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本就有限的票子都领不到。现在薛玉敏姐弟俩竟然都换了身全新的外套,虽说无论款式还是颜色,在赵清茹看来都土的掉渣,好歹也是件新衣裳。
薛玉敏姐弟俩过得好,赵清茹是一点儿都不羡慕嫉妒恨,只要这老白莲花母子三个以后离赵家远点儿就行。
就在赵清茹打量薛玉敏姐弟的间隙,薛玉敏的注意力也一直停留在赵清茹的身上。这短短几个月里,薛玉敏瘦了,那么赵清茹的变化无疑更大。不仅个头瞧着比原来高了几公分,连带着原本黯黄甚至没有几两肉的小脸蛋,经过几个月精心调养,白里透红。在冬日的阳光下,透着健康的光泽。
赵清茹的五官本就比薛玉敏长得精致,要不然当日薛玉敏在得知自家姆妈打算用酱油涂抹赵清茹额头的伤口时,也不会暗暗窃喜。谁曾想,伤口沾染到酱油真的会留下疤痕。
薛玉敏留意到赵清茹那光洁的额头上白玉无瑕,转念想到了自己的伤口到现在都没有完全消退,便只恨不能拿着刀子立马在赵清茹的脸上再划几刀。
“赵清汝,几个月没见,你这嘴皮子是越发厉害了。”
“再厉害也不及沈家三哥你。这长得比女人还漂亮也就罢了,这三姑六婆嘴碎搬弄是非的本事竟然也学了个十成十。老一辈人总说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现在瞧着还真像那么回事咧。”
原想为心爱之人出头的沈建军没想到这把火直接烧到了自己身上。沈建军打从一开始就没意识将隔壁赵家最近发生的事告诉心爱之人有什么大的问题,甚至还在为赵清茹兄妹俩年初一就被找去谈话而幸灾乐祸。
只是沈建军没料到,原本事情闹得有点大,据说已经被看管起来的赵清茹那臭丫头,竟然放了出来。不是说隔壁赵伯伯倒卖军用物资嘛。难不成这里头还有他不清楚的事儿?
沈建军皱了下眉头,有些不解地看向赵清茹。
很想翻白眼的赵清茹瞧着沈建军那模样,隐隐猜到了他为何纠结。正因为猜到了,赵清茹表示跟沈建军这种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的那些个nc,真心聊不到一块。
其实很多事都赶巧凑在了一起,吕迎春发生意外后,向来挨着枕头便能睡着的赵清茹连着好几晚都没办法安稳入睡。睡不着的赵清茹,只能抱着被子,靠在软软的背靠上,然后想那些个有的没的。
如果不是那么巧的被限制了自由,如果不是在火车上,卖给那个女人半块压缩饼干,或者她能大方一些,再细心一些,能够察觉到钻牛角尖的吕迎春的不对劲,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至少,她在那几天,就不会被限制自由,就能顾得上吕迎春这边。
不就是一块压缩饼干嘛……结果,或许真的就不一样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也没有后悔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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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年初一那天,赵清茹姐弟俩前脚才从吕家回家,后脚军政委唐伯伯便带着人来赵家串门子。唐家不比隔壁沈家,是薛卫国牺牲后才搬来的。轮交情,打从赵爷爷那辈就认识了。赵家三个孩子可以说是唐政委看着长大的。
虽说赵清茹没换芯子前,托薛家那两朵白莲花的福,在所在的大院里,已经给人留下了一个“蛮不讲理”“欺凌弱小”的野蛮女形象。可要说偷鸡摸狗这种事,赵家蛮牛还是不会,也不屑做的。
偏偏这一次,赵父所在的军队仓库少了一批军用物资,大年三十连队搞联欢前“无意间”发现的。偏偏赵清茹在火车上贩卖压缩饼干被人给发现了。对方花了五毛钱,买下了半块压缩饼干,据说当时因为舍不得吃,这次只咬了一口,要不然那半块压缩饼干根本不可能留下来,转而变成“强有力”的证据。
“汝儿丫头,你告诉唐伯伯,年三十那天,在东海开往魔都的火车上,你是不是卖了半块压缩饼干给个陌生的女人?”在赵家书房里,唐政委开门见山地直接询问赵清茹。
几乎同时,在会客厅,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男子也在这般询问着赵清山。当然,这位仁兄不可能像唐政委这般,和颜悦色的。不过好歹看在赵爷爷的面子上,也没板着脸一脸严肃表情就是了。只能说是寻常问话而已。
“啊,是有这么回事。姆妈腊八节那天来沈家洼村看我跟哥哥,就带了几包压缩饼干给我们兄妹俩。一直放在我这里,舍不得吃。这次仓促地赶回来,没顾上带干粮。就把这几包压缩饼干给带上了。开始我们泡炒米粉,那女人就说要尝尝味道。我当然不肯啦。后来那女人看到我给大哥两块压缩饼干,死缠着要跟我买。我就卖了半块压缩饼干给那女人。五毛钱!”
赵清茹三言两语就将事儿经过跟唐政委叙述了一遍,末了还很是无辜地反问唐政委发生什么事儿了。
唐政委听完赵清茹这般说,脸色就不是那么好了。其实,唐政委几个也明白,所谓的投机倒把,倒卖军用物资压根就是欲加之罪。偏偏这会儿赵父升级的关键时刻,偏偏所在的军营仓库莫名的少了一批储备物资。偏偏这批物资里最主要的便是那些压缩饼干。
“唐伯伯,我们好歹也是那么多年的老邻居了,可以说我们兄妹三个是您看着长大的。我赵清汝平日里虽说是有点蛮横,向来有什么便是什么。之前傻,若不是杜婶母子三个,也不会坏了名声。但再傻,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儿也是坚决不会做的。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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