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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错过最好的时机,就再也没有那种美好的体会了。幸好他们之间还来得及,只要肯低头,一切都还不算晚。郑云搂着她,感觉到胸膛的衣服渐渐被打湿的痕迹,知道是安颜哭了,心里一疼:“怎么还哭了?”这孩子从小就比别人要倔强很多,就算很着急很
痛也不会哭,目前为止郑云所知道的她哭的时候似乎都是因为他。
唉,是他亏欠她良多。
“没事,我就是……忽然想哭了。”安颜顿了顿,不想被郑云看到自己流泪的样子,边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将自己眼角的泪水给擦干净,觉得还是很丢人,便一直低着头。“我不会笑话你的,你别一直低着头。”郑云看她耳朵都充血了,将她的脑袋抬起来说,“为什么不敢看我?我又不会笑话你,看见你哭,我只会为你感到心疼而已,阿颜。”每次郑云这样叫她的时候,安颜
的心里都会像是被什么武器攻击到了一下,狠狠地颤抖一下,她对他还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想哭,可能觉得现在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太不真实了。”安颜这话刚说完,门就被敲响了,是关如雪和白傅言已经换好了衣服,虽然后者还不是很想让关如雪去训练,但是关如雪很是坚持,他也没有办法,只好起来准备把他们送过去自己再回自己宿舍睡一天,
前面三天过得都是非人的日子,总算是有好日子可以过了,至少在吃的这方面,可以吃点熟食。白傅言全程都没有跟关如雪提起自己去训练的三天时间是如何度过的,不想让关如雪为自己担心,可是看她好像不怎么问起自己,他又觉得好像是关如雪对他的状况不是很在意,忍不住想要求关注,求安
慰。
于是他满脸怨气地跟在关如雪身后,听到了外面安颜跟郑云的对话,故意敲了敲门将他们之间温馨暧昧的气氛给破坏掉——他不能好好地谈情说爱,也不能给郑云提供一个安静的空间,就是这么任性!“他们出来了。”安颜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然后刻意跟郑云保持了一点微妙的距离,再朗声说,“如雪,你们收拾好了就出来吧,训练时间也差不多了。”早知道屋子里是这个情况,安颜觉得自己好不如不
回来,直接去训练场还比较好,这样四个人都怪尴尬的。其实她想多了,白傅言明显是个老油条了,早就不知道害羞是什么感觉,理所应当地跟着关如雪身边似乎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反而是比较好奇安颜跟郑云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儿,大清早的在外面说这么肉
麻的话,而且安颜还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这两人,有事儿。
白傅言走出去的时候朝郑云挑了挑眉毛:“看不出来呀,咱们的郑教官这么有意思。”
“比不上傅少你。”郑云面对白傅言瞬间就恢复成了严肃模样,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训练时间要到了,我只是来提醒你们别迟到,否则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放心,我不会对你们有所包庇。”铁血教官仍旧还是铁血教官,不会因为谈恋爱了,就爱屋及乌。关如雪当组没听见他们之间的对话,跟安颜两个人一起走了,而郑云跟白傅言则是跟在她们两个人的身后,一直看着她们各自的身影,画面
及其和谐。
“误会解开了?”关如雪问安颜。
“也不算是。”安颜回答得模棱两可,“其实我也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教官把你们叫过去又做了什么?”她只是希望总教官能够帮个忙逼一下安颜,谁知道后来他还把这两个人给叫去办公室了,还去了那么长时间,她这心里面还是隐隐觉得很有负担,不知道总教官有没有控制好力度,万一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把安颜给真的吓唬到了就是她的失误了。
“这个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等有空再说吧,咱们走快一点,训练快开始了。”
安颜成功地岔开了话题,关于昨晚的事情,只有她和郑云两个人知道。
两个人刚好赶上集合时间,陈玲好不容易逮住关如雪的话柄,立即就不客气地叫住她俩:“关如雪、安颜,你们两个人给我站住,不许入列!”
关如雪二人便停在了队伍旁边,等着陈玲的发落。
这个时候郑云走了过来,带着满身的戾气:敢这样凶我好好护在掌心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彼时白傅言心里跟郑云想的几乎一模一样,虽然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但是在爱的人面前,都是一样的有占有欲有保护欲,也会因为一些小事就对人产生负面情绪,比如说现在,他们两个人同时看向陈玲
,向她扔去两对眼刀。
感受到他们的视线,陈玲愣了一下:“白傅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玲又立即改口:“白傅言,这里是训练场,你穿着什么东西就来了?”故意让自己看起来很凶,让之前对关如雪那种凶狠的态度不要跟现在又太大的反差,免得被人发现她那点小心思。其实很多人早就看出来了,她对白傅言献殷勤的时候明显是没有脾气的,唯独喜欢跟白傅言走得近的女人对着来,这其中的典型代表就是关如雪。这不,现在关如雪又踩到了地雷,不知道陈玲又要借此对
她做些什么惩罚。
“抱歉教官,今天我休假。”白傅言不屑地说,“您似乎没有管教我的权力。”陈玲的脸白一阵红一阵,感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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