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去哪里呢?尚暇溪转了转,突然发现负一层酒窖似乎有昏黄的灯透出来,她打开楼梯灯向下走去。她第一次来这个酒窖,却觉得分外熟悉,好像之前来过许多次一样,连往那里拐她都知道。
好奇怪啊!她走到酒窖门口,突然透过门缝的灯光看到墙壁上留下的蜡笔涂鸦,夏承墨强迫症这么厉害,怎么会留下这种混乱的涂鸦呢?她蹲下来仔细端详。看这个高度应该是小孩子画的吧!好可爱啊!
她笑了笑,摸着上面的图案:上面有兔子,有一座发着金光的小山是金山吗?花花草草的,总之幼稚极了。
底下还有落款啊,搞得还挺正规呢!尚暇溪笑了笑,拿着手机去照最底下的两个名字,脸上笑容不由得僵住了,仿佛一股电流从脚底只穿头部。
“小兔儿爷和钱钱的画。”
小兔儿爷和钱钱?!为什么这两个名字这么熟悉!尚暇溪只觉得头部胀痛,似乎比上次被车蹭到住院还要痛,似乎很多年前的记忆一下子全要涌到脑海里。
我没有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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