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打扮,肯定不是寻常人家,只是不知道为何会来找他们。
何靖南将带来的礼品分为两份,交给了高大嫂跟云母,由衷的说了声谢谢。
高大嫂不明所以,而云母则是笑着摇摇头,这个人也是她的女儿,不是么?
高雯笑道,“听说你们帮了宁……额,云平很多,故备了点薄礼来探望一下。”
高大嫂一听这话,不明白了,这关他们什么事呢,要谢也轮不上他们吧?她看向云母,作疑惑状。
云母只是轻叹口气,并未说什么。
何靖南清清嗓子,做了解释,“我太太和云平一见如故,我呢,也特别喜欢云平,就想认她当个干女儿,不知云太太是否愿意?”
这真实的关系不能公开,只能另辟蹊径,硬生生认个‘干女儿’了。
高大嫂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她脸上带着笑意,看向何宁,云平真是有福气,苦日子熬到头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云母自然没有拒绝的可能,她点点头,“既然何先生如此厚爱,那以后就劳何先生多为云平操心了。”
高雯一听,面前这个人与之前的痴傻完全对不上号,看来也是个聪明的,她走过去,拉了云母的手,“那就好,那以后可就是一家人了。”
云母也笑了,“是啊,一家人。”
三家人一起吃了一顿饭,其乐融融,只是云母眼里还是有些忧心,云平竟然有身子了,那这个孩子可是那个男人的?她还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她的仇可报了?危机解除了吗?
只是很可惜,她一直找不到机会能单独问问她。
高大嫂是粗人,她拍拍何宁的肩膀,“真好,以后就是千金大小姐了,再也不用做那些恶心人的工作。”
高雯一听,便问了一句,“宁、额,云平之前是做什么?”她现在对于女儿出事后的事情都很关心,高大嫂是亲眼目睹这一些的,她想听听她怎么说。
何靖南知道女儿的所有事,高雯就不尽然了,都是何靖南捡着说给她,要是他跟她说女儿给人搞清洁洗厕所,她能心疼个老半天,然后抹泪抹不停。
高大嫂看高雯也不像瞧不起人的模样,就想说得可怜些,让高雯更怜惜何宁,以后对何宁更好,于是脱口而出,“我们云平那时逃出来,举目无亲,我家那口子就把她带回来一起住。她这孩子心眼实,怕叨扰我们,就急着找工作,洗碗端菜啥都愿意干,可一个小姑娘多不安全,我就……”
何宁拉了拉她,然后给她夹了块红烧肉,“先吃。”
高雯瞪了何宁一眼,“先说!”
何靖南察觉妻子口气不对,便捅了捅她,“先吃饭。”
高雯一听,立刻放下筷子,“你们还有事瞒着我对吗?先说,不然就不用吃了!”她看没人说话,站了起来,“我自己找人查去,省得当个睁眼瞎。”
何靖南放下筷子,叹口气,“云平来s市后在清和的安保公司搞清洁,专门负责洗厕所。”
高雯看向丈夫,眼泪就下来了,“你说什么?洗厕所?”
不是说先前是为了凑路费去洗碗,然后就去宁园照顾糯糯,到后面在清书的帮忙下去教钢琴吗?怎么又洗厕所了?
看来,他们还是瞒着她。
何靖南闭上双眼,女儿做这些他又何尝不心疼,他只要想到那些画面,胸口就憋得难受。
何宁拉下高雯坐着,“没有的事。”
高雯擦了眼泪,看着女儿,心疼万分,抖着唇,最后吐出几个字,“他纪清和怎么敢!”
何宁偏过头,她曾经也觉得命运是那么不公,为什么一瞬间让她从天堂跌入地狱,可现在妈妈的关怀让她觉得一切都无所谓,能回到父母的怀抱是多幸运的一件事,那些痛苦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高大嫂一听,发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于是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又惹人生气。
待他们走后,她拉着云母的手,“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云母摇摇头。
高大嫂松口气,“你说这俩人也奇怪,你都没说什么,他们倒是跟被剜了块肉似的!”
云母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境,她不禁问自己,女儿经受这些她心疼吗?没有,一点都没有。因为云平的生活环境太差了,换做是她,只要能逃出来,逃离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洗厕所又算得了什么?可那人是何宁啊,从小就是千万宠爱于一身的公主,人家的父母怎么能忍受女儿遭了这样的对待?那是万般不能容忍的!
所以,环境不同,心境也不同,看待问题自然更不同。
她有些心酸,生得儿身,摸不到儿心呐。
作者有话要说: 算二更吧,虽然有些短。
☆、番外三
高雯恨不得将女儿失去的一下子全给补回来,纪清和从公司回来就发现隔壁的门大开着,他走进去一看,岳父正坐在客厅。
他喊了一声爸,何靖南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他知道这几天何宁没回来,通过糯糯的口,他知道她回娘家了,想来已经没有秘密了。
高雯合上衣柜,女儿说要搬东西,她跟过来一看,就没一件能入眼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她高雯的女儿竟过上了这般的生活,真是遭罪。
这些日子,在高雯心中闪过的词汇,最多的就是‘遭罪’,除了遭罪她找不出其他的词。
她说全部不要,拉着女儿出来,说要带女儿去逛商场,不料却看到一个不速之客,脸立马从心疼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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