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此外就是,我总结出,苏家明这厮就是一无时无刻不出现的货,根本没人通知他,居然就找来了,休息时就跑来我这,拿起别人送我的水果零食狂吞,活脱脱一饿死鬼投胎。
我就奇怪了,你到底是怎么找来的?我问。
根本没打算找你,就是听同事说这家医院的护士个个年轻貌美,像朵花似的,我就寻思着哪天跑来这花园瞅瞅,结果一进来,就嗅着你的味道,追过来了。苏家明解释。
苏家明的魔兽也打得不错,我俩双贱合璧,抢了不少极品装备,在世界频道上引起骂声一片,看在阶级同志的份上,我还是没赶他出去。
可这天打着打着,中途休息等排副本时,这孩子忽然问道,大绮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这么问?我心里“咯噔”一声。
你没照照镜子,整天吃这么多,还这么瘦,一定是有心事。苏家明将随身携带的镜子递到我面前,我仔细一瞅,确实啊,再努力下就成瓜子脸了。
现在流行瘦,挺美的,再说了,我大病一场,能不瘦吗?我说。
骗吧骗吧,你整天也不给我说句实话,失踪这么久,再见你就是发高烧住院,而且还经常失神,你要是没遇见什么事,我名字倒着写。苏家明有点忿忿。
你是真的想多了,我想宽宽他的心。
那唐宋为什么最近总盯着你,就怕一转身你就出事一样,每次出门还要叮嘱我好好看着你。苏家明在没吃东西的时候还是挺聪明的。
我实在是没想到,自己与唐宋各自的努力还是被人看了出来。
苏家明随便糊弄下还是能过去,可唯一就不成了,毕竟我失踪的那一周内没接她电话,再加上紧接着高烧入院,听说我昏迷时,这妞就从美国打飞机过来看了我好几次,生怕我一不小心嗝屁了没人跟她侃大山了。我清醒没多久,这孩子又来了,来就来吧,我打定主意是不让她知道,并非不把她当朋友,怕的就是她太够朋友知道我受欺负一气之下做出什么。
唯一也没再多问,每天就这么来我病房转悠几圈,带带零食快餐杂志什么的。正当我慢慢放下心来时,这孩子某天忽然就站在门口双手环胸看着我,那眼神,可渗人了。
我本来在吃着烤鸡翅,但被她这么一瞅,吃也吃不太下了。只能擦手问道,怎么了?
大绮,你算算我们认识多久了?她问。
我一听,脑袋就有点闷,这妞平时一般不叙旧,一叙旧我就要遭殃。
可话还得说下去,我掐指算了算,道,十多二十年了吧,怎么了。
我对你怎么样?她继续问。
挺好的啊,要你是男的,我立马抛下唐宋嫁你了。我说得掏心掏肺,就差没声泪俱下了。
那你干嘛被人给欺负了不告诉我?不把我当姐妹是吧?唯一皱眉,发怒了。
看样子,英国那事她是知道得七七八八了。瞒也瞒不住,我继续拿起鸡翅膀啃,啃了一半,又放下,道,唯一,你让我怎么说呢?这事我是真不愿意去想,每想一次就挖一次心,我没有啥月光宝盒,不能对着月亮高喊菠萝菠萝蜜然后咻地一声回到过去改变现实。我也知道不提这事不代表这件事就没发生过,它还是在那,一直都在,但咱们也不能说没事就把它给逮出来每隔初一十五祭奠一番吧?我把不把你当姐妹你心里是清楚的,你这么个明白人,要是我有一点半点异心,早被你杀了个七零八落了,还能好端端在这呢?
我眼见着一口气在唯一喉咙里滚来滚去,上不上下不下,憋得她够呛,好半晌那气才慢慢消散了,我这边正捂着鼻子提防着她气从小菊花出呢,唯一忽然转过头去,半天都没转过来。
怎么了?我连问了几遍,这孩子也没转过头来,山不就我,我去就山。起身穿上拖鞋我跑过去抬起她下巴往我这边一转,居然看见这孩子眼睛红红的,在忍泪。
我有点慌了,唯一这孩子打小就没怎么落过泪啊。
你别这样,我说。
怎么不能这样啊?我受不住,大绮,你怎么就受了这么多苦啊?他凭什么这么欺负你啊?唯一忽然就哭了起来,那眼泪,哗哗的。
诶诶诶,我真没事,你看我不好好的吗?别哭了,看你这样,我也难受,真的。我抱着唯一,感觉自己全身也随着她在颤抖。
看吧,叫你不听我的,非要嫁给那个什么唐宋,认识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要是不嫁给他,你心里会这么苦吗?会受这个罪吗?大绮,你不为自己委屈,还不许我为你委屈了?你打小就这样,被你妈打也是哼也不哼,就看着我笑,还说没事。大绮,我谭唯一什么都不怕,就怕你那样的笑,太心疼了。唯一干脆趴我肩膀上,哭得稀里哗啦的。
唯一,我真没事。我有点手足无措。
不许说没事。唯一凶我。我就讨厌你逞强。
我只能什么都不说了,安静地拍抚着她的背脊,一下一下,良久,等她止息下来,才缓缓道,唯一,听我说,这件事,我已经想把它忘记,不想再提起,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是吧。说实话,我也不是逞强,当然,我没过这个坎,一想到唐宋亲眼看见那件事,我就过不了这坎。但又怎么样?人活一辈子,总有大大小小的艰难要去熬,总不能吞把安眠药眼一闭不过了吧。我还活着,唐宋也还活着,我和他愿意一同去忘记。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去追究,真的没意思,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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