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
嘟嘟嘟——电话里传来了忙音,她才知道姜昕真的挂她电话了。现在果然是末世了,她心想,换成以前,姜昕总是会捧着她,将她当作公主一样。她也总是仗着他对自己的宠爱,肆无忌惮地欺压他。现在,他居然会挂她电话了,这是以前不曾有过的事情。
骆依依蹲在原地,只觉得想哭。姜昕是她从骆长玉手里抢来的,她就是见不得骆长玉好,所以得到姜昕后,就觉得没什么了,也不珍惜他。
队伍的速度还是那么缓慢,人们像蜗牛一样缓慢前进。
骆依依站得脚都在发麻,不仅她,骆德义也等得不耐烦,暗暗骂着:“骆长玉那个狗娘生的,居然自己跑了,不知道她现在住哪里。”
骆长玉得到的宿舍是最好的,她就住在肖以翔的旁边,宿舍有二十来平方,还有阳台跟洗手间。可以说,肖以翔给了她最好的待遇。
她也没有多高兴,因为她知道,肖以翔付出了这些,就想要从她身上得到等价的东西。
休息了一个晚上,她一大早就起来了。为了保护她,肖以翔还派了两个士兵跟着她。骆长玉也没什么事做,便四处逛逛。
首先去的便是食堂,她要吃早餐。后来,她才得知只有得到饭票才能在食堂吃饭。而饭票,不是义务分给你的,只有通过干活才能获得。食堂的人少得可怜,还有不少抱着期望空手而来的人,希望能免费得到一碗粥。然而,肖以翔派了兵守在食堂外面,如果有发生抢劫等突发事件,便会当场击毙。
肖以翔的手段不可不谓血腥,然而,这么一来,真的没什么人再敢打不劳而获的主意了。
第15章两种对比
骆德义等人进入安排好的宿舍,才知道原先想象的转个身都困难已经是好的了,最糟糕的是停水连洗脸刷牙都做不到。宿舍臭烘烘的,尤其是男生宿舍,有浓烈的脚臭味还有洗手间的臭味,而且脏得要命。地上堆满了行李,连落脚处都没有。
他们离家时,带走了一袋米,那袋米现在比纸币还值钱,是他们全家唯一值钱的家当,被骆德义随身携带着,睡觉时就将那米当枕头垫着。
宿舍里天南海北的人都有,各行各业的都有,素质参差不齐。因此,最重要的是防盗。骆德义出门时都不得不带着这袋米,生怕离开后被人偷走了。
骆德义还勉强忍受得了,在他幼年时候,家里很穷,跟现在比差不了多少。那时候还闹过饥荒,他们家饿得树皮都吃过。现在比起那时候,应该是差不多的了。
骆依依就不一样了,她一进门看到杂乱的宿舍眼泪就刷的流下来了。骆母也大惊小怪地呼道:“天,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这时候,身后一个中年妇女翻了个白眼说:“不想住就滚出去啊,有的是想住的人。”
骆依依听到这话,顿时就恼火了:“喂,你怎么说话的你,嘴巴放干净点!”
那个中年妇女冷冷一笑:“看你就知道是个学生妹,想过的好一点就出去卖呗,反正我见过不少你这种人,为了贪图享受,什么下流事都干。”
骆依依听得脸都臊红了:“滚!”
那个中年妇女眯着眼看着骆依依,忽然几步走上前来,骆依依吓得往后退。那中年妇女伸出一只大手来,快准狠地抓住骆依依的长发,迅速地甩了她两个嘴巴子,直将骆依依给甩懵了。
骆依依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后,跟疯子一样地扑过去,对着那妇女又扯又咬。那妇女抓着骆依依的长发就是不肯放,连连扯掉好几缕骆依依的头发,看得旁边的围观者都觉得替骆依依感到疼。
这一场架以治安管理员的到来而停止了,骆依依满肚子委屈地听着治安管理员训话,心里暗恨,咬牙要爬上高位,来日让这人好看。她恶狠狠地瞪了那妇女一眼,眼刀子早就将那妇女千刀万剐了。
这天,他们吃过早餐,就四处逛,熟悉基地的情况。顺带还想干一件事,那就是打小报告,告那个叫做常新义的小兵见死不救。在他们根深蒂固的观念里,当兵的就是该为人民服务,而常新义居然想扔下他们只带着骆长玉走就是不负责任!
他们一路问一路走,最后走到了指挥总部。可是,他们连大门都进不去,因为门口有士兵守着。
“请问你们是谁?”一个士兵客客气气道。
骆德义跟骆依依他们愣了下,骆德义正想开口,骆依依已经抢先一步说话了:“我们来找骆长玉。”
那个士兵又是一愣,说:“骆长玉不在宿舍。”
骆德义忙问:“她在哪里?”
那个士兵狐疑地打量着他们,骆德义艰难地挤出一丝微笑:“我们是她的家人,所以过来找她。对了,肖将军跟她在一起吗?”
他这么一说,那士兵不由得对他信了几分,便道:“骆长玉恐怕去了食堂吃早餐了,将军的行踪我们就不知道了。”
骆德义等人欣喜若狂,看起来骆长玉的地位还挺高的。他们刚刚打听过了,能进食堂的不是有权就是有势,要么就是有重大贡献的,因为得拿着饭票才有饭吃,而饭票不是普通小老百姓拿得到的。
想到这里,骆德义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笑容:“好,谢谢你小哥了,我们这就去找骆长玉。”
说完,他们转身就走,竟是连想告常新义的状这事都给抛到了脑后。
现在,骆德义迅速在心里盘算着,如何将骆长玉牢牢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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