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时间的流失,苏浅浅一天比一天清冷,一天比一天陌生的眼神里,他感到了恐惧……那种陌生,让他不安、让他恐惧。
陈亦然跟在苏浅浅的身后,出了医院,苏浅浅走在大街上,两眼呆滞,她那俏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惨白的如同行尸走肉。
陈亦然看到这里,心里痛着,却不敢上前去喊她,只好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
好不容易治好了性病,陈亦然发现了苏浅浅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她整夜整夜的不睡觉,瞪大了双眼,看着电脑,上网。
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苏浅浅这是怎么了,陈亦然害怕极了,他感觉到苏浅浅有问题。按着苏浅浅的症状,有点像抑郁症:“浅浅,你最近是不是睡不着觉,这样,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陈亦然,收起你的虚情假意,用不着在这里装好人,我有病也是拜你所赐。再说,我就是病死了也跟你无关,不管你的事。我说过,从你收到离婚协议书那天,你我就是路人。”苏浅浅根本不听他说什么,不理睬陈亦然。
折腾了这三四个月,苏浅浅已瘦得皮包骨头,两只大眼睛冷冷地瞪着陈亦然。
陈亦然只好将苏浅浅的这些症状说给医生听。
医生听过后,悄悄告诉陈亦然,是重度抑郁症,一定要小心,这样的病人,自杀倾向非常严重。
陈亦然的魂又吓飞了,一波接着一波,老天爷对他的惩罚果然没完。
他以为,他只要认了错,悔了过,再也不做这混帐事,老天爷就放过他了。
谁想到,老天爷根本就不原谅他,不给他机会,老天爷,你放过苏浅浅吧,放过我吧,我害了她。陈亦然哭不出来,他老老实实按着医嘱,拿了药,给苏浅浅吃。
“把病历给我。”苏浅浅一把打掉陈亦然放在她面前的药,从他手里扯过病历,看过后,放声冷笑:“抑郁症,呵呵,我还会抑郁啊,我一直以为,就是死,我也是笑死的。”
苏浅浅看着柔弱,其实内心坚强无比,她在内心里坚持,靠着自己的力量,她想战胜抑郁症,她不愿去看心理医生,不愿承认自己有病,更不愿吃药。
在内心里,她极端的排斥吃药,她将所有的药扔进垃圾筒里,她说竭斯底里的喊:“我没有病,我不吃药。”
“浅浅,你听我说,医生说这个病,能治的,你听话,我陪你去看看好吗?”陈亦然不想放弃,试图说服苏浅浅,作最大的努力。
“用不着,我死了不正如了你们的愿吗?我给你们倒出空来,你将那个女人接进门,哈哈,陈亦然,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你连坟都上了,还有什么,我真不明白了,你打着给死人上坟的借口,趴在那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你不觉得可怕吗?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惩罚你,陈亦然,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去了,所以才安排我去亲眼撞上,你不觉得为什么会撞上鬼吗?鬼都厌恶你们这样卑鄙无耻的人!”
苏浅浅狂怒的指着陈亦然:“你给我滚到一边去,我死了,也跟你没有关系,你不是早就咒我死吗?现在算什么,陈亦然,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我苏浅浅不再上当受骗了,我不再吃你这一套。”
苏浅浅一句接一句的骂,出口成章,气贯长虹,她学贯中西,口才其实一向很好,只不过,她为人低调,不擅于表达,不擅于在人前显露,她曾是一个很有才气的文学编辑,今天,陈亦然真是把她逼急了,把她逼到绝路上了。
陈亦然听着苏浅浅咬着切齿的骂,直骂得毛骨悚然,是啊,当时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切恶果会遭到天遣。
他出门在外,她在家辛苦带着孩子,从无怨言,还担心他的身体,为他求了观音平安玉佩,而那时他正在那女人身上逍遥快活。
临到清明节,那女人打着上坟的旗号来和他tōu_huān时,他也没有觉察到什么,没有想到,她诚心求来的平安佛,看不过眼,引她来撞破此事,此事果真透着邪气。
陈亦然想起那块被苏浅浅摔碎的玉佩,他的心像被刀刺一般,痛起来,是自己混帐,苏浅浅一直深爱着自己,她是上得庭堂,入得厨房,苏浅浅的美丽和才气在集团里都是屈指可数的,而自己心里也爱着她,却又为何经不起诱惑,自甘堕落。
陈亦然无言以对,苏浅浅转身进了书房,去忙她手头的工作,在家里加班,是常事。而陈亦然在外面喝酒加班,亦是常事,但到今天,这些常事就不常了。
陈亦然不敢再在苏浅浅面前请假,说有客人,要接待。
苏浅浅会冷眼的一扫说:“去吧,接客是吧,好好干,别让那些女人不满意。”
陈亦然只好再去求丈母娘,为了照顾苏浅浅,陈亦然再次将岳母接了过来,他顾不上家丑不能外扬,只能这样,他不知道哪天苏浅浅会闹出什么事来,他担心,哪一天苏浅浅想不开,真的死了,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苏妈妈到了家里,看到女儿变得这么怪僻,也不好多问,她怕让女儿烦,尽量不说话,不去劝,她知道,此时,越劝越坏。
大病一场,经过这场难言的病痛的折磨,苏浅浅上班经常请假,更没有精神再出去找房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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