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筝歌笑着听她说完,摇头道:“你也当真是用了心。我开始时只是猜测,却不想你如此神通广大,竟说动了亓茗那块木头帮忙在东西两界陈兵边境,还顺带帮了我一把。”
“他是个心肠软的,说动他并不困难。”
段筝歌此时摆了摆修长的食指,不赞同道:“小木头,这便是你不了解了,但凡坐在这个位置的人,怎会仅仅凭着心肠做事?他要考虑许多事情,此番应了你,不过也是因为将来有所图罢了。”
唐缓抿着嘴唇听他讲,几乎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她突然反问道:“你也是这样吗?”
段筝歌本是带着笑意的神情蓦地怔了怔,唐缓却笑道:“我说笑的。”
话虽如此,段筝歌却并未就此罢休,反倒认真思考片刻才道:“小木头,这个是分人的。”
这一句话太过笼统,唐缓却没有继续问下去。
这一处水榭之上清风微凉,水下有锦鲤三五成群,湖边绿树映入水中,树影或浓或淡的颜色似在水中化开了去,朦朦胧胧的一片。
这日之后,唐缓有好几日不曾见到段筝歌,但是朝中大事时而会传到她耳中。
段筝歌刚刚亲政时,摄政王牢牢把持着六部之中的五部,段筝歌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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