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是做个正人君子,等她醒来?还是上前,一件一件把她的外衣给脱了,帮她洗澡……。
幽暗的眸子,在浴室那通亮的光线下一闪一闪。
有一道暗流像是从中缓缓流过。
良久,他忽然勾唇一笑……。
浴室里的温度开得极暖,四周的水蒸气冒起来的时候,隐约只觉得黏在身上的衣服都难受得紧。
冷奕瑶呼吸稍稍急促了一些,只觉得有一双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蜿蜒。手的主人,似乎在恣意打量她的反应,只要她闷哼一声,那双手便会逗留在原地,慢慢揉弄。
她迷迷糊糊地睁眼,只觉得氧气被耗尽,连胸口都涨得厉害,可是,眼前迷蒙一片,任何事物都看不清楚。
忽然,一双漆黑的眼睛从面前一掠而过,低哑的嗓音带着满满的深意:“要不要?”
嗯?
她支着头,隐约听到水生,哗哗哗地在响。
要什么?
他在说什么?
她脑子里氤氲一片,却下意识地只觉得这个人的声音耳熟,似乎经常听到,似乎常常夜半在她耳边低沉细语。
是谁?
她有点断片,压根想不出来,但,身体却自发地往他身上更倚入半分。
这个人,这个人……。
他太久没有得到她的回应,作乱的手倏然加大幅度,不知道是触到了哪个地方,冷奕瑶忽然惊呼出声:“嗯!”
音色微微上挑,带着自己平日清醒时绝不会有的魅惑。
头顶的男人,眸色越发深沉,望着眼前衣服已经脱得只剩最后一片遮羞的冷奕瑶,什么叫“活色生香”他眼下才算是真正明白。
赫默不知不觉俯下身,剩下的时间,冷奕瑶只有一个感觉,渴……
嗓子像是被灼热得从里到外蒸腾了一遍一样,渴到她难以忍受……。
(大家懂的,配合尺度,下面自行想象……。)
冷奕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这种感觉,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她从来不知道这具废柴身体酒醉之后会是这种反应。
怎么说呢?
天旋地转?不至于。但总觉得浑身没什么力气,胸口一团一团的气息翻涌着,就连睁眼都觉得费劲。四周是熟悉的景观,可又像哪里不对劲。她说不出来……。
“醒了?”低哑磁性的声音从耳边传来,那气息几乎是贴着她脸上的绒毛划过。
冷奕瑶一愣,脖子以下的位置随着身体本能微微一颤,第一反应就是朝声音的主人望去。
赫默裸着上身,挑眉,轻轻睨她一眼。
……
……
……。
一觉醒过来,床头忽然多了个美男,这个情况怎么破?
冷奕瑶不着痕迹地顺着他喉结的位置,一路往下。
那结实的胸膛,简直让人流连忘返。
他不是肌肉纠缠的那种类型,但是皮肤肌理,给人第一感觉,就像是被阳光充分滋养之后的样子,眼睛转不开。
“酒量这么差,还敢喝得那么飒?”赫默扯了扯唇角,望着眼前,被子盖在锁骨以下的位置,遮住美好弧度的睡美人,他的声音紧了一分。
大约,女人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懵懵懂懂、迷迷糊糊睁开眼的那一刹那是最矛盾而美不胜收的。
她什么不用一个眼神,只是这么愣愣地看着他,她眼底那种刚刚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的劲儿就让他喉间一干。
特别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颈窝处那一口青紫的痕迹上,昨晚,在浴室里自己做的那些事,似乎又翻涌起来。
冷奕瑶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神色起伏,像是强自在压抑什么。只是,眉梢的那抹fēng_liú写意,却是勾得她心魂一荡。
她慢慢地从宿醉中醒过来,恍惚地反应过来一件事……
如果,赫默是裸着上身待在她的床上醒过来,那么,她自己呢……
她下意识地低头,当看到自己光秃秃的肩膀时,眉头瞬间挑起,伸手掀起一脚床被,果然,底下,一丝不挂……。
所以,昨晚,是这厮帮她脱衣、沐浴?
她闭了闭眼,身上并没有黏腻的感觉,只是,有些部位稍稍有点酸涩,位置还颇为隐蔽,但,也谈不上疼痛难受。
所以,到底他干了什么?
“赫先生,你不觉得,作为这间屋子里从昨晚到现在唯一一个神智清晰的人,应该好好解释一下眼前的情况吗?”她的声音略带沙哑,想起昨晚最多的感觉,便是渴。冷奕瑶指尖慢慢地在床沿摩挲。冰凉丝滑的感觉,好歹让她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果然,酒醉之后,记忆什么都是妄想。除了记得她是被赫默抱进房间的,她后面,记忆模糊得厉害。
赫默的身体随着她的话音,微微一僵。
解释?
该怎么解释?
乘人之危?
应该算不上,毕竟,他还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不过,什么也没有发生?
呵!怎么可能。
她浑身上下,他昨晚帮她洗澡的时候,可是彻彻底底地抚慰了个透。
她刚刚掀开被子的时候,不可能没有看到身上的吻痕。
他好整以暇地一手撑着头,一手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赫先生?”他还是第一次听她嘴里吐出这样的称呼。算不上多么亲近的昵称,可总觉得,这三个字在她的唇齿间流转出来,多了点意味悠长的味道。帝国的女子结婚后,理所当然要冠上夫姓,所以,她以后是想别人怎么称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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