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钱江回答,她又说道:“你知道秘社。”这回是肯定句。
萝西坐在铁栏杆后面,笑容还未收起,眼神却冷了下来,没来由的给人无形的压迫感。
我怕她做什么!
钱江说:“我知道。”
萝西道:“知道还拒绝?秘社只吸收精英中的精英,被选中是你的荣耀。”
“荣耀?”钱江失笑,“我最讨厌的人都在秘社里。吴青夏,吴青夏算哪门子精英!”
萝西迟疑道:“你是说rebeccawu?”
钱江说:“对,rebeccawu.她拐卖yòu_nǚ,”指了指自己,“那个yòu_nǚ就是我。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和有妇之夫通奸,私生子是反社会的变态杀人犯。”
萝西皱眉:“我们不会收留不相干的陌生人。rebecca将你送来的时候说她无力抚养你,说你是她的女儿。”
钱江被气得笑了,“吴青夏的女儿?我可没那个荣幸。”
看着萝西愈发阴沉的脸色,她添油加醋道:“秘社的声誉可都被她给毁了。我是一定要送她坐牢的。再多问一句,如此精英的秘社组织,就没什么惩罚措施么?”
☆、萨默塞特宫
一个无可救药的精英主义者、偏执狂和精神分裂症病人,当她的判断遭到质疑,当她引以为傲的组织被抹上污渍,她会做出怎样的反应呢?
布卢姆斯伯里病院的灰色建筑在车子的后视镜里渐去渐远,一种奇怪的情绪控制着钱江,她发誓再也不要回到这里,却同时忍不住担忧,这个誓言早晚有一天会被打破。她和布卢姆斯伯里的联系因吴青夏而生,而从拉弥娅牵起她的手的那刻起,她的人生轨迹完全被打乱,从钱江变为gr,她的命运似乎被另一股力量掌控着。
“想什么呢,又皱眉头,担心出皱纹。”周权边开车边说道。
钱江拿出手机照了照,确认眉间没有皱纹。转过头挑眉看他,也不说话。
“咳,你男朋友长得帅吧?”
钱江“切~”了一声,“周权,这辆车我见你开过。”
“什么时候?”
“今年。新年第二天,在牛津街,你副驾驶坐一特别漂亮的姑娘。”
周权想了想,嘴角扬起,“我果然是有主的人,终于有人跟我翻旧帐了。她跟你比差远了,我们钱小江最好看。”
钱江没忍住,咧嘴笑了,笑了一半又往回收,还把围巾撩上去遮住嘴。
周权空出一只手去摸她的头,钱江的头发很软,手感特别好,像刚出壳的小动物。“时候还早,想去哪里逛逛吗?”
钱江来了精神,两眼放光,“有啊有啊,我有好多想去的地方。萨默塞特宫、西敏寺、汉普顿宫,伦敦end看音乐剧,rder......还有ds,”说着说着,脸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太多了。”
周权轻笑,“不多,一天逛不完咱们多逛几天。”
钱江问:“过几天就是伦敦时装周,你应该挺忙的吧?我让章叔陪我就行啦......”
周权打断她,“连陪女朋友的时间都没有,我还称得上什么纨绔子弟。工作上的事都安排好了,你就别操心了。提到萨默塞特宫,”他打了右转灯,向右后方看了一眼,调转车头,“公司的新年秀场就在那里,广告牌上还有你画的波提切利春天呢。”
钱江笑眯眯的像个狐狸,“在萨默塞特宫开秀场,周权你真壕。那里冬天有溜冰场,我有一年远远地看过。唔......圣诞节亮灯仪式应该过了,冰场上空有银白色花灯,亮灯的时候跟银河似的,照得每个溜冰的人都像童话里的公主和王子。”
周权听她叽里呱啦地追溯往昔,插空问道:“钱小江你会滑冰么?”
钱江鼓起腮帮子,“我不会呀。你会吗?”
周权道:“哥在什刹海冰场很有名的。”常和你哥在一起滑。
在萨默塞特门口,钱江一眼就看到了薛瑞宁。她穿了件中国红的大衣,身材高挑,绑着高马尾,非常惹眼。
薛瑞宁也看到了钱江,踩着细高跟,走过来给她开车门。“钱小姐。”
钱江看见她心里就发堵,这女人两面三刀,看人下菜碟,角色转变倒是挺快的。“薛助理。”
薛瑞宁正要接过钱江的手包,钱江手上一顿,第二辆车上章叔“嗖”地蹿下来,那身形快得像一道闪电,双手接过钱江的橘红色es,“大小姐,我来。”
周权吩咐工作人员,“准备一下,我们要溜冰。”
薛瑞宁笑问道:“周总,您不看下彩排吗?”
周权说:“彩排有什么可看的,还能走出花来?让宫尚半小时后来找我。”
拉派将萨默塞特宫正中的广场和正殿一、二层包下两晚,期间溜冰场不营业。工作人员把灯光全部打开,临时清理出一片场地。
钱江换好冰鞋,扶着栏杆颤巍巍站起来。貌似......有点......恐怖。
周权滑到她近前,躬身施礼道:“公主殿下,是否能有荣幸跟你一起滑冰呢?”
钱江双手离了栏杆,马上抓住他的胳膊,“周权,你一会儿可别松手。”
周权一脸坏笑,“放心吧,不松手。”
钱江瘪嘴,“你这表情......我不相信你。”
周权把她往怀里一带,“来吧,哥师承自什刹海冰场看门儿的张大爷,技术绝对过硬。说起我们张大爷,别看他老人家没有腿......”
钱江被周权拉着,只觉着晶亮的冰面眼晕,原来在上面滑和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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