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缓将脸埋在钟晹绥肩头,似睡着一般任他抱着走,一路上越走人声越热闹,不时能听到有人对着钟晹绥见礼。
走到距离长安殿不远处时,唐缓听他唤来人,肃声吩咐道:“去向陛下请辞,就说本王身体不适,失礼回府了。”
那人应声退下,钟晹绥便带着唐缓一路骑马回了晏城的府邸。
这里还是钟晹绥父亲钟清洛年轻时封王开的府,后来故人逝去,这里便没有了昔日的风光。
可是谁都未曾想到,承天帝亲封的北静王,竟是这样惊才绝艳的一个人,如今,这府邸成了北静王在晏城的落脚地,而这府邸在晏城的地位,比之当年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钟晹绥回府后让人抬了几大桶热水,吩咐下人给唐缓沐浴更衣,又叫人在屋里点三了个火盆,然后差人去太医院寻信得过的太医来。
包扎伤口时,钟晹绥检查的很仔细,此时才看清唐缓颈间留下的於痕,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心道莫不是他留在唐缓身边的暗卫也叫楚六打发走了,否则楚六如何动得了她。
唐缓看他脸色不好,多少猜到他将这笔账尽数算在了楚六头上,想了想,并未开口解释。
检查到手上时,钟晹绥看着那有些发白的手掌上许多深浅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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