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了蹙眉回答道:“我希望不是卿卿。”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
“对二公子来说,只要不是卿卿,是谁都可以?”关静好又问他,眨了眨眼睛往他的双眼。
他不知为何避开了关静好的视线,像是不自在一般的侧头看了一眼门外道:“我希望关姑娘能如实回答我这个问题。”怎么可能是谁都可以。
关静好有些生气,只是亲了一下而已,用得着审案一般的问她吗?也不想想卿卿是他亲妹妹,亲他做什么!她就不如实回答他。
“我忘了。”关静好故意道。
傅晏止惊讶的回头看她,“忘了?”心里却也有些恼火,有没有亲一个人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忘了吗?对她来说,与人亲吻就是这般……随意的事情?
关静好看到他心里的嘀咕,更气了,什么随便,她生平主动亲的人也只有傅晏止一个!
两人各自堵着气,外面就有人走到了门前道:“关姑娘醒了啊?”
是闻人重芳。
他从傅晏止的身侧进来,瞧见关静好黑发未梳的坐在榻上,有些酸溜溜的道:“傅家二公子倒是格外关心关姑娘,这人一醒就来瞧她了。”
关静好生怕二皇子会敌对二公子,忙要解释,却听傅晏止先道:“来者是客,在傅家马场出了事,总归是我傅家的责任。”他又看关静好,“关姑娘没事就好。”说完与二皇子拱手,冷酷非常的离开了那屋子。
关静好气的一脚蹬在被子上,却扯着了筋疼的哎呦了一声。
“怎么了?”闻人重芳忙过来走到了榻边,“好好的突然昏倒,别是昨日坠马摔伤了脑袋吧?”
“你才……”摔伤了脑袋,关静好抬头瞪他,生生的将那句话咽了回去,怒气腾腾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化成了一滩委屈的秋水,可怜兮兮道:“是啊,都是昨日坠马摔的,全都怪二殿下,我若是摔傻了二殿下可要对我负责。”她要想法子在二皇子这里也捞个头衔自保,摆脱掉沈修宠姬的传言。
闻人重芳一愣,那眼神……小狐狸精一样又委屈又勾|人,可半点不像昨日的她……
那窗外,有意在窗下慢了脚步的傅晏止正好就听到了她的话,登时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气的加快脚步再不想多听一句,这个……随便的女人!
关静好也没留闻人重芳单独与她多说几句话,便将他支出去,说要换衣服去探望傅晏回。
闻人重芳便出了屋子,在那屋外的廊下等着她,正好傅卿卿从那回廊尽头过来探望关静好,两人就在那回廊下不远不近的打了个照面,他刚想开口打招呼,傅卿卿却眼神一慌,低下头匆匆忙忙的转身又折返了回去。
这让闻人重芳一脑袋雾水,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搞不清楚,这傅小姐……怎么突然也变了??女人就是这么一会儿一个样吗?
那关静好已经收拾好自己开门出了来,她未施粉黛,却换了一身颜色艳丽的衣服,将自己收拾的精神又明朗,半点没有刚生过病的样子,与之前美的小心翼翼的她很是不一样……
关静好没留意他在想什么,她这个人最清楚不过自己的样貌就是她的武器,她喜欢随时神采奕奕,随时备战。
两人相伴着去了傅晏回那里。
关静好一进屋子就愣了一下,傅家兄妹在很正常,可定安公主也在,不但在,还在榻前全神贯注的看着傅卿卿喂傅晏回喝药,嘴里小声提醒着:“小心烫……我也会喂药了,下次我来行不行?”
傅卿卿被她吵的没奈何,她从一大早就过来笨手笨脚的要学着照顾傅晏回,说是要报答他,却搞的屋子里一团糟,便小声与她道:“公主只要好好坐着别捣乱,就算报答大哥了。”定安就一脸不高兴的又坐回了凳子上,一双眼睛眨了眨的看傅晏回,“我以前没做过,总是可以学的……”
傅晏回半靠在那榻上将药喝完,虚弱的笑了笑对她道:“公主不必报答我,我救您是应当的。”
关静好下意识的去看他的眼,看到他心里在想:公主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傅家的地盘出事。
再看定安公主,她心里和嘴上不差分毫的道:“要报答,不然我心里不好受,我发过誓从今以后要好好报答你。”
这定安公主该不会是患难见真情,对傅晏回动了心吧?
关静好惊奇不已,眼睛在两人身上溜来溜去,傅晏回就抬头看住了她,对她笑道:“关姑娘可还好?”
“好。”关静好忙收回眼道:“多劳大公子费心,我没事。”
他点了点头,闷咳了两声对一旁静静站着的傅晏止道:“我有些累了,你去请二殿下和公主在外面坐坐吧。”
傅晏止点了点头,过去请闻人重芳和定安出去。
闻人重芳看了一眼关静好,就听大公子道:“我有一剂不错的药要给关姑娘,卿卿你等会取给关姑娘。”
他便没再等关静好,陪着定安出了那卧房。
一时之间,人都支出去了,只剩下关静好和傅卿卿。
关静好知道他想说什么,便坐下叹气道:“大公子不必再牺牲自己了,如今换回来身子再好不过了,卿卿可以自己去参加围猎,我也不必苦练骑射了。”
傅晏回望着她叹了一口气道:“可惜我不能为你拿回自由身再让你换回去。”
关静好挑眉笑道:“我自己也可以赎回自己,好歹我是重生归来,斗一个沈修绰绰有余。”
“怕是不止是沈修。”傅晏回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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