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抬步往卧室里走。
把她放到床上后,温景梵垂眸看了她一眼,手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挪开手,折回书房接电话。
随安然坐在床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他刚才……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梵希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一进来就以已经“朕刚干了拯救人类的伟业,现在有些筋疲力尽”的姿态横挂在了超薄电视机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景梵这才回来,手里的手机因为长时间的通话有些发烫。他把手机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低头看了她一眼,语气略带了几分警告:“虽然房间里有暖气,但也不能赤着脚,女孩子体弱很容易感冒。”
随安然好奇电话内容好奇得不行,穿上拖鞋就跟在他身后追问:“妈跟你说什么了?”
温景梵拿了睡衣出来,见她跟在后面,微扬了扬唇并未回答。反而转过身,微俯低了身子,凑到她跟前,微挑着眉说道:“帮我解一下扣子。”
随安然顿时僵住,见他一脸闲适的样子,还是抬手去解他的衬衫纽扣:“冬天就穿这么点,你不冷吗?”
“家里有暖气。”他低声回答,眼睛微垂,看着近在咫尺的她。
她认真地解着纽扣,偶尔触碰到他的身体,触感清晰。
“可我就要穿很多啊……”她继续喃喃碎语。
温景梵忍不住笑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穿多点好,抱着比较舒服。”
随安然抬头去看他,还未开口,他又抬手把她抱进了怀里,只是轻轻一搂随即放开。
她忍不住微微脸红,不敢和他对视,但呼吸之间皆是他身上清冽的淡香,想忽视都不行。
“妈没说别的,只让我们好好过日子。”
话落,他退开一步,走进浴室。
随安然眼巴巴地看他走进去,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一句话说了那么久,我不信……”
温景梵把睡衣放到一旁的篮子里,见她跟进来,顿了一下才道:“那你想知道什么?”
知道他有心逗自己玩,随安然一时语塞,良久才憋出一句:“我就是好奇。”
温景梵已经开始解皮带了,见她迟钝地还没有反应过来,突然想起什么,直直地看向她。
随安然被他这么一看,才恍然发觉这个地点实在有些暧昧。正准备撤退,他声音沙哑地叫住她:“安然。”
“啊。”随安然被那诱惑的声音刺激的心肝一抖,怎么都挪不动脚步了。
“你过来。”
随安然被他那幽深暗沉的语气吓得有些心里打鼓,但他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又是一脸纯良……她就完全没办法拒绝。
小步挪到他面前后,这才低声含糊地问他:“干嘛?”
“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他问。
随安然被问得一愣,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说实话,她以为自己和温景梵结婚,应该就仅限于此了,没有婚礼,也没有别的繁琐礼节。只是两个人确定在一起,便领证结婚就好。
再加上她对婚姻本来就没有什么幻想,更没有想过自己以后的婚礼……要什么样的。
“要办婚礼吗?”她抬眼对上他的视线,问道。
“要的。”他轻笑了一声,解释:“不办婚礼有些不太好,而且要办两次,在l市和a市都要办一次。”
“妈说的吗……”她有些头疼的蹙了一下眉心。
“妈没说。”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指捏在手心里把玩,“只是觉得娶你必须要办个婚礼才体面,你嫁给我是一辈子的事,我不能让你连个婚礼都没有。更何况,有必要让人知道你是嫁给了我。”
话落,他自己也笑了起来,眼角眉梢都染了淡淡的笑意,温润如玉。
你是嫁给了我……
这句话,听着便让人心动。
“这件事需要和两家的大人都商量,现在也不急。”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手指轻轻地勾着她的缓缓摩挲,动作轻而缓,却硬是增了几分暧昧。
随安然咽了口口水,在他那样灼热的视线里保持冷静地点了一下头。
这瞬息的沉默里,他却握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把她反身压在了墙上。墙砖有些冰凉,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冷意凉得瞬间清醒了几分。
只是这清醒,不过是用来看着自己如何沉沦。
他的手指碰了碰她的脸,好像是呢喃着叫了她的名字,不过声音压得极低,加上含糊不清,随安然并没有听清。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的,那手落下来扣在她的腰间,俯低了身子,那唇,压下来,就落在她的唇上。
两个人在一起,尤其是情投意合又陷在暧昧情境中的男女,在这样寂静得好像只有彼此的夜里,所有的心理活动似乎都能被放大,以至于行为都大胆不少。
沉沉的呼吸之间,周身的热度似乎都燃烧了起来,随安然面红耳赤地缩在他的怀里,几乎是无力地承受着他的亲吻。
始终被他握着的手指指尖微凉,她疑惑地睁开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他。
他外漆黑,像是蒙着一层水光,看得并不真切。只那微扬的眼梢,让她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很愉悦。
那微凉的东西沿着她的手指继续往上,她一动不敢动,刚凝神想去感受,他的唇落下来,轻咬出她的舌头,不轻不重的含着,吮得她舌根发疼,再也没有心神去关注他做了些什么。
直到后背那凉意都感受不到了,他的手松开,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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