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句话;“把它埋起来,最好给这里管事儿的人打个招呼,修个啥在这里,不要让普通人靠近这里,就说出了事儿,谁也担待不起。”
说完,姜老头儿就牵着我和酥肉的手往外走去。
“师父,这是去哪儿?”这就完事了,要走了?
姜老头儿不理我,转过头对着老吴头儿师徒俩说道:“去我徒弟家喝杯茶水不?”
“不去了,马上要去镇上的老林那里买些旱烟叶子,去晚了就没了。你改天带着你徒弟来我这儿吧,我请你们两个吃好东西。”说完老吴头儿就带着小丁走了。
“老林的旱烟叶子,呵,这老吴头儿是咋知道这好东西的?”姜老头儿自言自语了一阵儿,还是拉着我和酥肉的手往外走。
我不干了,说道:“师父,这就完了啊?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哪儿?回你家呗!啥叫这就完了,晚上还得来一趟,那些孤魂就不管了吗?”姜老头儿放开我的手,楸了一下我脸蛋儿,然后拉着我继续走。
这时酥肉兴奋的一身肥肉都在发抖,他说道:“姜爷,我都还没见过真鬼呢?晚上能带着我吗?”
我简直服了酥肉了,平日里没发现他这样胆儿大啊?今天却要主动要求看鬼,这是啥道理?
“不行!我可没有半夜三更把你带出来的理由!想看鬼啊?呵呵,你以后只要跟着三娃儿,有的是机会。”姜老头儿直接就拒绝了酥肉。
酥肉有些垂头丧气的,但一想,也是这个理儿,他半夜跑出去,回来还不得给他爸罚个一个星期不许吃饭啊?
算了,今天也算看到不少新鲜事儿了,估计是想到这个,酥肉又重新兴奋了起来,还是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就我,还是对那个石门念念不忘,于是问道:“师父,那石门上雕的是些啥东西啊?我看着咋恁不舒服?”
一听这个,姜老头儿脸色一沉,一时间竟然没开口。
我耐心的等着姜老头儿给我回答,而酥肉不知道啥时候从他的衣服里摸出那包压的烂兮兮的煮土豆,开始‘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我等了半天不见姜老头儿回答,抬头一看,却只看见姜老头儿的两个眼睛盯着酥肉的‘烂土豆’。
“小胖娃儿,你吃的啥呀?”姜老头儿笑眯眯的,那样子我看了心里一阵恶寒。
“煮土豆啊。”酥肉一边往嘴里塞着土豆,一边含混不清的说道。
“那好吃不?”姜老头儿锲而不舍的问道。
“煮好了,洒点儿盐,香。”酥肉一边吃一边答道,他根本搞不清楚姜老头儿是个啥意思,说起来,我和我这便宜师父也才相处了2天,也搞不清楚他追问那包烂乎乎的土豆是啥意思。
“胖娃儿,给我吃点儿。”沉默了将近半分钟,姜老头儿忽然有些愤怒的吼道,把我和酥肉都吓了一跳,特别是酥肉,抓手里的土豆差点没掉地上去。
“真的是,问你那么多次了,都不晓得给我吃点儿。”姜老头儿一把抓过酥肉手里的土豆,一边念念叨叨,一边大口吃了起来。
酥ròu_yù哭无泪,我却觉得我的面子都被这姜老头儿给丢完了,酥肉是我好兄弟,亲眼看见我有这么一个师父,连小孩儿手里的土豆都要抢……
我脑子乱成一团麻,只得赶紧转移话题:“师父啊,你还没说那石门上雕的是啥呢?”
估计是得吃了土豆,姜老头儿心情好,一边大嚼着,一边就非常直接的回答道:“饿鬼啊,就是那种啥都吃的家伙。”
“咳……咳……”酥肉一阵儿剧烈的咳嗽,嘴里的土豆都喷出来了,估计是咳嗽的太厉害,有些土豆直接从鼻子里喷出来了,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咳完酥肉直接和我对视了一眼,那意思,我俩不用交流都明白,眼前正毫无形象在大嚼抢来的,特别强调是抢小孩的土豆的姜老头儿才就是一只‘饿鬼’吧?
可惜给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都不敢问姜老头儿是不是‘饿鬼’这种问题。至于酥肉,给他三百六十个胆子,他也不敢问‘姜爷’是不是和饿鬼有啥关系。
姜老头儿毫无感觉的啃完土豆,拍了拍手,砸吧砸吧了几下嘴,确认酥肉那里没有了,才咳嗽了两声,竟然还装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背着手走前面去了,估计是在酥肉面前当姜爷当上瘾了。
我无奈的和酥肉对视一眼,眼中千言万语都没办法表达,只得紧赶几步,追上了姜老头儿。
“师父,饿鬼也是鬼?”我问道,那石门上的雕刻给我的印象太过于深刻,总觉得这饿鬼咋有些与众不同的样子。
“饿鬼只是一种称呼,严格的说来它们不算是鬼,它们是一种生物,具体是啥,佛家和道家的解释不同!你们看见的那雕刻,就是饿鬼的鬼子,它们参拜的棺材,埋葬的……应该就是鬼母。知道民间鬼吃人的传说哪儿来的吗?其实说的是饿鬼,而不是人死后的灵魂所化之鬼。”
姜老头儿一说完,我就打了个寒颤,其实于现在的我来说,一般般的鬼我已经快要麻木了,可是这吃人的鬼,哪个小孩子不怕?我回头看了一眼酥肉,他的鸡皮疙瘩都冒上脖子了,这小子比我还不如。
我很想了解多一些饿鬼的事儿,什么鬼母之类的,饿鬼在师父眼里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可是我不敢问了,估计在一旁的酥肉也不敢听了。
好在姜老头儿也不愿多说,只是说了句:“在一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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