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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就算是剑神谷的少谷主,也不能这样,初蘅姑娘不是货物,不可以他想什么就是什么,我要替初蘅姑娘讨回一个公道!”
段嫣说着,撸袖子抓住初蘅的手,就往剑神谷的住所跑去。
孙德盛看到段嫣的动作。
心里叫了一声“坏了”。
若那剑神谷的少谷主,成全了段安和和这个俗女,他们岂不是再无理由,为难这个俗女。
虽然俗女身份卑微,不足为虑。
可她活着,对云罗宗就是一个威胁。
还是不能让她活着。
孙德盛眼中迸发了杀意。
不仅仅是对初蘅,还有对段嫣的。
蛊惑之术,终究不是摄魂术,他还是以被施术者自己的意愿为主的。
施术者只能诱导,不能强迫。
当被施术者自己的意愿占据上风的时候,施术者的蛊惑之术在厉害,也无可奈何。
现在段嫣面对的,就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局面。
他跑得飞快,疾风术风驰电掣。
初蘅一开始是被段嫣拉着的,但后来,他直接将初蘅抱在怀里。
嘴里念着“得罪了,初蘅姑娘”。
而他的身后,是气急败坏的孙德盛在死命追逐。
孙德盛气坏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段安和是这么一个不识抬举的人。
他居然为了一个俗女,放掉了自己美好的前程。
甚至给他们云罗宗的人做对,简直是不知所云。
“段安和,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现在最好清醒一点!”
孙德盛还是有一丢丢喜欢段安和的,这或许是段嫣施展的那一丢丢残余的蛊惑之术在作怪。
哪怕是已经打算将段安和这个年轻人,和那个世俗界的俗女一块弄死,他还是秉着,或许段安和还能抢救一下的心态。
让段安和停下自己的脚步。
孙德盛心里甚至涌出一种奇怪的情绪,只要段安和停手,一切都好说,他一定不会弄死段安和,会留下他一条命。
如此优柔寡断,压根不像心狠手辣的孙德盛。
就连孙德盛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这个叫段安和的年轻人,是这么的纵容。
让段嫣没有想到的是。
他去的时候,剑神谷的修士,正在与云罗宗的修士对峙。
云罗宗召集了一批修士,跑到剑神谷修士的临时住所,要为自己死去的女弟子讨回一个公道。
云罗宗召集的这部分修士,无一例外,都是当日在宴会后面,与俗女的相处中,私德有亏的修士。
他们或者直接将陪同自己过夜的俗女,折磨死,又或者是用某种残暴的手段,将俗女折磨的惨不忍睹。
他们也曾经嘀咕自己是不是落入了云罗宗的圈套,可当云罗宗拿出了全程记录他们行为的回像石后。
明知道云罗宗有诈,他们也要站在云罗宗的那边。
因为,这样的回像石一旦拿出来,回像石上的画面一旦流露出来,对他们的形象,是毁灭性的。
所有人队会将他们当作衣冠qín_shòu,甚至是他们本人的弟子。
而他们本人,虽然在修真界,不是江中鹤那样,跺跺脚,东洲大陆都能震三震的人物,但也是颇有口碑的修士。
他们当中,很多人也是开坛收徒的大能,在自己的弟子中,也是被人敬仰的师长。
所谓的衣冠qín_shòu,既然披着衣冠,那必定是不愿意让别人看出,他们是qín_shòu的。
段嫣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因为他们的全力,都在吵架上。
剑神谷的人说,云罗宗在诬陷他们的少谷主。
云罗宗自己的修士,品行不端,私设秘牢,扣押他们的少谷主意图不轨。
更重要的是,云罗宗已经和魔修勾结,是什么样的东西,他们自己知道。
而云罗宗的人,则说,剑神谷血口喷人。
自己的少谷主杀了人,不愿意承担责任,就说他们是魔修,企图混淆是非。
“莫非你们剑神谷,真的可以一手遮天,黑白颠倒!”
云罗宗的修士,振振有词。
听起来还挺像是那么一回事儿。
若剑神谷的修士,不知道云罗宗内部是个什么样子,指不定真的会被云罗宗这义正词严的论调蒙混过去。
可他们现在已经清楚,云罗宗的修士,其实本来就是一群魔修。
和魔修有什么好说的。
提剑就是干。
只是……
令剑神谷修士气愤的是,当他们拿剑要杀了云罗宗这些魔修的时候,其他宗门的人,居然还制止他们的行为。
这些人是疯了么,还是他们都已经和魔修勾结在了一起?
就连剑神谷的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时候,魔宗也有了如此多名门正派的拥护者。
又或者是,这些人从本质上,就是蛇鼠一窝。
哼。
八成是后者。
剑神谷中人眯着眼睛,剑煞之气纵横。
周身散发着腾腾杀意。
剑气几乎凝结成了实体,似乎就要弄死云罗宗的人。
云罗宗的人根本无所畏惧。
就是剑神谷的人知道,他们和魔修关系匪浅,又能怎么样。
凡事都要有个证据,证据呢?
“你们剑神谷说我们云罗宗和魔修勾结,证据呢,仅凭江少谷主的一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江少谷主为了洗脱杀我云罗宗弟子,编造出的谎言!”
“哼,你们云罗宗的人,自己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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