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重重的叹了口气,回到房里自行躺下。
过了一会儿,平静了心情的苏浅浅才进了病房,无线上网的手提电脑她一直随身带着,给乐乐开的药都在床头柜上放着,她拿过药来,仔细的输入进去,果然发现了美国等专家在网上发出的警告和呼吁,以及国家药品监管局的发出的警示。
跟杜子凌的说法一致,如果是过敏性的哮喘,做了脱敏治疗后,要尽快脱离呼吸器的治疗,否则,使用超过半年以上的孩子会得上呼吸器依赖症,导致最后完全终生依赖呼吸器。
苏浅浅感到很震惊,这无异于是谋财害名。
这种哮喘,其实根本不需要使用超过三个月以后。
她想起每一次治疗期间,那呼吸科的单独登记本上,有那么厚的一摞登记。
如果一页纸上能登记四五十人,那在他们手里已积累了上千的患者。
这太可怕了。
这些人要么唯利是图,要么根本不知道这种长期口服激素类药品治疗存有的弊病。
在长达多年的临床治疗中,他们根本不可能不知道这种治疗存有致命的危害。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种治疗会给他们所经手的每一个人带来巨大的无穷无尽的财富。
一个人一个月就要使用一个,周而复始,随着他们的患者越来越多,他们手里的雪球就越来越大。
在这世上,还有多少丑恶的可耻的交易隐藏在这些平日里看似温良的职业里。
上帝送他们一把救人的刀,是为了让他们救护世人,但他们却用这刀来赚取人命的利益。
苏浅浅忍无可忍,她暗下决心要趁给乐乐治病的机会,查明真相,揭露这些害人的内幕,将这些人绳之以法,还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一个公道。
从他们精心细致记录的那个登记本上,就可以看出端倪。每个医生开药的时候,也都有专门的登记。给乐乐负责开药的那个李医生,一天就开出近二十盒药。
在上海,黄浦江边的一个酒店里,魏新源带着陈亦然和冯佳慧几员大将白天蹉商之后,请上市公司方面的人一起坐了坐。
魏新源也喝了不少,做了今天晚上的头号人物,为了上市,他不得不放开喝。酒量代表着一个人的能量,在他这个位置上,有些酒可以不喝,但今天的这场酒他不得不喝。出版集团上市,每一步蹉商都走得异常艰难,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魏新源喝多了,被陈亦然扶着回到了酒店睡下。
陈亦然心里不痛快,也喝了不少酒,回到酒店,刚冲了个澡,冯佳慧就敲门过来了。
“有事吗?”陈亦然穿着睡衣,冷淡的问了声,他不想再跟冯佳慧有什么牵扯,苏浅浅已经知道两个人以前的事,想必,她很伤心,从哪天起,她没有再认真的看过他一眼,跟他说过一句话。
冯佳慧顾自走进房间,走到大落地窗户前的软塌前侧身坐下:“没事,我看你喝了不少,过来看看。”
喝得昏昏沉沉的陈亦然拍了拍头,强装清醒,倒了两杯水,递给了她一杯:“佳慧,我没事,你不用再这样,苏浅浅已经知道你和我的过去了,我和你以后要注意保持距离,我不能伤害她。”
“她对你就这么重要吗?”冯佳慧伸手接过水,慢慢的喝了一口。
陈亦然叹了口气:“是,很重要。”
冯佳慧伸出手,探进陈亦然的半开的睡衣里,迷离的望着这个让她深爱过的男人:“那我呢,我朝朝暮暮陪在你的身边三年,我把所有的最纯真的东西都给了你,难道我们在一起的恩爱你都忘了吗?”
陈亦然向后缩了缩身子,他不敢看冯佳慧那怨怼的目光:“对不起,佳慧,一切都过去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样下去对你,对我都不好。”
“不,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不知道吗,亦然,别这样对我,别离开我好吗?”冯佳慧不想放弃,她一见到陈亦然,就控制不住内心的,她要夺回这个男人。她好渴望,渴望他能好好爱她一次。
“真的回不去了,都过去了。”
冯佳慧站起来,慢慢的把脸贴到陈亦然的怀里:“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男人,谁也抢不走,谁也改变不了。”
陈亦然的心狂跳着,咚咚的狂跳着,还跳的那么不安,只一下,冯佳慧就激起他的,他有好久没有再碰女人了,好久了,苏浅浅跟他分居大半年来,两个人一起治病,他不知道,他还会为冯佳慧激动,他的身体竟然躁热的想要炸开来。
他忍不住,想一把抱紧了冯佳慧,把她放到在床上,好好的干上一顿。
冯佳慧长得和苏浅浅像极了,他好像看到苏浅浅在对他淡淡的微笑,陈亦然恍惚着,酒精刺激的他有些头晕,这不是浅浅,她不是浅浅。
“你走,你快走吧。”陈亦然受不了身体的这种原始躁热,推开冯佳慧,走进了卫生间,他要用冷水洗把脸,他要清醒一下。
进了卫生间,陈亦然打开水龙头,捧着冷水洗了把脸。
冯佳慧没有走,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卫生间,从他身后轻轻的抱住了他:“亦然,别让我走,今天晚上,我陪你吧。我爱你,我好爱你,知道吗?亦然,我真的好爱你。”冯佳慧低声哭着,偎在他的身后。
喝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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