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这么多年!他居然是个恶人!只觉得紧接着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只绝望地看着头顶,任由他柔软的吻在自己脖子侧面游走。
“你不怕我揭发你!”
“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你以为我做什么事会给别人留下把柄吗?还有,你总知道什么是斯德哥尔摩情人吧?”
“你说我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嘛!”
“前年震惊全国的□□案,八个被囚禁的女人质不仅不合力出逃反倒是因为歹徒争风吃醋。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也不少见吧。”
“不对不对,”尚暇溪想了想甩甩头,她和尚闲川呆在一起二十多年,他是什么人自己清楚的很,他绝对不是坏人。她定定心神,带着央求的语气说:“闲川你,你其实是在跟我闹着玩对不对,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
“怎么?怕我是坏人?”
尚暇溪胸口窒息般的疼:“不是,我觉得你怎么可能骗了我那么久,你……”
“可我就是这个样子啊小兔子,我很想骗你一辈子啊。”
“为了什么?只为了我吗?”
“不然?”尚闲川笑了笑,笑得一脸纯真:“你慢慢就会发现我占有欲有多强,我最讨厌有人动我的小人偶,所以只能让她世界里只有我。”
“你!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你看把你吓得,小胆子啊真是!”尚闲川看到她抖的这样厉害,只抬起头来笑了笑,像面对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他捏了捏她鼻子:“对了,你怕不怕他公司破产?”
“你!”尚暇溪又怕又气,肩膀都跟着抖了起来:“是你拿走我的证件给简空!”
“这只是开始而已。”尚闲川低声笑了笑,纤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咽喉:“所以你要乖,要像最开始一样,乖得像个人偶一样,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去做就好。”
“你别太过分!不然我……”尚暇溪只大喊一声,瘪了瘪嘴,撑着浴缸的胳膊跟着一起抖动。
“不然你要怎么样?”尚闲川打断她咧嘴一笑,笑得天真无辜,二十多年了,他太了解尚暇溪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小胆子了,她除了恃强凌弱就一向只会威胁和妥协,所以他不会等很久。
“好了好了,”他把手伸进水里试了试水温,片刻后递给她浴巾笑道:“水凉了,出来吧,别感冒了。”
尚暇溪接过浴巾,看他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只颤抖地指了指门的方向:“我要穿衣服了,请你出去。”
“唉,反正早晚的事,”他看她拿浴巾把自己当得严严实实,笑着指了指她脱在一旁衣服,又说道:“对了,待会再穿一次今天的衣服吧,我想看。”
说完,一仰头喝干了杯里的酒离开了。
尚暇溪看着他优哉游哉离开的身影,瞄了一眼架子上的衣服,浑身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她蜷着身子在冷水里瑟缩起来,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她被他强塞给自己的真相冲昏头脑。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不可能啊!
“啊!!”
顿时觉得外面的夜色浓墨一样深不见底,仿佛预示着自己往后要走的路。他人走了,可他平静笑意中给自己带来的覆灭性的恐惧却加倍放大,放大到四肢放大到心脏。想到自己从有记忆就存在着的尚闲川,她遏制不住抖如筛糠的自己,仰头往后沉下去,一直沉到冰冷黑暗的水里。
钱钱,我该怎么办……钱钱……
尚闲川坐在办公桌前敲着键盘,听到门开了,他低头笑了笑,这么快就来了。他一定要仔细看看她穿黑色毛衣还有a字裙的样子,化了妆之后总该像个女人了吧!不不不,她外面再像骨子里也是只孩子气的小兔子。
“小兔子你……”
“小兔子你大爷!”
尚暇溪大喊一声,拿起手里面今天穿过的衣服使劲朝他脸上扔过去。她穿着海绵宝宝短袖睡衣,头发被吹风机吹的又蓬又乱。刚才在浴室里的恐惧和委屈此刻半点都无。
尚闲川看到她面露凶光,倒是有些意外。
“我就奇怪了,你什么没有?!你是眼瞎才看上我吗?!还是脑子坏掉了?!”
“可能是吧。”
“可能你个头!”她掐着腰缓缓走到略带惊讶的尚闲川身边,一下一下戳着他胸口说道:“尚闲川,我想好了,我一点都不会怕你。”
“哦?”
“因为我要和夏承墨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最开始一样!我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你比较怕我们,还是我们会比较怕你!”
尚暇溪仰起头来,直面他的目光。她眼里的光彩流转,不知道他走后几分钟的时间里,她是想到了什么才会这么有力量,这么底气十足。尚闲川挑了挑唇,他真的很想将其捏碎。
“那我拭目以待咯。”
“哼!”尚暇溪昂首阔步像小学生走方阵一样雄赳赳气昂昂。临出门的时候她又补了一句:“还有,我不是人偶!!”
“不自量力的有趣。”尚闲川捡起她扔的衣服,笑了笑没再说话。
《男孩与兔子》——
“我不是人偶!!”
“但你是上帝打磨的最适合我的肋骨。”
☆、r41
自从尚闲川跟她摊了牌,就总是觉得有一双恶狠狠地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盯成个筛子。他当然知道是尚暇溪。他总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回头和她四目相对,她又会冷哼一声一脸鄙夷地别过头去。不管是吃饭睡觉看电视还是弹钢琴,这目光一直都在——尚暇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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