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着丁瑶脸上的表情,关心的问道。
“是有一些,娘亲,我们到外面去走走可以吗?”丁瑶拉着安阳侯夫人的衣袖,小声的询问道。
“也好,这会儿离宴会开始还有些时间,我们就在近处走一走,但不能坏了规矩。”
“娘亲,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往远处跑,”丁瑶重重的点了点头,保证到。
“走吧,我带你去,”说着安阳候夫人站起身,拉着丁槿两个人走出了主殿,向着花园的深处前行。
“娘亲,这边,娘亲,这里,”一路上,丁瑶欢快的走在前面,眼看着安阳侯夫人一步又一步的走到预定的地点,笑的更加的甜美。
“瑶瑶,你慢点,跑的那么快娘亲可有点儿追不上你了。”安阳侯夫人看着女儿的背影笑着说道,瑶瑶现在才十岁,真是一个天真爱玩的时候,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快乐其他的别无所求。
“哎呦,”一声,远处传来丁瑶的痛呼,安阳侯夫人也顾不得其它,连忙循着声音找过去,远处,丁瑶正跌坐在一片荆棘丛中,她的手臂以及衣服都被划破了,血珠子一点一点的向外渗透。
“怎么这般不小心,快让娘亲看……,”安阳候夫人的话还没与说完,就被人从后面打晕了。
☆、死亡
死亡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照计划实行?”丁瑶看到安阳侯夫人被打晕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这个你不用管,从今日开始侯府夫人就已经死了,不久后,在不远处的那条河中,会发现侯府夫人的尸体,只可惜,已经辨不清容貌,那个时候你要一口咬定那里面的人就是侯夫人,明白吗?”
“为什么这么做,你们要将她带到哪里去?”丁槿看着被黑人扛起来的女人,焦急的问道。
“这个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我再说一遍,做好你自己的事情,”,那人冷冷的警告道。
昔日的安阳侯府,此刻到处挂着白绫,侯府之中的大厅内,一个大大的奠字矗立其中,整个侯府沉寂的有些可怕,侯府的主人安阳侯爷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之中整整三日,不免不休。
而灵堂之中,一口上好棺木之中一个身着华丽的女子静静的躺在里面,她的脸上浮肿的已经面目全非,不过依稀可以看出女子生前的美貌。
“娘亲,你起来呀,娘亲,槿儿想你,你起来陪槿儿说说话可好?”丁槿自从前两日得知自己的母亲溺水而死,就一直在哭,此刻两个眼睛已经肿的如同核桃一般大小。
“槿儿,别哭了,”丁瑶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棺木,口中轻声劝慰道,心中却在回想着前几日的事情。
自从那个人带走了安阳候夫人候,她一个人悄悄回到殿中,找了一个引路的宫娥,谎称自己迷了路,又带着那个宫娥在花园中逛了很长时间,直到时间差不过了,才会到殿内。
果然,不出一会儿,就传来了候府人不行溺水的消息,而且因为落水时脸部碰到了石头,已看不清面容,不过这女子身上穿的,头上戴着的都与安阳候夫人今日入宫的一模一样,而宴会之中也确实少了安阳候夫人一人。
母亲去世,丁瑶自然要显得悲痛万分,所以在安阳候还未赶来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至于她最后是怎么回来的,还真是不清楚。
“走开,我不要你关心,”丁槿抬起头,用力的推开丁瑶,母亲本就没有打算去宫里,是她,是她非要去,母亲才会出事的。
“你怎么能这么跟我说话?”虽然这件事情跟她确实脱不了干系,可是被一个小孩子这样粗鲁的对待,丁瑶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
“我根本就不想跟你说话,”这个女人,从她进入候府的那一天起,她就讨厌她。
“你以为我喜欢和你说话,既然你这样,就是在这里哭死,我也不会管你,”丁瑶说要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这就走了?”丁槿看着渐渐远去的背影,心里更加的难过,母亲出事,父亲不理他,好不容易有个姐姐,却还是这个样子,本来就是她的错,不过几句重话,便走远了。
“娘亲,槿儿很想你”,丁槿看着面前的棺木,伤心的喊道。
街市上,到处都流传着关于侯府夫人去世的过程,可是真相到底是什么,却无人知晓。
“小姐,这件事情发生在宫中,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查到有关的消息,您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季光看着站在窗口那个仿佛被吸取了所有力气的孤寂而又单薄的身影,心中真是十分的焦急。
“宫中?不过是进宫一次,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直到此刻,曦瑶都不愿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明明她已经帮她躲过了那一次的谋杀,怎么会,怎么会出事。
“小姐,我知道您现在很难过,可是人死不能复生,您也说过,早就有人想要安阳侯夫人的性命,这件事情定然不是一件简单的溺水事件,您现在这样伤心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难道你就不想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吗?”季光不知道此刻应该怎么劝解曦瑶,只能用这个来刺激她。
“你说的对,我不该如此伤心,更不能让母亲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一定要查清事情的真相,让那些害死母亲的人付出代价。”曦瑶突然转过身,红肿的眼睛中带着深深的恨意和几分决绝。
“小姐若是想通了,我立刻让人去准备些饭菜,您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好好用膳,也没有好好休息了。”不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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