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远不敢再去多去她一眼,哪怕一眼。
赶紧坐下来,静坐,闭眼,调息,背着小时候学的三字经,转移注意力,心中的谷欠念却久久不能平息。
薇薇的面容,像是温润的满月,又一点一点的浮上心头。
这苦寒的夜,怕是无尽头了。
薇薇姑娘,你果真是要把陆先生给逼疯呀!
夜半,陆修远倚在沙发上浅眠。
薇薇的惊叫声,突兀地将他惊醒。
“我死了,你们就高兴了吗?”
“……”
“我死了,你们就高兴了吗?”
“……”
“是不是我死了,你们就高兴了?”
她连着说了三遍,激动的情绪在小声的抽泣声中,久久不能平复。
陆修远坐到床边拭了拭她的脸,她虽然在睡梦中,可是满颊都是泪水。
直到他抚着她的脑袋,像是抚一只小猫咪似的久久的安抚她,她才慢慢地平复了情绪。
也不知道她是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总是做噩梦?
有着从未告人的心事吗?
谁想要她死呢?
看她连睡梦中都这般痛苦,陆修远心疼得像是心脏被人皱巴巴地捏紧了似的。
薇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自那次她醉酒说心里苦,他就知道她一定经历过一些苦难。
她的身上像是写满了无字经书,他只想一一去解读。
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一下又一下。
“乖,有我在!”
“……”
“乖,有我在。”
直到看到她睡梦中聚拢的眉心,一点一点地舒展开来,他才松了一口气-
早上三点四十,闹钟声响。
宋薇迷迷糊糊地起床。
拍戏真是辛苦,昨晚错过了零点的航班,今天不得三四点就往机场赶。
否则就赶不上进剧组了。
她多想再睡会儿,尿意使然下爬起来走到了厕所,正是睡意惺忪之际,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怎么回事?
昨晚没关水笼头?
她眨了眨眼,朝着流水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望过去。
这一望,立刻睡意全无。
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什么???
陆修远竟然站在马桶前,把着库当处嘘嘘着。
难怪刚才她听到了流水的声音。
原来是陆修远在嘘嘘。
呃~
宋薇突然乍醒。
就那么保持着目不转睛的动作,如此不睁气地盯着陆修远的某玩意儿,一直看,一直看,一直看。
好像她从来没见过男人那玩意儿似的。
不对,确实是从来没有见过呀。
还有,陆修远的这长度,也太,太,太长了点吧。
咳,咳!
非礼勿视。
非礼勿视。
她没看见,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赶紧地转过身去,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似的问,“你尿好了吗,我也尿急。”
说了不看的,宋薇又要浴室门的玻璃镜上偷偷瞄了几眼。
这酒店的浴室门真好呀,还能照得这般清晰。
阔以,阔以。
她看得窃喜,这男人的身高高起来果然是有好处的,连那里也成了正比。
听说好像矮胖的人就会又短又小。
以后谁要是嫁给陆修远,性福了呢。
咳,咳。
她在想什么呢。
陆修远会不会觉得她只是表面上单纯,实际上却是十足的又污又腐?
不行,还是闭上眼睛吧。
陆修远嘘嘘的声音终于停了。
宋薇又偷偷睁开一只眼睛,透过浴室门的玻璃镜瞧着拿着库当处抖了抖的他。
连嘘嘘的动作都这么帅!
真有男人味。
咳,又污了。
陆修远拉上拉链,洗了手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问。
“看完了吗?”
“我没偷看呀。”宋薇理直气壮。
可是她这般的理直气壮,又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明明是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好像他那个部位上还有一颗黑痣,很明显的黑痣。
这么标志性的特征,她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忘了。
他又说,“所以说你只喜欢看?”
“什么?”宋薇嘀咕着,“谁喜欢看了。”
“没事,以后慢慢看。”他把厕所让给她。
她赶紧关了门。
刚才好尴尬呀,被陆修远发现了,肿么办?
他会不会说自己特能装?
不行,尿急,先尿尿再说。
陆修远在门外说,“动作快点,还有四十五分钟,飞机起飞。”
“哦,哦,我马上就好。”
她尿完尿从里面洗漱出来。
陆修远递来牛奶面包,“车上吃。”
然后两人一起下楼。
电梯里,陆修远问,“薇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啊?”
他皱眉,这么个问法,她怎么可能说出她的心事。
看来只有等以后,她愿意讲的时候,再慢慢听她讲了。
“怎么突然这么问?”
“你昨晚做噩梦了。”
“我说梦话了?”
“嗯。”
“我说什么了?”
她不会把强间犯的事情说出来了吧?
“陆修远,我到底说什么了?”她高度紧张起来。
陆修远微微皱眉,“曾经有人想要你的命吗?”
宋薇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袁春花卖她肾的事。
她昨晚又梦见袁春花和宋婉仪了吗,她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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