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他的原因,所以那天妈妈想要问你,我才着急地把你拉开。”
她说完,半天傅锦恒都没有任何表示,久到她开始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
这种隐私的事情,谁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她慌忙地看向傅锦恒,生怕他就这样恼了自己。
许是这种焦急的心情感染到了傅锦恒,原本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他也终于回过神来,看见她这个样子,将她拥在怀里。
“说你是笨蛋还不承认,小心思都写在了脸上。你那天表现的那么明显,不仅我看出来了,伯母自己心里肯定也有疑惑。”
傅锦恒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她一边的耳.垂。
陆雅元发现了,这个人对她的耳.垂似乎有一种特殊偏好,没事的时候就会捏着玩,好像当成了一件玩具。
傅锦恒说的也着实不假,陆雅元那天突然插入他们的谈话,不由分说地打断并且找了一个奇烂无比的借口支走了他很难让人不起疑心。
而他在原本的疑惑过后仔细回想了整个过程,也隐约明白了她似乎在听到陆伯母问他“父亲”这个话题的时候才表现的这么慌忙。
他心里也有了猜测,只是等待证实而已,现在陆雅元的回答也证明了他的猜想没有错。
“知道谭鸿安和我的关系?他除了提供一条精.子,他和我还有什么关系呢?”
傅锦恒看着她突然说道:“我说我进入娱乐圈只是为了复仇你相信吗?我做的所有事都不是出于本心只是为了报复姓谭的你知道吗?”
陆雅元的身子僵了僵,猛然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傅锦恒看着她的反应似乎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现在知道了我这么不堪……”
“那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雅元打断了,她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次轮到傅锦恒愣住了,两秒后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喜欢你是假的。爱你是真的。”
听到他前半句话,陆雅元的心猛地一沉,整个人像是被按进了水里,有些呼吸不过来。
下一秒,他又抛过来一根救命稻草,让她由死到生。
她被他的大喘气吓到了,皱着眉捶了他一下。
“是你先说你爱我的哦。既然你那么爱我,那我当然不能辜负你的爱意了,你想报复谁就报复谁呗,反正他们和我也没关系。”
陆雅元嘟着嘴说道,还不忘在口头上占他便宜。
至于谭家的事,她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却有着自己的小九九,即使傅锦恒没说,她也能想到那个时候一个未婚的女子带着来历不明的儿子在那个并不算开放的小镇上生活受到了多少冷眼嘲笑。
成.人的有色眼镜,同龄人的排挤,这些东西不需要听人说也能猜到。
而阿姨生病住院后,傅锦恒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又是如何咬着牙坚持下来的。
直至阿姨去世,他送走了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亲人,那个时候的他得有多绝望。
只要想到这些,她就没法对谭鸿安生出一丝好感。
她不是圣母,也不会圣母地去要求傅锦恒宽容别人的过错,放下一切。
“我不管你要他们付出什么代价,我只要你好好的。”
陆雅元认真地说道,她不会阻止傅锦恒想要做的事,唯一的要求就是这个了。
“反正你不许为了他们伤害到自己!”
见他不说话,陆雅元又强调了一遍,同时惩罚性地咬了咬他的喉结。
傅锦恒被刺激地发出了一声粗喘,陆雅元也没有意识到危险,看到他这么强烈的反应抱着他的脖子吃吃地笑着。
傅锦恒看着笑成一团的她,挑了挑眉,眼角眉梢似乎都带上了些许艳色。
“好玩吗?”他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陆雅元笑得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到他的想法,诚实得点了点头。
“是吗?那我也来试试。”
她还没来得及搞懂他这话的意思,傅锦恒就将她拉起来坐直,微微低下头,双.唇贴上了她的锁骨。
夏天的江莱市可以用火炉来形容,因此陆雅元穿的很清凉,一件低肩雪纺衫,露出了好看的锁骨,刚好方便了他的动作。
陆雅元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他滚烫的唇印上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低下头想要让他别这样,却只看到傅锦恒的后脑,嗓子干涩地似乎要冒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灯火昏黄的屋子里,一男一女以异常缠.绵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男子俯身,脸埋在了女子胸前,看不清动作。
有些迷乱,有些心动。
“傅锦恒。”她有些无措的开口,身体里的感觉有些陌生又难耐,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只能叫着他的名字。
傅锦恒慢慢转移着阵地,从锁骨到脖间,再到嘴角,最后擒着那一双还欲喋喋不休的唇,共赴沉沦。
陆雅元被他亲着、舔.舐.着、啃咬着,说不出话来,刚刚那种感觉终于消失不见,她有些松了口气,又无端地有些遗憾。
屋子里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只觉得他握着自己肩膀的手有下移的趋势,所到之处皆像是有火点燃。
肺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傅锦恒似乎仍不打算放开她,唇.舌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扫荡,羞人的啧啧水声立体音效般回荡在耳边。
陆雅元甚至以为自己将要窒息在这扑天的情.欲中时,他的唇.舌终于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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