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逸朝着一个方向做了一个手势,只见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九人立刻朝着他指示的方向看似缓慢,实则快速地接近。
傅衡逸尾随在后面,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明明是多人行动,但是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愣是没有弄出丝毫动静,他们犹如夜间的幽灵,来去无声。
猴子所说的木屋出现在眼前,傅衡逸打了一个手势,各人就地隐藏,从傅衡逸这个角度看去,可以看到木屋前有两个人,手里端着枪,来回巡视着,木屋的侧面也也有两人,虽然看不清木屋后面,但是他敢肯定,后面一定也有人把手,至于是不是还有人在外面巡逻,傅衡逸并不敢肯定。
傅衡逸估摸了一下时间,现在大概是刚过凌晨,这群人防备心很重,此刻并不是一个动手的好时机。
一群人就地隐藏,等待着最佳的动手时机,而在等待的过程中,傅衡逸果然看到了一个五人小队从外面回来,随后,另一个五人小队出发。明显,这是他们的巡逻队伍。
傅衡逸依旧等在原地,他们离这群人有点远,那五人小队只在一百五十米范围内巡视,根本没有发现傅衡逸等人。
巡逻小队每隔一个小时换一次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虽然是九月底,但是林中依旧有很多的蚊子,而傅衡逸这些人显然是蚊子们大补的食物,尽管被蚊子咬的满头包,但是却没有人哼一声。
时间滑向了三点,傅衡逸在耳机上敲了三下,众人精神一震。
“三人一组,一组解决五人巡逻小队,二组绕过去,解决左右和后面的人,三组的负责打掩护,我去吸引前面两人的注意力,行动。”
话音刚落,傅衡逸率先行动,借着草丛和树干的掩护,成功接近了小木屋。
此时是凌晨三点,正是人一天总最犯困,也是防备最底的时候,木屋前守着的俩人已经靠在木屋边上,昏昏欲睡。
傅衡逸如闪电般地闪了出去,眼神锐利,只是瞬间,就到了俩人的面前,手里亮光一闪,其中一个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没了呼吸,另一个人察觉到不对劲,睁开眼睛,正要张开就叫人,却被傅衡逸一把捂住嘴巴,手里的尖刀在那人的脖子上轻轻一抹,温热的血注喷洒出来,有几滴落在傅衡逸的脸上,他神色不变,将手里的人轻轻地放在地上,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另一边,穆连城三人分别从后面和左右两边靠近,将同样在打盹的毒贩解决了。
耳机里传来一组解决五人的消息,随后,副队穆连城带领的二组也传来了任务完成的消息。那么,就只剩下木屋里的人了。
傅衡逸的目光直直地看向紧闭着的木屋的门,那里面应该还有七个毒贩,和两个人质。
傅衡逸挥手,给三组的人打了个手势,同时自己也退到了一边,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往木屋门前一丢,动静不大,却足以惊醒木屋里的人。
“谁。”木屋里果然响起了说话声。
没一会儿木屋的门打开,出来两个高大的黑人,手里端着把冲锋枪,他警惕地打量四周,很快发现了已经死去的两个伙伴,他冲着木屋里喊了一声,立刻出来了三个人,手里同样拿着枪。
现在屋里就剩下两个人了,傅衡逸身形一闪,发出一些响动,立刻吸引了木屋前的四人的注意,枪声响起,傅衡逸刚才藏身的地方被射成了马蜂窝。
而三组的人在那些人开枪的同时也扣下了扳机,成功解决了三人。
傅衡逸手中的枪对准剩下的一人,只听得一声子弹入肉的声音,那人的身躯轰然倒在地上,当场毙命。
穆连城趁着这边打起来的时候,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屋内,对着里面的两人抬手就是两枪。
到此,所有的敌人全部击毙。
傅衡逸随后走了进来,“队长,一共二十个,全部击毙。人质在里面。”
傅衡逸点点头,穆连城率先向里间的小屋走去,房间角落里,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见到进来的人,瞳孔大睁,一脸的惊慌。
多年养成的危机意识让穆连城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对,刚想撤退,却已然来不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
千钧一发之际,傅衡逸率先反应过来,狠狠得撞向了穆连成,前后两声枪响,伴随着女人的尖叫。
夜,再一次恢复了寂静……
“嫂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大意了,队长不会受伤,队长是为了救我才…。”
医院走廊里,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一个年轻女人面前低声道歉,堂堂七尺男儿,本应是顶天立地的存在,此刻却赤红了双眼,满脸痛楚。
“不是的,不关穆哥的事,是我,是我没有打探清楚敌人的情况,如果不是我少算了一个人,队长根本不会受伤,嫂子,你要怪就怪我,要打要罚我都认。”另一个瘦高个的男人双手紧握,眼眶通红。
女人很年轻,目测二十出头,很美,却很清冷,显然是沈清澜。
沈清澜的视线落在紧闭着的手术室的门上,开口,声音清冷,“道歉的话就不必说了,你是他兄弟,救你是他自己的选择,而我,尊重他的选择。”
男人,也就是穆连城一怔,愣愣地看着沈清澜,他已经做好了被沈清澜责备的准备,毕竟如果不是他大意,傅衡逸就不会为了救他而被送进了抢救室。
沈清澜看向穆连城,“你们都是他生死与共的兄弟,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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