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时可没有少犯错误,事实上,是一直在犯错误,但这并没有阻止我大学的时候羞辱每一个像塞巴斯提安·威尔克那样的蠢货。”
——摘自《福尔摩斯访谈录》
雷蒙德吹了一下哨子,一挥手,“结束了。”
于是他眼看着他的人一个个瘫倒在地上,球场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和□□。
这群娘们!
“不要像懦夫一样!给我站起来。”他用脚踹了几个人,却都没得到什么反应。
他们像一条条垂死的鱼,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
雷蒙德只好在心里暗暗骂这些卢瑟,自己一个人往球场边走去。
说起来,他光是走来走去,现在都有些腿软。
但这也改变不了那群懦夫的本质,不是吗?
雷蒙德和球场边上的詹姆斯聊了两句,他曾经也是足球队的主力。
一个啦啦队的女孩跑过来告诉他,埃莉诺被她妈妈接走了。
他点点头表示知道,这次的训练确实有些长了,埃尔每天都要在固定的时间前回家。
“呃,还有杰西卡,她说她先走了。”
什么?!
杰西卡竟然说服妈妈丢下他一个人走了!
又一次被他的妹妹耍了。
雷蒙德再一次觉得牙根发痒,怒火中烧。
杰西卡最近是没有以前那么暴躁了,连爸爸妈妈都被她骗住了。明明他才是哥哥!
“我可以载你一程。”詹姆斯提出来。
雷蒙德有些羡慕地看着詹姆斯,他已经有自己的车了。
“不用了,我跟奥利说好了。”
他摆手和詹姆斯告别,自己匆匆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准备走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他懊恼地向操场另一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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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舞蹈室在大楼的最西边。
他平时总是会比其他学生晚走半个小时,然而留到这么晚还是第一次。他在二楼空荡荡的走廊里逗留了很久,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群体性的流血事件,留下的痕迹很有意思。
走廊尽头有一间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房间,门上挂了一个崭新的锁,却没有锁上。
他推开门。
地板上有细微的划痕,很有规律,最多的时候有近二十人在做同样的动作——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是芭蕾舞。把杆、窗台上的灰尘厚度,这里已经废弃近两年了。学校近五年没有开过芭蕾舞课,二十个人的规模不可能是自行练习,它只可能属于之前的芭蕾舞社,现在他们搬到地下室去了。不超过一周之前,这里新成立了一个文学、诗歌类的社团。
这是他把这个房间巡视了一圈得到的结论。
只是,他还不知道学校里有个文学社?还是朗读社?
此时太阳已西沉,房间里渐渐被昏暗一寸寸地吞没。他返回门口,摸索着想要开灯。
门突然开了,一个黑影闪了进来,看到里面有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是……萨缪尔,对吗?”
他把灯打开,看到足球队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他的头发很湿,大声地喘着气,明显是从球场那边跑过来的——根本不用看他的鞋子,随意地甩在肩上的背包有一股更衣室的油漆味。
“如果你说的是我的话,那么不是,我不是萨缪尔。”他回应道。
足球队长好像忘了当时怎么抓着他的领子的。
“我当然在说你了,”足球队长像是被逗笑了,“这里还有别人吗?说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忘了把锁锁上。”他简短地说。
“好吧,”足球队长耸耸肩,“你怎么知道我忘了锁门?”
他不知道足球队长是不是真心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他还是回答了。
“这个练习室近两年不属于任何社团,不超过两人每次的人以平均每月一次的频率造访这里。西北角大约两平方米的地板被擦拭过了,那把椅子从墙角移到中间,灯泡被换过了,窗台上有一本《仲夏夜之梦》,这些都发生在这一周,而且都是同一个人所为。这个人身高不超过五尺八,有吸烟的习惯,浅棕短发,只穿运动鞋,基本是放学后在这里活动,除了今天——我想就是你。”
一瞬间,他觉得足球队长要发怒了。
可能是他看错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你该不会是偷偷藏在哪里吧?”足球队长环视了一圈,怀疑地说。
真是个愚蠢的问题,这里显然没有藏身之处。
“很明显,地板上一条新产生的划痕,重量不超过两公斤,方向从那一堆椅子指向顶灯下方,椅面上面有两个6.5码到7码之间的脚印,身高在五尺六到五尺九之间……”
“等等,”足球队长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看起来真蠢,“你是说你通过痕迹看出这里发生的每件事的?”
“不完全是,还有……”习惯动作、行为模式……但是他又被打断了。
“你该死的竟然是个天才!”足球队长大声地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有一件事你搞错了,我有五尺九。”
足球队长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自然,好像他真的认为自己五尺九一样。
他在心里皱了皱眉,猜测应该是在竞争激烈的团队中为维护统治地位所做的自我心理催眠。
“这可真是有些了不得,有些了不得。”足球队长继续道,脸上的怔忪转眼被兴奋所取代,“我是说,你真是个天才,就像小说里的侦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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