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点点头,叫来了画师。
随后,他离开了监狱,去找骆长玉了。
“玉儿,”静王开门见山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大胡子的事情的?”
那个大胡子一见到他们就喊着让他们放过他的老娘,搞得静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静王还是将计就计地顺着大胡子的话威胁他,如果不交代清楚,他的老娘就死定了。不得不说,这对父女两真的不愧是父女。
骆长玉斟酌一番后,说:“父王,不瞒您说,我行走江湖的时候救过一个术士,为了报恩,那个术士教我相术,让我得以在江湖上生存下来。”
静王微微一惊,原来他的女儿还有这等本事!
“那个术士都教会你什么了?”静王接着问。
骆长玉回答:“只有相术,让我可以辨别忠奸,在江湖上行走时,我就是凭靠着这项本领才多次逃脱虎口的。”
这话说得静王脊背一凉,他的女儿原来在江湖上行走,吃了这么多苦。
“既然如此,你又为什么不告诉父王,你会这一项本领的呢?”
“我担心提起江湖的事情,您会发火,所以就不敢多说了。”骆长玉理直气壮道。
静王苦笑一声:“你啊,就是胡闹,好在没什么事。你那师父怎么称呼,家住何方?”
“他不肯透露姓名,说是有仇家,担心牵连到我,至于家住何方,他是个以四海为家的人,没有固定居所。”骆长玉说。
静王对自己女儿的话倒是信了半分,不过目前来看,她的话也没什么破绽。
想到这里,他便和气道:“以后不许这么任性了,好在你平安回来,不然父王和你母妃怎么办?”
他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至于赵熙儿,那是个意外,经过了徐生一事,,静王对她本身更加不喜。
其实可以说是静王偏心,也可以说是赵熙儿作死,但是赵熙儿肯定会愤怨,赵玉儿还离家出走呢,不也没事。回来后,全家照样将她当眼珠子那般疼爱着。
所以说,天下的父母皆爱幺儿在静王府家是不成立的。
这些日子,忽然间,一个人的画像挂满汴京城,也顺带着传向了全国,静王府花了高价在黑白两道和官方这边悬赏这个人的人头,价格百金。如果提供有效线索,可得银两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各色消息纷纷从全国各地传来。只是,消息都具有时效性,来回就要几天几夜,等大家过去的时候,要么发现是错误信息,要么发现那人已经跑了。
因此,还没人能拿下这白两银子,更别提百两黄金了。
就这样子过了一个月,骆长玉的日子平淡地过着。
而展昭也没有再跟着她了,似乎包拯让他放弃了这个任务,或许他们认为骆长玉没有什么问题。
这天偶然间,骆长玉在街上遇到了巡街的展昭。只见他穿着红色官袍,一脸精神,浑身浩然正气,让人看了心生敬畏。
“展大人。”骆长玉跟他打了声招呼。
展昭看了看她,忽然想起了她之前沐浴自己坐在屋顶上的情景,不由得有几分不自在,耳根悄悄地红了。
骆长玉见他点点头,不再说话,便想这位展昭似乎才二十五岁左右,放在古代可是大龄人士了,可在现代,才是刚刚可以成婚的年龄。他年纪轻,想来也有些事是没经历过的,不自在也正常。
展昭看到她,心里就有些慌,他也说不出是为什么。然后,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道:“我已经托江湖的朋友打听了,确实有一个叫做常宏的人,不过此人行踪极为诡异,很少有人知晓。昨日,我一朋友告诉我,那叫做常宏的人出现在汴京附近的一个小县城里头。”
骆长玉眼睛一亮,说:“我跟你一起前去。”
展昭拒绝:“郡主身体金贵,万一伤了可就不好了。”
骆长玉接着说:“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展昭还是摇头:“我跟你说这事,是让你告知静王。罢了,你先别提,先等我去探个虚实再说。”
骆长玉想了下,说:“我明白了。”
展昭见她明白了,便微微一笑,这一笑让身边路过的许多女子都不由得停住了脚步。随后,身边开始有人讨论起来了。
“大娘,那位俏郎君是谁啊?”
“那个啊,是展昭展大人。”
“原来就是他啊!我可是听过了无数回了,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果真是俊啊!”
……
展昭微微抿起唇,这些议论他早已听过很多次了,却是仍然不习惯。他朝骆长玉道:“展某送郡主回去吧,你一个人不太-安全。”
骆长玉点点头,说:“走吧!”
两人便动身往静王妃走去,展昭接着问:“郡主为何不让侍卫随行,万一那暗中的歹人对你图谋不轨那可怎么办?”
骆长玉说:“逛街还带着一大堆人,累。一个人多自在啊!再说了,我也是走过江湖的,那贼人还奈何不了我。”
展昭问:“哦?那贼人为何会奈何不了郡主?”
骆长玉眼珠子一转,不悦道:“展大人,你这是在咒我吗?我这不是好好的,没事地站在这里吗?哪里有贼人?”
展昭苦笑一声,忙道歉:“郡主,是展某的不是。”
从这里到静王府还有很长的距离,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天,展昭也渐渐了解了骆长玉,还明白了她为什么老喜欢往外面跑。
骆长玉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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