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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娇娇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的道路,眼角瞄了一下旁边座位上脸色有点焦急的师长华,在她记事起,很少见到爷爷如此失态,忍不住轻声疑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师长华微微叹息一声:”自从我们师家得到这幅古画之后,积善园就不断有人暗暗造访,于是不断加强警戒,直到这几年才稍微平息一点,不过,还是有许多人间接打听古画的消息以及宝藏的秘密,我就想用一个方法掩人耳目。大张旗鼓把古画拿出来展览,然后再派人暗中抢劫,造成失落的假象。为了保险起见,我造了一张假画,让你替换,接下来的事你都清楚。“
“都是我的错。可是,我也不知道明明我把真画交换过来,怎么忽然变成假的了。“师娇娇轻声自责,听爷爷话中的意思,这件事的关键是在保住古画不失,自己的失误是致命的,让所有计划变成一场空,苦心安排,白白失去了古画。
“这是天注定,你不要自责。”师长华轻声安慰:“我相信凭着我们的实力加上警察,一定能把古画找回来。”
“不错,我记得林曦对付恶性案件是专家,一定可以很快破案。”师娇娇目光闪动,踩动油门,轿车立即向前飞驰。
脑袋一阵针刺般疼痛,思绪混乱飞舞着,杂乱无章,陆羽忍不住呻吟一声,微微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用力闭一下眼,然后再次睁开,清晰了一些。眼前的天花板和墙壁一片洁白,鼻中闻到一股消毒剂来苏尔的味道。陆羽微微苦笑了一下,自己到了平江似乎和医院很有缘,第一次伤重垂死,住了好长一?
?时间,没有多久竟然又来了。
“陆羽,你醒啦。”耳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陆羽微微转脸,看到韩月清秀的脸颊,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露出一抹喜悦。
“我好像还活着。”陆羽微微笑了笑,缓缓坐起身,靠在床头,腿部一阵疼痛,低头看过去可以看见包扎的纱布,显然是受了伤,不过还好,凭感觉只是受了点皮肉之伤,活动没有问题。
“你当然活着,只是被震得昏死过去。”韩月歉意地笑了笑:“这也怪我,一时意气,如果不是你及时把我扑倒,我已经在汽车的爆炸中死了。”
“没事,没事。”陆羽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下次记得要听从指挥,还是老刑警,不如我这个菜鸟。”
“你别得意,这件事还没有完,虽然劫匪比较厉害,你们也是失责,这屁股还不知要何人擦。”
旁边一张病床上传来林曦冷冷的声音。陆羽这才注意自己是和林曦住在一起,忍不住苦笑了一下:“林队长,我们真是有缘。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擦屁股不擦屁股,我是指挥,这件事当然我承担责任。”
“你凭什么承担?”林曦愤愤说道:“难得我对你那么重视,没想到还不到一天就出事了,听其他刑警的叙述,你的安排简直如同儿戏,真是令我失望。”
“林队长,陆羽安排也不是没有好处。”韩月轻声替陆羽辩解:“今天情况如果后面车里有人也会出现意外损伤。”
“韩月,别因为陆羽救了你的命你就替他说话。”林曦冷声打断韩月的话:“作为警察流血牺牲是难免的,精密部署下难以避免的损伤有情可原,可安排漏洞百出,心不在焉,即使没有人员伤亡,但没有完成任务就是最大的错误。”
“得了吧,我们从鬼门关回来你还这样冷言冷语,不就是害怕连累你吗。”陆羽不高兴高兴地瞥了瞥林曦:“放心吧,不会让你承担,大不了我马上辞职,离开警队。”
“你想我承担都不可能,早走早好。”林曦冷声回敬,满脸不悦:“害群之马,省得连累其他人。”
这次安保是林曦全权负责,临时换陆羽也是她的主意,古画出现意外从某种意义上也是她的责任。她自然感到恼怒,尤其听说陆羽的安排如同虚设,丝毫没有抵抗,简直忍无可忍,恨不得把陆羽从昏睡中揪醒过来,再搧上两个耳光。
林曦满腔不悦,面寒如水,陆羽则是满心不服,韩月原本是林曦的忠实拥护者,不过在这件事上陆羽舍命救她,她也不好帮着林曦说话,一时为难,只好沉默。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
陆羽转脸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已经是黄昏时分,摸了摸手机想打电话,手机不在,估计被爆炸的时候炸飞了。
走道里响起一阵脚步声,一群人走进来,领先的是公安局长方庭华,左边是一位公安局的科长,另一位则是陆羽的老对头夏奇,在他们偏后方站着师长华和师娇娇。
“局长。”
“局长。”
“局长。”
三个人接连向方庭华打招呼。方庭华笑着点了点头,看着陆羽:“陆羽,你醒了就好,原本让你们休息的,事情紧急,只好打搅你们一下,希望有点古画被劫的线索。”
“局长,有什么问题您尽管问。”林曦在一旁答话:“韩月,你再把当时的情况说一遍。”
方庭华摆了摆手:“韩月的汇报我已经看过了,我想听听陆羽有什么线索。”
“我除了知道第二批抢劫古画的是日本人,别的我就不知道了。”陆羽思索着,遗憾地微微摇头。那两个人日本人的身份只是估计,不敢确认不如不说。
“你是行动的负责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方庭华身边的那位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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