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消心中怨气,转向郑顺顺嘲笑的说:“你是总经理,这个官很大,好神气啊!哈哈……”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老板娘不要怨我吧!”
“不怨你,那怨谁呀?”
“董事长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郑顺顺小心翼翼回答,起身走到陈雨秋侧面坐下来。
“如果没有你,那他会两次被抓?”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没有出现,他可能三次被抓,甚至被抓更加频繁。”
“你胡说,胡说……”陈雨秋大声嚎叫。
“不是胡说,事实如此。”
“你这样害人,无非想谋财害命,哈哈……我和两个孩子不会让你得逞,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我马上辞职,看你说到哪里去!”
“你现在露出马脚,便假装辞职,只是想全身而退吧?”
“你……要我如何证明清白?”
“你不用枉费心机,良心实在太黑,如何能清,又如何能白呢?”陈雨秋越来越激动。
“我……”
“你不用辞职,立马给我滚蛋吧!”陈雨秋大吼,并且挥手命令郑顺顺出去。
“好说,好说……必须给我结清工资。”郑顺顺小心翼翼的说。
陈雨秋听到此言,仿佛想到什么,似乎平静许多。郑顺顺不时偷窥陈雨秋,几度欲言又止。陈雨秋对郑顺顺不屑一顾,暗自认真思考,到底如何惩罚郑顺顺才好呢?郑顺顺挪动两下屁股,无奈苦笑几声之后,十分严肃的说:“我可以马上走,但是必须领到工资!”
“你这个家伙恩将仇报,还想领工资?”陈雨秋咬牙切齿。
“工资是合法所得,非领到不可。”
“一……”陈雨秋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一万元太少,至少要两万元!”陈雨秋恶狠狠的说。
“什么两万元?”
“结算工资可以,至少扣你两万元。”
“怎么可以这样?”
“这是对吃里爬外轻微惩罚,我够仁慈吧?”
“不行,我尽心尽职工作,哪能被扣工资呢?”
“不行也得行,工资下月汇出,你马上滚蛋,还要立刻搬出公司宿舍,走……”陈雨秋激动大嚷,惊动其它办公室工作人员。
此时,好多员工聚集在办公室门口,叽叽喳喳议论,场面有点混乱,有人跑去找保安,有人建议报警,有人纯粹看热闹,有人幸灾乐祸……郑顺顺手足无措,气急败坏,面红耳赤。陈雨秋越来越激动,指指嚷嚷命令郑顺顺出去。郑顺顺愤而起身,快步走到陈雨秋面前,声色俱厉的说:“你真是不可理喻,居然乱扣工资!”
“你想怎么样?难道敢打人?”陈雨秋质问。
“打人是你家‘专利’,我怎么敢呢?”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一名保安走进来问,身后紧跟着一名保安。
郑顺顺没有回答,对两名保安视而不见。两名保安四下扫视几眼,似乎等待陈雨秋指示。郑顺顺突然意识到必须避其锋芒,于是绕过两名保安,向门口走去。两名保安就地而立,满脸怒气,似欲动手。陈雨秋难消余气,打量两名保安几眼,愤怒质问:“你们还不撵他出去?请你们来干什么?”
两名保安听到此言,连忙跟着向门口走去,欲赶郑顺顺脚步。郑顺顺似乎没有听见,含恨低头离去。其中一名保安走到门口,回头望陈雨秋一眼,恰逢陈雨秋转头。陈雨秋看看那名保安,仿佛很不耐烦,大声嘱咐:“你们逼他马上搬出公司宿舍,再把钥匙带回来!”
那名保安连连点头表示明白,加快脚步赶上另一名保安,把陈雨秋最后指示告诉另一名保安。郑顺顺一路小跑,暗自考虑维权细节,以便下月发工资时迅速反应。两名保安追上郑顺顺,一声不吭跟在郑顺顺身边,快速向祥坂小区靠近。郑顺顺没有听到陈雨秋那句绝情言语,不知两名保安跟来何事,感觉有点好奇,却没有追问。两名保安一直跟到祥坂小区六幢五零三号门口,才向郑顺顺转达陈雨秋指示:郑顺顺和家人必须立刻搬出祥坂小区六幢五零三号,交出祥坂小区六幢五零三号钥匙。
郑顺顺没有想到陈雨秋如此绝情,现在已是下午四点多,没有时间去找房子,晚上何处归寝呢?两名保安只知奉命行事,以强搬逼迫郑顺顺,根本不管郑顺顺死活。郑顺顺生气着急之下,不由自主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阮若水,对阮若水说明情况,要求阮若水马上请假,上街找出租房,争取晚上连夜搬家。阮若水手头正在忙活,不得不放下活儿,出门找出租房。郑顺顺刚放下电话,欲出门去找出租房,却被两名保安拦下来。两名保安对郑顺顺下命令:立刻搬出衣衾包裹,马上挪走油盐米醋。郑顺顺万般无奈,只好打电话给刘五妹,对刘五妹说明情况,要求刘五妹马上回来,帮忙收拾东西。刘五妹连声报怨陈雨秋绝情,火速赶回祥坂小区六幢五零三号。郑顺顺和刘五妹在两名保安监督威逼之下,明知尚未租到房子,还是陆续把东西搬出祥坂小区六幢五零三号,暂时摆放在门口往下楼梯的边缘,只留一条容下单人仄身而行小道。
下午五点十分,眼看郑翼即将放学。阮若水出去找房子,无法去接郑翼,只好打电话给郑顺顺,要求郑顺顺去接郑翼。两名保安不管那么多,依然催促郑顺顺和刘五妹搬东西,还要一一检查物品,盘问物品相关情况,确认物品非太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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