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衡逸神情一顿,缓声开口,“怎么突然这么问?”
沈清澜幽幽说道,“我今天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其实小时候我跟我妈的关系很亲近,她对我也很好,比对我哥还好,我小时候的照片她都留着,甚至连我玩过的玩具都在。”而且保存得很好。
“我今天一直在想,如果我回来之后对她表现得亲近一点,是否结果就会不一样?”
她的声音有些微的低沉,听得出情绪并不是很高,她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人,但是现在面对他,她很少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
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傅衡逸空出一只手,握着她的,轻声开口,“清澜,这件事不是单方面的原因,我们都不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经历的一定比我们想象得多,”
沈清澜忽然抬眸看着傅衡逸,“傅衡逸,你想知道我的过去吗?”
傅衡逸认真地看了一眼沈清澜的眼睛,轻轻摇头。
“你不好奇?”
“好奇,但是不是现在。”他想沈清澜现在根本没有准备好要告诉他,他可以等,即便是一辈子都不告诉,只要她的人会一直陪在他的身边,知不知道她的过去,傅衡逸是无所谓的。
沈清澜微微一笑,不再开口说话。
国外某庄园,长相阴柔的男人坐在轮椅上看着花园里盛开的鲜花,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彼得推门进来,看见他又在喝酒,皱着眉,“艾伦,说过多少次了,喝酒对你的伤势恢复不利,你要是想快点站起来,那就将酒给戒了。”
艾伦根本没有理会男人的话,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然后才开口,他的嗓音嘶哑难听,像是锯齿拉过金属上的声音,“彼得,你的任务是医治好我的腿,而不是在这里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彼得皱眉,很是头疼,医生最怕碰见的肯定就是像艾伦这样根本不听话的病人。
“你要是继续这样不配合,我就无法保证你可以什么时候康复,不要看我。”见艾伦瞪着他,彼得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就算是拿枪指着我都没用,哦,或者你可以直接将我杀了,然后去找另一个医生看看能不能医治好你的腿。”
艾伦阴森森地看着他,“你以为我不敢?”
“这世界上还有你艾伦不敢做的事情?”彼得笑,跟艾伦相处久了,根本不怕眼前的男人,更何况这世界上能将艾伦治好的人不多,他算是一个。
“三个月。最迟三个月,我要站起来。”艾伦伸出三根手指。
“艾伦,你做梦比较快,就你现在这个情况,一年内我能让你站起来就已经是个奇迹了,你以为我真是上帝?”
艾伦冷哼,“要是三个月后我不能站起来,我会送你去找上帝,彼得,别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彼得的脸阴沉下来,看着艾伦,“你认真的?”
“不然你以为呢?”
“好,我知道了。我最近研究的一种新药确实可以加快你的病情痊愈,但是后遗症和副作用非常大,过程也比现在更加痛苦,你要试试吗?”
“用了这个药三个月内我可以站起来?”
彼得想了想,在心中估算了一番,点头,“是,可以让你站起来。”
“好。”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可以让他尽快站起来,他都愿意。
“那从明天开始我会给你用这个药。”
“从今天开始,我一天也不想等了。”
彼得皱眉,不解地看向艾伦,“艾伦,你到底在着急什么?之前那么多年都不急,现在为什么这么着急,你想去做什么?”
艾伦脸色一变,看着彼得,眸色阴沉,“这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
彼得耸耸肩,好吧,不管就不管咯,他也不是很想知道。懒得理会这个蛇精病的男人,彼得直接走了,他要去做一些准备工作。
艾伦看着窗外繁花似锦的花园,眼底划过一丝诡异的温柔,小七,你这么不听话,竟然嫁给了别的男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双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这么多年,你们是不是早已忘记了我?
“主人,我回来了。”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子,轻轻地叫了一声轮椅上的男人,语气恭敬。
艾伦转过身来,看着她,要是沈清澜在这里,定会认出,这个女子就是当初假冒冷清秋的那个人。
“许诺,知道事情办砸了该怎么做吗?”艾伦阴沉开口,语气冰冷淡漠。
许诺身子一抖,“知道。”
“既然知道就去吧。”
“是。”
在许诺走出房间之前,艾伦开口说了一句,“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不然……”
“是。”许诺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只是走之前,目光在艾伦的身上停留了一瞬,眼神深处是埋藏地极深的眷恋。
艾伦收回目光,继续看着窗外,脸色阴沉,没有一丝的笑容。
沈希潼在医院里碰见了沈清澜和傅衡逸,从一开始的狼狈和愤怒中冷静下来之后,才开始思考为何他们会出现在这里,看沈清澜的样子并不像是知道她住在这里的样子。
“希潼,你刚才去哪里了,妈妈找了你好久。”田翠芳一脸焦急地迎上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的有多关心这个女儿,实际上不过是怕沈希潼偷偷跑了,他们的房子没了而已。
沈希潼一脸冷漠地看着她,“不必像是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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