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禧脸色一阵苍白,他看准了她需要钱,所以才这样折磨她。
手指一根根捏紧了,她艰难地抬起腿走到工作台前,拿起了银光闪闪的解剖刀,刀刃明亮中似乎带着一点幽蓝的锋芒,几乎晃花了她的眼睛。
深吸一口气,温禧按住白鼠的身体,僵硬而冰冷,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又想起刚才笼身上的霜花,温禧猜测那台机器是干冰机。
选择用干冰扑杀白鼠,瞬间便可窒息死亡,不会有任何痛楚,明明是极其人道的方法,可是他为什么要为难她?
折磨她他会觉得愉快吗?
一咬牙,温禧猛地发力,刀尖刺进皮肉,带出一串血珠,雪白的皮毛瞬间被染红。温禧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吐出来。
手里的解剖刀感觉到了阻力,应该是碰到了颅骨。
一双冰凉的手悄无声息地包裹住了她的右手,温禧控制不住地一抖,莫傅司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侧。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握着她的手,扶正了解剖刀,再稍稍使力,刀刃顺利地探入颅骨缝隙,手腕略一翻转,颅骨被掀开,露出了红红白白的脑组织。
“可以了。”冷硬地掷下三个字,莫傅司松开温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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