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在背后指着别人脊梁骨说话,亏你们还是皇子呢!真是不要脸!”
背后指点别人被撞破,祁琅和祁鸣被臊了面红耳赤,见是祁雉,祁琅恼羞成怒:“你敢说本皇子不要脸?!本皇子说的是事实!祁祽就是个贱种,他娘亲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背地里勾引父皇爬上父皇的床!他娘亲是贱人,他就是个贱种!”
祁雉受不得别人这么编排祁祽,还用这么下作的话,一时之间被气得不知如何反驳,抄起身边一大块石头,朝祁琅砸去:“祽哥哥才不是贱种,你的嘴给阿稚放干净!”
祁雉气急了,用了十成力气砸过去,以为祁琅会闪开,哪成想那块石头结结实实地砸在祁琅的脑门上。
“噗通”,祁琅摔在地上,额头被砸出一个血窟窿,鲜血刹那间涌出来。
祁琅两眼一翻竟晕死过去,祁鸣被眼前血红的画面吓得说不出话,片刻才大叫出来:“你……你竟敢!”
“你竟敢伤皇兄!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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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恶人先告状
作者:林没06|字数:1125
祁鸣一声大喊把祁雉从惊吓中喊得回过神来,上前手忙脚乱地帮着扶起被砸得头昏眼花的祁琅,却被祁琅大力甩开。
“祁雉!本皇子不会放过你的,本皇子定要将此事告知父皇!你等着瞧吧!”祁琅捂着脑袋,脸上因为鲜血变得扭曲丑陋。
祁雉心里一咯噔,不自觉地回想起那天夜里父皇的面容是多么可怖,背上瞬间冒出冷汗,急忙开口:“阿稚不是故意的,但……但是皇兄你先辱骂祽哥哥的!阿稚没有错!”
“不是那贱种的错,难道还是本皇子的错?祁雉,你帮着那个贱种说话,本皇子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咱们走!”祁琅恶狠狠地放下狠话,被下人们搀扶着走了。
祁雉站在原地,心里又急又气,直后悔自己为何这么冲动,从那夜过去才不过几月,祁祽也没有从边疆传回来任何消息,她却又给母妃惹了这么一个麻烦回来。
怪不得祽哥哥会不告而别,自己只会拖累人而已。
祁琅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她不能再给母妃惹麻烦,这么想着,祁雉转头冲出去。
已经过了早朝,祁雉没有将此事告诉梁贵妃,而是想着自己承担,去找祁业,但她不清楚祁业的行踪,只以为这时候的祁业会在御书房里处理政务,便急冲冲地赶去了。
才跑过通向御书房的小径,便迎面撞向祁业身边的贴身太监徐公公。
徐公公被撞得个措手不及,差点就摔倒在地,还好身后的小太监们手疾眼快扶稳徐公公。
“是哪个不长眼的撞咱家?”徐公公声音尖锐,仿佛嗓子里有个集市。
祁雉看到徐公公面上一喜,急忙去拉徐公公,“徐公公,父皇现在在哪?阿稚有急事找父皇。”
徐公公这才看清面前的人,脸上多了几分恭敬,俯身道:“原来是小公主,皇上现如今不在御书房,若是小公主急于求见皇上,还请等奴才去通禀皇上。”
一听祁业不在御书房,祁雉急了,顾不得上下有别,一把抓住徐公公的手,“父……父皇现如今在何处?还请公公带我前去。”
徐公公裂开嘴,眼神里闪过精光,向祁雉拱了拱手。
zi。整。理。
珍妃的容柳宫外,隔了几道门,祁雉都能听到从宫殿里传来的娇吟笑语,祁雉抬头看看时辰,才刚过早朝不久,她的父皇就已经心不在政务上了。
祁雉对政务一窍不通,但她也知道这不是一国之君的做法。
现在这样的太平,还能维持多久?
祁雉不敢再想下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这些都不能让母妃牵连进来。
一想起祁业的手腕,祁雉就恶寒不已。
“徐公公,”祁雉强装镇定,“劳烦您进去通禀父皇,就说……就说阿稚在殿外求见。”
徐公公点头,刚要进去,祁琅一伙人后脚就来了。
额头上的伤已经包扎好,祁琅见到祁雉怒目圆睁,“好啊,你倒是先来一步,怎么?想恶人先告状么?”
“我没有!打伤你是我不对,但是你先诋毁祽哥哥在先!”祁雉气急败坏,“都是亲兄弟,你为何处处针对祽哥哥?”
“呸!谁跟那个贱种是亲兄弟?那贱种怎么有资格成为本皇子的兄弟?可笑至极。”祁琅嗤笑,“你别为那贱种说话了,本皇子倒要看看,父皇会如何惩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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