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路问题涉及到的是粮食的运输,这个不重要。”周义听过楼如逸的言论,已经受他“运输方式的花费与物品单价之关系”说服了,“楼公子说过,陆路运输距离越长越不适宜运价格低的物品,南疆所产三物:荨麻、耕牛、米粮,除耕牛与米粮是重物,陆路运输成本巨大,必须水运之外,不是还有荨麻与荨麻布么?这个可以陆运,几匹马便成了。”
“对,问题一个个来。”周娉婷道,“南疆之大,物产之饶,并非一时半刻能弄清,也不是一月两月能弄到中原市场来的,咱们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南疆的商路,先开荨麻。”
她说着便往管事们中间看了一眼,见管事们并不在意的样子,便不由得笑了一声,问道:“难道诸位管事以为,我周娉婷说话,都是东风马耳,好玩来的么?”
众管事不知她为何动了怒,面面相觑着,冷谦作为带头人,忙站起拱手道:“小姐主持周家偌大家业,说话自然是一言九鼎。”
周聘婷并未立刻回答,而是将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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