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底断干净没有?”
“断干净了……”
“唉……你们年轻人的事,爷爷是管不动了……你自己要知道底线在哪里,如果他小子真的敢乱来,你不准瞒着爷爷,管他现在军衔比我高几级,我照样揍他!”
陆少勋听着这话,心里一松,知道老爷子这就是在给自己机会了,殷勤地扶他坐下,一边鸡啄米一样地附和:“是是是,那样的话我自己送过来给您揍。”
但是,陆妈的脸却黑了下去。在她的认识里,这件事从头说来,自家儿子除了遇人不淑有个不知进退的前女友之外,并没有其他什么大的过错,池小浅被劫持,是她自己交友不慎被那个什么走私头子盯上,让人有了话柄,闹得满城流言。后来李眉远之所以有把柄威胁陆少勋,也是因为小浅脾气暴躁当众激怒了李眉远,才会起争执,才激得陆少勋踢出了那一脚。认真说起来,是小浅连累少勋还多一些呢!饶是这样,她也没有计较,她流产以后自己费心费力地照料着,怎么最后池老爷子还兴师问罪起来。
她越想也越觉得憋屈,忍不住就说:“这事也不能全赖少勋,小浅这次吃了这么多亏,以后也要吸取教训,交友要慎重,不要轻易与人起争执。”
本来已经消停下去的战场,顿时又狼烟滚滚了……
池老爷子也许还听不出这话里的弯道,可池小浅怎么可能听不懂,这分明还是在指责她,她被指责就是识人不清,就是活该!被李眉远恶整也是她挑衅,还是她活该吗!她气得身子微微发抖,可是当着爷爷的面,她不想撕破脸,免得爷爷知道得更多更气怒。于是只是僵着脸对陆少勋说:“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我都累了。”
“好……”陆少勋一边应着,一边深深看了自己母亲一眼,那一眼仿佛是忠告,也想是在说,我对你很失望。陆妈心里咯噔一下,第几次了,儿子进来第几次用这种目光对着她沂。
陆少勋抱起小浅,却转向池老爷子,“爷爷,你少坐一会儿,我给小浅收拾了东西,我们一道回团里。”说完就上楼去。
陆妈蹬蹬蹬地跟了上来,只见陆少勋将池小浅放在床上,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竟是一件不留的样子。陆妈耐住火气,“你这是干什么,真要搬回去,谁给你们做饭?”
“我会请保姆请月嫂。”
“你……”陆妈气结。
陆少勋迅速地收拾出两大包,然后走到床头半蹲下去,反手拍拍自己的背,“手上东西多,只能背你了。”小浅便听话地趴到他的背上去。
陆妈看到这里是真咽不下气了,提高了声调,“少勋,就算妈有什么地方话说重了,你们也不用这样一幅再也不理的脸色,就永远不来了吗!”
池小浅听她虽然话都是对着陆少勋说的,但是“你们你们”的,分明是含着自己,说白了就是说给她听得,但她虽然有点儿泼皮范儿,但是从小就没有跟长辈顶嘴的习惯,气得不行也只有抱着他的脖子,闷头憋着不说话。
可陆少勋呢,背着她站起来,然后看向自己的母亲,语气不急不缓,“妈,我们先搬回去,这段时间你也清静清静,好好想想,自己给人当枪使了多少回。”说完头也不回下楼去了。
把小浅抱上车时,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拉住他说:“我的风铃。”
“那你和爷爷先在车上坐着,我上去拿,就几分钟。”
进了屋里,就看到陆妈坐在她们床头抹眼泪,心里到底心疼老妈,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陆妈把身子往另一边挪了挪,并不理他,只觉得委屈,心都操碎了,却换不回一句儿好。陆少勋无奈地摇摇头,“妈,我们失了孩子,心里够不好受了,你别添乱了。你怎么能信那些话呢,那都是李眉远叫人散播的。”
陆妈犹自不信:“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再说了,这算月份也不对啊,小浅才回来没多久就怀孕了,那一段时间你都还在养伤呢!”
陆少勋哭笑不得,又气又急,“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养伤如何!就是养伤的时候,她不从,我还扭着强了她几回呢!”说完再不愿多说一句,径自到阳台取风铃去了。陆妈嘴张得鸭蛋大,看着儿子提着风铃一阵风似的走了,久久反应不过来?受伤还……强了人家……这个……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蠢,儿子从小到大是个什么气性自己最清楚不过,一是一二是二,再说他那么喜欢小浅,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不明不白的孩子在自己眼皮底下出生,而且人家小夫妻什么时候同房什么时候怀上孩子,哪能不清楚!犯得着自己一把年纪了琢磨这个吗!
“是我陆家的骨肉!我的大孙子啊!”
陆少勋走到一楼,就听到楼上爆发出老妈的嚎哭,无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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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凄凄惨惨戚戚了这么久,好久没有研究陆团的体力了,也不知道退步了没有?
想到某号称未出阁的姑娘说,最近不能划船,陆团lu一把……
我汗如浆出,这还没出阁呢不是,出阁了会怎样一个坐地吸土法儿啊!
正文第一百一十章看前女友这么衰,不堪回首
池小浅搬回团里住之后,陆少勋还真叫人介绍了一个月嫂过来,每天伺候她汤水。池老爷子也每天过来看她,做饭洗衣什么的也不愁没人照料。肖牧之更是以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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