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饶。
骆长玉坐在他对面,慢慢地看着他,然后问:“我有一点很奇怪,静王府跟你这个江湖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和我母妃?”
常宏嘴硬不说话。
骆长玉眯起眼,接着说:“你不肯承认,我也猜得出来,想来是为了红颜吧!”
常宏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色。
静王见女儿说对了,乐得自在地在一边看着,看看她还能说中什么。这相术果然厉害,如果不是女儿认得府里和宫里的每个人,他都快怀疑这个女儿是假冒的了。
骆长玉见他脸色有些惊慌,便说:“那个红颜是静王府的人。”
这话一出,静王和常宏两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丝惊色,而常宏的脸上更多的是恐慌之色。随即,他很快就收起了那副表情,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你错了,我做事向来随心所欲,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葬送了自己。”
骆长玉见他死鸭子嘴硬,便厉声道:“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骗人!我直说了吧,那人便是赵熙儿,是也不是?”
静王几乎要叫出来了,这是什么情况!
常宏的脸色骗不了人,他的脸刷的一下子变得惨白起来了,然后他呵呵一笑:“这事与她无关。”
静王见他承认了,心里还是十分的难以置信,他怒声道:“你、你……是赵熙儿指使你这么干的?”
常宏摇头:“熙儿是个善良的人,她不知道这件事。”
骆长玉接着说:“徐父徐母的事情也与你有关,是也不是?”
常宏脸色微微发白,痛快承认:“是我干的,不过与赵熙儿无关。那对老贼拿信物威胁熙儿,我看不过去,便杀了他们。”
静王如同被雷惊到那般呆站着,然后,他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你跟赵熙儿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常宏苦笑一声,“在她眼里,我什么都不是。”
原来是单相思啊!骆长玉心道。
“徐父徐母是赵熙儿指使你干的吧,”骆长玉接着说,“你不用骗我,我是个相师,一眼就看得出你是不是在撒谎。”
常宏死活不承认:“就是我干的,跟赵熙儿无关。”
静王却选择相信骆长玉的话,毕竟要说那赵熙儿是朵大白莲,那也说不过去。静王很生气,好在赵熙儿还在家庙里“修行”,不然真有可能会被静王鞭笞一顿。
见静王的脸色不太好看,常宏理智地闭上嘴,不说话。
静王转身就走,骆长玉担忧地追上去,问:“父王,怎么了?”
静王沉默了会儿,问:“这事跟熙儿有没有关系?”
骆长玉迟疑了下,说:“这个……要怎么说呢,既有关系,又没关系。”
静王说:“这话怎么讲?”
监狱里,常宏回想起了赵熙儿那张娇俏的脸,心里忽然有些发酸,自己为她到了这个地步,不知道她会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那天,他记得自己对她表白的时候,她一脸被羞辱了的模样,怒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在一起?我可是静王府的人,你呢,你算什么东西?”
常宏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心里跟缺了一块似的。
想要得到她,那么便毁了她最引以为傲的名声,将他们全家都拉低到泥土中去。因此,他才想出了这个毒计。这是个毒计,也是个蠢计,静王府就算是落难了,那也是落难的凤凰,跟鸡群是不一样的。
骆长玉没有回答静王的话,说:“不管如何,对外,这事与赵熙儿无关,与我们静王府无关。”
静王冷静下来,觉得女儿所言不假,便道:“玉儿说得是,这事与我王府无关。”
骆长玉说:“行刑时,记得堵上他的嘴,省得他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静王点点头,丝毫不觉得这话有多残酷。在他看来,凡是想害他妻儿的人,都该死!
常宏被判了死刑,那个大胡子则是好多了,皇上念在他是个义气之人,又为了孝道才供出朋友,所以判他个流刑。
骆长玉倒是觉得他应该庆幸,如果不是他什么都不知道的话,他也会被灭口的。
包拯从开封府走出来的时候,静王的马车正在大门口等着他。早在方才,静王便派人发了帖子,邀请他过府一叙。
不得不说静王就是厉害,掐准了包拯放衙时间,让他无法拒绝。
包拯心里有些奇怪,自己跟这个静王相交不深啊!他只略一思索,便道:“静王可有要事商谈?”
静王笑眯眯地说:“是啊,顶顶的大事。”
既然是大事,那么包拯便拒绝不得了。
两人坐上马车,便前往静王府。包拯心里一直在疑惑着,然而等静王道明了来意,他才恍然大悟。
“王爷提起的展护卫,他是没有妻室。”包拯老实回答道。
“我看展护卫人不错,有意跟他结个亲家,就是不知道他意下如何哎?”静王叹了口气。
包拯如同被雷击到似的,他再次问:“不知道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看上展护卫?”
静王回答:“是安和郡主,我的大女儿,也不是她看上不看上的问题,是我们觉得展护卫人不错,所以才找你牵线。”
包拯立马说:“包拯明白。”
静王道明了来意后,便跟包拯商量起这事可行与否。
包拯可不敢替展昭做下决定,便道:“这事包拯要问过了展护卫才行。”
静王也不是不明理的人,他笑着说:“那就静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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