒了下去。
帐篷里的大人见此架势,惊堂木一敲:“来着何人!竟敢劫持刑场,来人啊,给我抓起来!”
围观的人群热闹起来,但谁也没有离开,毕竟劫持兴场的戏码并不多见,都想看看结果,这是华苍君说的好戏?我疑惑的看向他,他冲我笑了笑:“你不是不希望他死吗,那个老头不正好如了你的愿。”
两旁的捕快们立刻上前将邢台团团围住,却未见着慕容羽。顿时想起那日赏樱花之际,他说是要去外县捉拿另一名犯人,估计得费些时间。还说要是我们不赶时间的话,希望等他回来,再尽地主之谊,话语间时不时瞄我一眼。
老者连忙跪倒在地,双手作揖:“大人别激动啊,老朽不是来劫刑场的,老朽是来劫人的。”
果然!只是这话说得,也太不把大人放在眼里了,这个老人家言行举止都透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看来是位高人。
大人气得再拍惊堂木:“大胆老刁驴,竟敢公然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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