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兰开了灯:“你至于嘛,那么一点点光,就要大动干戈换块窗帘。”
郁玲楼上楼下巡视了两圈,站定在二楼口的台阶上,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窗帘:“他打扰到我了!”马晓兰只好无言。郁玲就这脾气,私有领地神圣不可侵犯。
窗帘挂上的当晚,郁玲就睡得不错。窗外一切都没有改变,远射红灯日以继夜,为业主不辞辛劳积攒财运。而墨绿色屏障也尽职尽忠阻止这猩红色的尘雾,泾渭分明的守护私有领地。郁玲从此睡得安心。
郁玲把塑胶袋放下,把里头的速食品往冰箱里塞,又接到马晓兰电话。人说,知道你今年又不回家过年,要不过来我娘家,搭个伙吃顿团年饭?
“不用了,”郁玲回答得干脆,“难得这么清静。”
马晓兰说:“大年三十嫌热闹,估计也就你郁玲一个。其实我也就说句话。认识这么些年,不打个电话不好意思,来不来无所谓。”
郁玲放下手机,继续把冰箱塞满。她的厨房很少真正用过,大多是烧水煮饺子,烧水煮汤圆,烧水煮面条。一个人而已,何必花上一两个小时搞顿吃的,费时间不说,最后搞出来还没速冻饺子的味道。
然而手上事情再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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