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想想,有没有进来的孩子又走出院的?”陈亦然不死心,孩子从这个院里走出去,只有问这个院的人才行,而能唯一看到的,只有保安。
保安给吓得一头汗:“我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孩子丢了,做为保安,他也有责任,如果是因为他没看好,丢的孩子,那他的责任就大了。他只是一个月只有一千多块钱的小保安,他可不想承担这个责任。
“你想想,我们不是找你的错,是想知道孩子大约什么时间离开这里的,往哪个方向走了,那样才好去找孩子。”陈亦然在大事面前没有糊涂,他知道,无论多大的坎,他都要压住了,才能翻过去。
苏浅浅围着学校转着圈在四处的找孩子,她觉得乐乐肯定是躲在学校周围,不想上学,所以逃学了。
“那个,我想起来了,八点半的时候,快关门的时候,有个小朋友说他忘了带画笔了,要回家拿画笔。我说不行,他说他妈妈就在院子外面站着还没走,他出去告诉她,让她拿了送过来。”保安忽然吞吞吐吐的说道:“当时,院子外面确实站了几个来送孩子的家长,我也没多想,就让他出去了。我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孩子?”
“噢,那个孩子后来回来了吗?”陈亦然听到这里,直觉是乐乐偷跑出来了:“他什么样子?”
“眼睛大大的,对了,他的头发后面留了一小摄长的。”保安比划着孩子的样子。
苏浅浅在学校周围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乐乐的影子,刚转回来,听到保安的话,失声叫道:“是乐乐,乐乐就是留的就是这个发型。他往哪个方向走的?看见了吗?”
“出了门,朝右。”保安突然脑子清醒起来:“要不要报警,我们报警吧。”
因为苏妈妈给乐乐看的命相,乐乐七岁之前必须得留住胎发,才能扎根。所以,他头后面留了一摄胎发。
苏浅浅花容失色,完了,乐乐,你这是跑哪去了?
“没用的,别打,现在报警他们也不会接的,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110不受理。”陈亦然拉过苏浅浅,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浅浅,别哭,走,我们顺着这边的方向每栋楼都找一遍,浅浅,每栋楼的楼下车库,地下室,楼顶平台,都要找到,有什么消息,随时打电话给我。
在大事面前,陈亦然知道,自己没空去哭,他要顶住,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要顶住,不能在苏浅浅面前露出半点脆弱的样子。他是这个家的天,这个家的顶梁柱。
苏浅浅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了,这个院里有四五十栋楼,就我们两个,得找到什么时候?”
“没办法,只能慢慢的找。我给司机小赵打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帮我们找乐乐。”陈亦然不敢给父母打电话,如果老人们知道孩子丢了,还不得吓死。
“嗯,我知道了。找到了赶快打电话告诉我。”苏浅浅不放心的嘱咐陈亦然,一边向一栋楼里跑进去。
“乐乐,乐乐,你在哪里?听见没有,听见妈妈的话快出来。”苏浅浅一进地下车库,一边喊着。
整个地下车库里阴森森的,白天,没有多少车停在车库里,空荡荡的地下一层,回响着苏浅浅的叫声,偶尔传来一两声轻微的动静,却又旋即又立即安静的要命。
苏浅浅一边哭,一边叫喊:“乐乐,乐乐,你在哪里?听到妈妈的叫声了吗?”她不死心,转变了地下车库的每一个角落,又上了地下二层。
这里的地下室有好多没有卖掉,有的连门都没有装。
苏浅浅推开门,一个个的查着,有的地下室里,竟然堆了一堆垃圾,有的是别人扔的破纸箱子,还有的人,竟然将鸡养在地下室里……。
没有人的地下室里,只有走廊上有灯,房间里没有人收拾打理,阴森森的,苏浅浅吓得大气不敢喘,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一间间的搜着,找着:“乐乐,乐乐,你在哪里?”
推开里头的一间房门,听到房间里有动静,苏浅浅完全忘记了害怕,一阵惊喜:“乐乐,乐乐,你怎么在这里?”
她冲上去,差点把那人扑进怀里,却听到黑影中,一个苍老的男人的叫道:“谁,谁在这里瞎叫唤声什么,吵得我睡不好。”
苏浅浅慌忙刹住脚步,拿着手电一照,原来是一个流浪汉,睡在地上的一推纸壳上。
“那个,对,对不起。”她吓坏了,那个流流汗着上身,下身的裤子破了很多个洞,苏浅浅顾不得害怕,一边向后退着,一边故作镇定的问了句:“对不起,打扰你了,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六岁月左右的小男孩,头后面留了一小摄长头发。”
“没有,什么孩子,这里没有,你快走。这间房子是我的,我先占了。”浪浪汉恶狠狠的向前走过来,这是他的地盘,他不能容忍别人走进他的地盘来。
“好,好,我走,你没看见是吗?”苏浅浅掉转头,向外狂跑出来。这里面黑乎乎的,她一个女人,万一有个不测,陈亦然也不知道。
身后传来流浪汉大吼了一声:“滚,老子没看见,从哪里来个神经病。”
前面的走廊处灯光很亮,苏浅浅站在灯下,心里的恐惧感小了。流浪汉占据的这一边地下室全都找完了,另一个方向的没有找,一个母亲的本性压住了内心里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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