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爱丽丝那家伙,已经不知道看上过多少个男人了。
“这次好像玩真的。”保罗说,“她说那男人俘虏了她的胃。”
我扶额。正巧茱迪过来说宝宝醒了,我连忙带他们去看宝宝。
两个十七岁的大男孩,似乎第一次看见宝宝这种“软绵绵的生物”,好奇地不得了,想抱又不敢。
“啊,在打哈欠。”艾伦咋咋呼呼,“哎?这是在伸懒腰吗?”
我嫌他吵,把宝宝抱起来让保罗抱。
保罗有些惊慌:“我不会抱啊……这么软趴趴的……”
我耐心地教他手的位置,他有些惶恐地接了过去。
艾伦在边上大肆诋毁保罗:“喂,你会不会啊,别把他摔地上了!”
我瞪了他一眼。
保罗其实学得挺快,掌握了窍门,抱起来也有模有样。
宝宝不像有些孩子那么怕生,他好奇地用小手去抓保罗的脸。
艾伦一脸苦菜花状站在一边。
保罗发现了,就特意一边亲我宝宝的小手一边瞄艾伦。
我只顾笑,就是不说话,把艾伦急得。
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保罗,你抱够了没有?”
“没有。”保罗很实在地回答了他,我笑得直不起腰。
“小姐,电话。”茱迪轻轻敲门通知我。
“不准把宝宝当玩具抢啊!”我警告了他们俩,然后走出房间。
电话是阿尔法德打来的。
他是通知我,上午魔法部关于马尔福家的审查已经有了结果,他们父子两人都无罪释放了。听阿尔法德的口气,他们家也花了不少钱,再加上在黑魔王第二次统治期间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所以事情进行得很顺利。
“哦,那真是件好事。”我这么回答,接下来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等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发现艾伦正追着抱着宝宝的保罗在做鬼脸。
“这么久,你都没办法抱到宝宝吗?”我嘲笑他。
“喂,是你说不准抢的!”艾伦很委屈。
我摸摸他头:“乖,真听话。”
平时肆无忌惮的家伙这么安分,真是非常给我面子。
许久不见的好友来作客,我是真心希望他们住下来玩几天的。不过这两个家伙声称只是路过,晚上还要去参加法国某位高官的宴会。
我哀怨:“宴会什么的,比我还重要吗?”
艾伦笑mī_mī地摸我的头(他绝对是在报复):“回英国我们有的是机会聚。你自从去读那个什么莫名其妙的学校已经脱离我们很久了,别在法国佬的地盘上晃悠了,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欢迎你!”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保罗在临走前,犹豫不决地看着我和宝宝。
“怎么了?”
艾伦拍拍他的肩,说:“我来问吧!”
“维多利亚,你爱他吗?”
“他?我当然爱他啦!”我亲亲怀里的宝宝。
“我的意思是他,宝宝的爸爸。”艾伦敲了我一下脑袋,“别装傻。”
“我哪有~”我澄清,“明明是你话说不清楚。”
“快说。”
“你们以为我是爱丽丝?”我白了他一眼,“宝宝姓泰勒。”
他们会意地点点头,离开了。
我抱着宝宝站在门口发了一会儿呆,才转身进去。
我一点都不知道,此时远在英国的阿尔法德正毫不留情地把一张羊皮纸扔进裁纸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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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英国的社交季拉开了序幕,不过正好是我的产后恢复最重要的时候,所以阿尔法德建议我等圣诞节前再回去。
看着软尺和体重器上的数字越来越接近以前,我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总算又能穿上我的小礼服当一个漂亮妈咪了!
宝宝长大了不少,已经学会自己翻身了,波利和茱迪轮流交换,全天候守着他。
多亏有他们,我才不会忙得焦头烂额心力交瘁。
等到我们差不多准备启程回国的时候,宝宝已经能坐会站,甚至长出了小小的乳牙。
我们直接回了泰勒家,在那座古老的庄园里,墙壁上挂满历代祖先的画像。
宝宝第一次见到那么多大幅油画,显得十分兴奋,大眼睛东张西望,而墙上的老祖先们也是兴致勃勃,甚至有人从自己的画像跑到我爷爷的画像里,挤在一起看宝宝。
我还没出生爷爷就去世了,但是小时候爸爸经常带我去书房陪爷爷的另外一副画像说话。
“爷爷,这就是我的宝宝,不好意思,到今天才带他来见您。”我握着宝宝的小手,示意他和曾外祖父打招呼。
“他会姓泰勒,所以,我希望您能代替爸爸,给他取个名字。”我很真诚地说。这就是为什么宝宝到现在还没有正式名字的原因。其实我是希望爸爸来取的,可惜爸爸没有留下画像。
爷爷笑得合不拢嘴,一点都没有平时画像里正经的样子。
他想了半天,说:“他是白羊座的孩子,就叫艾瑞斯吧!”(s)
我愣了一下:“爷爷,您能告诉我,当年为什么给爸爸取名字叫亚历山大吗?”
“啊,那时我正好随手翻书翻到这个麻瓜里很有名的大帝,很不错的名字,或者可以给我曾外孙用?”
“不用了,艾瑞斯就很不错。”我谢过了爷爷,回麻瓜世界的家去了。
看到阿尔法德的时候,我扑了上去,很哀怨地说:“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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