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手亲了一口,哄道:“哪里是胖了,就是肿了点,等生完孩子就好了。”
“会么……”阮心唯举着自己的手,一脸的怀疑。
“圆一点也没什么,抱着舒服。”
“你抱着舒服顶什么事。”阮心唯可不管他嫌不嫌弃,只是烦恼着自己漂亮的衣服还能不能穿了。
叶弛也没生气,扬了下眉,兀自捏着她手背上的小窝。
因为阮心唯也快要临盆,叶羽婚礼这天只走了个过场,之后就去了太师府。
虽然才四月份的天,可阮心唯本就怕热,又因为孕中体热比平常高,来回一趟就出了不少汗。阮心唯觉得肚子沉甸甸的,憋闷得不舒服,又知道叶弛尚有事情要做,所以也没表现出不适。
叶弛等得她沐浴过,在庭院之中坐了坐,见她眼皮直往下耷拉,便牵着她先回去休息。
阮心唯见庞大海匆匆进来跟他耳语,自己搂过毯子道:“你自去做事吧,我这里有人伺候着。”
叶弛张开五指梳拢了一下她柔亮的黑发,也没有说别的,轻声道:“我去去就来。”
阮心唯点点头,等得他走了才轻声吁了口气,心里也是揪得紧紧的。
“让人注意着王府那边,随时报消息。”阮心唯翻了个身,睡意全无。
谢夫人自然也不知道叶弛要做什么事,端着一盘凉得正好的果子进来。阮心唯挂心叶弛,表现得心不在焉,捏着一颗樱桃把果肉吐了,就要把果核咽下去。
谢夫人连忙掐住她的下巴尖道:“一孕傻三年,你这是已经分不清樱桃该怎么吃了?”
阮心唯吐掉果核,讪讪地没有出声。
谢夫人看着她圆鼓鼓的肚子,以为她大概是快要生产免不得自己胡思乱想,便劝道:“生孩子就跟瓜熟蒂落,等日子到了顺其自然就好了,到时候听宫里嬷嬷的指示便好。”
阮心唯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正要说什么,就觉得腹下一阵憋闷的疼痛。原本以为是肚中的孩子又闹腾起来,缓一会便好,没成想一阵比一阵厉害起来。
又过了一阵后,阮心唯忍不住叫了一声,扶着肚子喘得厉害:“娘,我好像……好像发动了!”
谢夫人正剥着葡萄,闻言手一紧,溅了一衣领的葡萄汁。她见阮心唯渐渐发白的脸色,也慌忙叫人:“快!快把小姐扶进去!”
太医说生产的日子约莫还有十日光景,谁也没想到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发动了。好在叶弛操心得多,走哪儿都把宫里有经验的老嬷嬷带着,如今倒也不用因为没有人手而手足无措。
“皇上呢?快去通知皇上,说娘娘要生了!”
阮心唯听到谢夫人的喊声,虽然痛得冒汗,还是挣起身来道:“别!先别告诉他!”
谢夫人还要说什么,被阮心唯一声痛叫惊得什么也顾不上了,跟着人去了里间。
阮太师作为知情人,两头犹豫不下,谢臻急道:“姐夫赶紧把皇上叫回来啊,人去哪儿了?”
阮太师拍着手,急得六神无主,却也不知道该不该去通知叶弛。
谢臻见状,也知道叶弛大抵是有大事,也顾不得再多说,急忙叫下人各处准备着。
阮心唯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发作,心里慌得不行,却又不想让叶弛分神,便紧紧抓着谢夫人不放。
“软软别怕啊,娘在呢!”谢夫人虽然是过来人,也有心理准备,可是毕竟阮心唯怀的是双胎,比寻常要凶险,所以也不是全无紧张。
太师府这边已经成了一锅粥,王府的婚宴也才进行到一半。
叶羽拜过堂,老神在在地跟叶弛坐在一处,叶弛斜眼瞄他:“怎么舍得你的洞房花烛夜?”
叶羽咧嘴:“现在哪能真的入洞房,皇兄难道没听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叶弛轻哼了一声,心里已经想着日后那个烂摊子他要怎么收拾了。
“这个时辰了,人也该来了吧?”叶羽觉得自己放弃春宵专等着人上钩,这牺牲可大了,不禁不耐烦地抖腿。
叶弛朝天际望了一会,见阮心唯养的雪球飞回来,脸上也的表情也出现了一丝松缓,“看来,我们可以收网了。”
叶羽惦记着这场婚礼,自然不想事情费神占去太多精力,闻言一撩衣摆就从围栏上嗖一下跳了过去,兴冲冲道:“可算等到了!春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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