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眨眨眼,一本正经道。
“看你。”
阮曦没脾气了。
行吧,倒也没毛病。
他们到宾馆餐厅的时间已经准时到饭点了。
宾馆的餐厅在一层。他们的包间本来就含有餐点,如果不去吃会很可惜很浪费。
他们两人一出来的时候却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主要是傅斯冕那货。
这货现在没穿制服,只穿着清凉的工装背心和短裤。空荡荡的黑色背心更显得少年肌骨顺畅而匀称,仿佛按照最完美比例凿刻出来的产物。
看不出来还挺有料的嘛。阮曦想。
别人这么穿绝对就是泯然众人街边老大爷的装扮,穿在傅斯冕身上却像是直接从杂志里走出来的。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平白勾勒出一种少年的恣意感。
傅斯冕单手c-h-a着兜,一手端着撑着烤肉和羊排的盘子正满餐厅找空座位。
他不说话时眉眼里便透着点y-in冷,一双黑眸更是看不出来情绪。
在场这些低阶没一个敢和他对视的。
餐厅中一个赖着不走的低阶无意间扫到了那双黑气沉沉的眸子,感觉活像是被鞭子蛰了一下。
“请,请坐这边!”
他当即端着盘子起身,临走时甚至还不忘把桌子认认真真擦了一遍。
周围人见状,窃窃私语。
“喂,走的那个有点眼熟啊。不就是靠着一杯咖啡能在这里赖上一个上午的老赖吗,老板娘劝也没用,之前不是还豪言天王老子来了他都不挪窝的啊。”
“那个年轻人感觉可不简单啊。”
“我的妈,你们快看看他身边那个……”
傅斯冕压根没理会旁边人的窃窃私语,他端着盘子直接朝空出来的那桌走去。原本还人满为患的餐厅中就立刻让出一条小道来。
餐厅里依旧热闹哄哄的,电视里反复播放着后天将要举办成人礼晚宴的消息,似乎比起盛大举世瞩目的晚宴来说,什么入侵袭击根本不值一提。
阮曦看了一会电视,开始吃饭。
现阶段反而是底下的学生比较轻松,伤的在医院养病,没伤的可以还有一周假期可以放。
对他来说,唯一不太好的事就是原定于后天在学校举行的晚宴改成了在池岛进行,但那里的环境他并不算熟悉。
“哟,昨天在我们房间过的怎么样?”
阮曦一怔,只觉得耳边声音大的像巨雷。
只见旁边一个油头男朝这边挤眉弄眼。男人见阮曦不答,便把叉子上的培根“含情脉脉”的嘴对嘴喂给对面男人,两人皆是一副享受的样子。
砸吧砸吧嘴,油头男别有意味的笑道。
“晚上一定运动过度了吧……毕竟你的伙伴,看起来真的‘很强’诶。出手阔绰又大方,身材又完美的一塌糊涂。”
阮曦皱眉。
“什么伙伴?”
油头男不说话了,他看见阮曦白皙脖颈上残留的红痕。
“哇哦,没想到他对你也这么粗暴……”
油头男突然猛地闭上嘴巴,在座位上正襟危坐。
傅斯冕回来了。
傅斯冕把餐盘放在桌子上,又去旁边接了一杯柳橙汁递给阮曦。
而他自己手中却只有一瓶小麦啤酒。
阮曦放下手中的单面煎蛋。
“怎么大早上喝酒?”
“借酒消愁呗。”
“怎么,难道是感情受挫了?”
“差不多。”
阮曦点头。
半晌后他才反应过来。等下,还真是感情受挫了?
傅斯冕正认真的切割着盘子里的牛肋条,握着餐刀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旁边油头男正盯着那双手想入非非,又被身旁人猛地拍醒。
阮曦盯了对面人一阵,突然来了点兴致。
“不介意的话可以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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