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之前明明想起来就会觉得心怀愤恨,满腹怨念,但是现在,却心平气和多了。
是公主吧。他想,她救了他。
周晔吞了吞口水,艰难道:“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他本来只是想挑个话题而已,最后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这事儿吧,温怀光自己还淡定呢,他脑补一下就觉得心惊胆战的,不由为他紧张,“那公主知道吗?”
“全知道。”他道,“她救了我,所以你明白了,为什么我对她死心塌地。”
周晔不出声了,想想公主那千金小姐的做派,嫁谁不能嫁?偏偏愿意嫁给从前这么一个低贱的被人玩弄过的男人,饶是他心里,现在也多了几分佩服:“她肯定是真的爱你。”
“我知道。”温怀光眨眨眼,居然开了个玩笑,“我当初就是用这张脸骗她救我的。”
周晔想配合的笑一笑,却觉得满脸都是苦涩,他挪过去拥抱了一下温怀光,拍着他的背:“好了兄弟,都过去了,幸福的日子在等着你呢,从前的事儿啊,别去想了,我今天听了也就当没听见,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大师。”
温怀光倒是有些意外,没有想到他居然真的会相信他的说词,实际上这些事情在现代也少不了,周晔是世家子弟,虽然不学无术了一点儿,但是对里面的龌龊事儿知道的却不少,比如说他就知道有人会专门在一些贫穷落后的国家挑选漂亮的孩子进行调~教,然后卖给一个大佬做宠物,东南亚一带很是猖獗,虽然多是漂亮的女孩,男孩子却也不少。
他完全相信,而且知道他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所以愈发后悔提起往事来。周晔的态度却让温怀光觉得温暖,他轻轻说了句“谢谢”。
“谢谢就不用了。”周晔松开他,一本正经道,“就是上次那种事儿你能再教教我不?”
“……”温怀光面无表情道,“你学那么多来干什么?房事能不能尽兴愉快,其实和技巧没什么关系,”他顿了一顿,又继续说,“以前用是因为不动情,只能代替,但是你和喜欢的人,根本用不上那么多的花样。”
周晔不赞成:“话不是这么说的,喜欢她,所以才要取悦她嘛,是吧,而且性事和谐有利于促进感情。”
他说得也对,温怀光也不吝啬,问他:“你又想学什么?”
“呃,我听说房中术里包涵很多东西,都有些啥?”周晔蠢蠢欲动,恨不得拜师学艺。
温怀光想了想道:“姿势、技巧、药物、受孕,这是比较简单的。”
“还有难的?”周晔问。
“因为房中术源于道教,到最后其实是追求通过房事来达到养生长寿的目的,之前的内容就够你用的了,后面太难的你学不会。”
周晔不服气反驳:“为什么?”
温怀光有些为难:“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除非你打算采补处子来延年益寿,否则还是算了吧。”
“采补?”周晔浑身一颤,“怎么和妖怪似的,算了算了,你还是教我之前的吧。”
“具体哪个,你不会让我全教一遍吧?”温怀光抬头瞥了他一眼,“有些是要亲身示范教学的,你确定吗?”
周晔一知道他的过去就知道自己百分之百不是他的对手,开玩笑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啊,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妓~女牛郎那些小手段,那是高手,他是吃饱了才和他对着干,因此他很干脆利落回答:“我不确定!”
温怀光笑了笑,那可真是一笑百媚生,让周晔心里暗暗感慨:这样的容貌,这样的人,难怪会有人把他囚禁起来,实在是男色撩人,不能把持。
“咳,怀光啊,你看过那个肉~蒲团没有?”周晔坏笑着道,“那个男主角叫未央生,为什么呢,因为那句夜如其何,夜未央。”
温怀光眉毛都不动一下:“少年者称生,中年者称子,老年者称道人,很正常。”
周晔哈哈一笑:“你该取别号百媚生,多适合你。”
“我以前,是有一个别字的。”
周晔很感兴趣:“叫什么?”
“不告诉你。”
“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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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前一夜,温怀光去了京郊的朱宅,明儿他要从这里出去迎亲,周晔作为他少见的好友,陪同在这里过夜。
一来就震惊了,问:“这是新房,你确定这个园林一样的宅子是新房,卧槽这是王府吧?”
温怀光倒是心不在焉的:“王府的规制不是这样的。”
周晔一噎,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他出去接电话,是秦香,一听声音他就笑了:“香香啊,想我了没?”
“去你的。”秦香没好气地嗔怪了一句,“你在干嘛呢?”
周晔走到外面去打电话,花园里栽了桂花,飘来一阵香味儿:“陪新郎官过漫漫长夜呢,你呢?”
秦香轻轻叹了口气:“我和曼曼陪蕊儿呢。”
“她怎么了?”周晔摸不着头脑,“不舒服了,那明天婚礼还来不来?”
秦香眉尖一蹙:“来的,放心吧,怀光的婚礼,她怎么都会来的。”她的情绪不大对,但是周晔没有听出来,和她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秦香对着手机幽幽一叹,一回头就看到何曼曼也走到了露台上。
她问:“蕊儿呢?”
“哭了一场,睡着了。”何曼曼显然心情也比较低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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